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金子,見他們兩說話沒有注意她,迅速往袖帶裡塞了一錠金子。
回寨子給弟兄們買身好看的衣裳。
又想到老二成日唸叨娶媳婦。
劍神大人欺負了她好幾次得來的寶藏圖,她再“拿”一錠應該不為過吧?
於是心安理得又取了一錠金子塞進腰封裡。
老四的眼鏡兒破了,反正拿一錠也是拿,拿三錠也是拿,於是她又拿了一錠塞進靴子裡。
回頭見剛才還喊打喊殺的爹爹站在原地不動,慕諧正與他說著什麼,然後爹爹似乎眨了眨眼,再看慕諧屈指一彈爹爹便開始活動筋骨。
“爹爹,你怎麼了?”小魚圍著她爹轉了幾圈檢查,埋怨道:“身子痛了吧,讓你別跟他打,你哪是他的對手啊。”卻見爹爹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氣憤,“哼”了一聲掉頭就走。
“願賭服輸,你三日後來螃蟹山下聘禮吧。”
“多謝岳父大人成全。”
小魚還處在迷茫階段:“爹爹這話是什麼意思?”
慕諧目光灼灼:“意思是你爹剛才把你輸給我了。”
“輸了?”
慕諧笑頜首,看起來心情愉悅。
小魚懵了,得不償失啊!
她不過是轉身“拿”了幾錠金子,一回頭就被爹爹給輸掉了!她怎麼生了這麼個爹爹啊
“那輸掉的與自然嫁的待遇上有什麼不同嗎?”
慕諧假意思索片刻:“輸掉的,”俯身在小魚耳邊:“會比較勞累。”
小魚條件反射,介面就問:“有多累?”見劍神大人越笑越好看,而且這種笑容通常是在床上準備的時候,“不行,我要去找爹爹!”讓他老人家加把勁兒贏回來。
等小魚奔回木屋,樑上君已經離開。桌上的茶杯下壓著一張信紙,小魚歪頭看去,爹爹長得三大五粗,卻寫的一手好字。光看字型,不知者定會以為出自哪位儀表堂堂的書生之手:
老子先回寨裡等著何慕諧送聘禮來,你放聰明點,大婚之前不許再讓他欺負了去。注:只准你欺負他。空行,可要記住了,別給爹爹丟人。再空一行落款,你老子留。
小魚反覆斟酌爹爹那句“只准你欺負他”,爹爹這話太深奧,也不留個提示什麼的,她該如何做到不被他欺負反欺負他呢?
“岳父走了?”
“嗯。”小魚應完瞥他一眼糾正:“爹爹把我輸給你,我可沒答應。”當初他折騰了她好幾個月,想想都覺得是個噩夢,豈能如此輕易就答應嫁他?
“又在思考如何‘報復’我?”
小魚覺得自打那晚被他欺負之後,她想什麼他都知道,莫非這廝練了採陰補陽之術能窺探她的心思了?
劍神大人被對面的女子盯得渾身發毛,長眸微眯起:“小魚。”尾音拖得長長的。
小魚接收到他雙眸的訊號,立刻明白他話中包含的“深意”。垂眼乾笑,臉紅心跳手心是汗。
平易近人的劍神大人某些時候真的很恐怖,她頓時打消一切分析他的念頭。假意四下張望:“咦,才彌他們回去了嗎?”
“這裡已經搬得差不多,稍後回宮覆命,順便帶你去見父皇。”慕諧隨口說道。
小魚暗自腹誹,土匪啊流氓啊,才不到一天功夫就把這麼大的寶藏洗劫一空!
見慕諧往外走,自然而然跟在他身後,又稀裡糊塗上了馬車,再在懵懵懂懂之際被他一陣蹂躪。
“這是什麼?”
馬車有些顛簸,小魚被她的未婚夫摟在懷中“體貼入微”。
微到什麼程度呢?請自行補腦。
被他細細綿綿的吻弄得臉蛋通紅,聽見他問話,遊走的思緒猛然迴歸,拉開與他的距離吞吞吐吐:“這是腰帶啊。”腰帶裡面有金子
“那這個呢?”
“這這是衣袖啊。”衣袖裡面也有金子
慕諧解開她的腰帶,小魚面紅耳赤一臉戒備:“你想幹什麼?”這可是馬車,難道他想?
“拿回我的金子。”
還好!小魚鬆了口氣,復又死拉著被解開一半的腰帶不放:“這是我的!”
弟兄們的新衣裳沒了。
袖帶失守,繼續嚷:“這個也是我的!”
老四的眼鏡兒沒了。
見他沒有進一步動作,小魚暗爽,還好還好,老二的媳婦兒還在。不料她盯著靴子的眼睛出賣了她。
於是媳婦兒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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