起人,誰還能坦然以對不急不惱。
小魚能穩住不當場發作完全是承了劍神大人的‘傳功’,已經沒有發火發怒的基礎能力了
“那你說說,有何異議?”
小魚打起精神認真回道:“民女出生卑微配不上皇子殿下,請皇上撤回賜婚聖旨。”
“你好大的膽子!”皇帝怒。他兒子的個性他當然清楚,雖然他一直沒有開口,神色卻越發冷漠。
他本想賜婚讓小魚當慕諧的正妃,認為對於小小山賊這算是莫大的恩惠,說這麼多就是想讓她知恩,待穩住她也好讓慕諧接受他的安排,豈料他低估了她。
小魚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如老四所說,情侶在一起頭半年裡是‘黏貼’時期,這種時候都不能將他黏走她往後還如何混得下去?
殿內一片安靜,皇帝自知再議下去事態不利於他,揮揮衣袖:“朕乏了,都退下吧。”
沒事了?小魚有點不敢相信皇帝這麼容易“妥協”,肯定還有陰謀。偏頭瞅著面色沉沉的皇子殿下,他這種眼神看著她是為哪般?下意識回憶她何時又犯了他。
“兒臣告退。”慕諧拉著小魚快速離開御書房,一把將她夾著迅速回到寢宮。
屁股一陣吃痛,小魚大呼:“不許玩暴力!!”
劍神大人冷哼一聲:“取消婚事,是想翻身做主子麼?”
原來是為這個。“我本來就是主子,出了皇宮天大地大我最大!”
對方以一種不信的眼神看了她半響:“那我們來比比誰更大。”
小魚真的心酸了,她怎麼會比他“大”,這分明是自討苦吃不自量力啊!!
在深度反省與自責中,她榮幸的被他給比虛脫了。
氣若游絲的盯著帳頂,聽見身旁的問話:“誰大?不說話?莫非梁寨主認為還是你最大。”結實的胸膛再度靠了過來:“那再比試一個回合如何?”
小魚痛定思痛,用她那壓根沒好的嗓子講出還算完整的話:“不了不了,劍神大人最大。”
劍神大人滿意地點點頭,愛撫著承受容納過他的地方擁她入眠。
“往後不能再輕言放棄。”小魚入夢前一刻恍然聽見他的聲音。
。
距離皇子殿下大婚還有三天。
這幾日白天劍神大人很忙,夜裡很閒。這是小魚的總結,是小魚最痛苦的時光。
昨夜問起他:“皇帝陛下真的不再塞女人給你了?”
他說:“父皇不是這麼容易善罷甘休的人,別想太多,除了你,我誰也不會要。”他言語很認真,眼神很誠懇很勾人,模樣很動人很具魅惑,於是他們又做了。
小魚再次吸取教訓,不能近距離看這個男人太久,否則後果承受不起!
慕諧的一番軟聲低語她感動是感動了,顧慮還是打消不了。所以她日裡要想著如何防備皇帝想出什麼法子硬塞女人給慕諧,夜裡要應付那隻喂不飽的男人。
她覺得皇帝那種不可一世的迂腐君主是不可能這麼容易罷休的,最後的陷阱說不定就在明天,也許她被弄暈扔出去,洞房裡頭被換上別的姑娘,也許她沒被弄暈,慕諧被弄暈了,然後吃了不該吃的東西,上了不該上的床
胡思亂想。繼續胡思亂想
小魚猜她是得了婚前恐懼症。趴在案几上維持胡思亂想狀態。越想越覺得這樣的生活好比地獄,再這樣被上下壓迫,她真想逃走一陣子增強實力再回來迎戰。
逃走對,逃走!而且不能被劍神大人發現!
說幹就幹是小魚的一大特色,她花了一天時間熟悉皇宮環境,一天起碼在皇宮各個角落反覆遊走二十幾個來回,而且每次都會趁隨行宮女不留神之際攀上宮牆,眺望觀察有利跳躍逃走的位置地形。
計劃好逃走路線,她決心已定,回去找爹爹計劃計劃,不能讓皇帝守住大婚的空子鑽,新娘子都跑了,她就不信他還能找到什麼機會。
第二天慕諧臨起床更衣更到一半又將她欺負蹂躪了一頓,還說:“小魚不能這樣索需無度,我會很累的。”
在她完全發不出驚天動地暴吼、只啞著嗓子罵他:“卑鄙下流!”的情況下,那廝竟然掏掏耳朵,說:“沒聽見,你說什麼?”然後神清氣爽去上朝了。
小魚欲哭無淚,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柔柔痠疼同樣沒好過的腰,換好衣服之後“順手”將那日帶過的金釵佩飾包好,打著遊園子的幌子來到宮牆旁邊。
小宮女不解:“皇子妃身子不適為何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