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住她、將她看光摸盡那事,覺得這種事情從一開始就該杜絕打擊,不然距他老人家想通決意難為自己與她那時候恐怕還要些時候,她還不得被她看成百上千次?
“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她鄭重其事。
他牽著她走進亭間,“參見少主!”才彌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小魚到嘴的話生生被他驚了回去,“喂,你怎麼總是神出鬼沒的!”
才彌瞄了瞄二人交握的手,放下茶點:“咳~今天的天氣真好啊,我出去看看。”說完恭恭敬敬:“屬下告退。”一溜煙跑了。
慕諧拈起糕點往嘴裡送,動作優雅賞心悅目,看他一副很好吃的樣子,小魚也隨之坐下一邊吃了起來:“呵呵~財迷還挺會吃唉。”滿足的吃了起來,已經將她前一刻還認為十分重要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然後又稀裡糊塗跟著慕諧搭上了前往塞外的馬車。聽他說打著他旗號出宮那輛馬車是他派出的人,目的是聲東擊西,小魚不願思考這些複雜的計謀,也沒有多問。
前一次路過只顧著看美男,如今轉移視線才發現世間除了美男還有很多好看的風景。
比如眼前擂臺上正打得火熱的兩名少年公子。小魚不自覺停下腳步跟著喝彩:“好厲害!”
慕諧瞥了眼擂臺,牽起她的手:“不是說累了麼,前面有家客棧。”顯然不樂見她此時眼中的崇拜光芒。
“哐鐺哐鐺”一陣銅鑼響。一個大胖墩子在臺上喊:“劉少俠連勝兩局,還有哪位想上臺來打?”
小魚興致一來忘乎所有,拉著慕諧的衣袖隨口問道:“劍神大人不用劍還能打嗎?”豈料這樣的問題讓自尊心比天高的劍神嚴重受挫,毫不避諱圈住她的腰,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問:“真想讓我上去打?”
他當眾親暱的舉止讓小魚雙頰泛紅,垂頭沒由來心慌意亂緊張起來。慕諧心情大好,指指臺上的旗幟示意她看,小魚仰頭隨他手指方向望去,頓時一臉窘迫灰溜溜往客棧飄去。
擂臺上一面大紅旗幟迎風飄揚,書寫四個大字——比武招親。
吃飯的時候小魚難得斯文起來,呃,其實是心不在焉。
慕諧看上去心情甚好,比平多添了半碗飯,細嚼慢嚥盯著咬住筷子愣神的女子,眸中帶著濃濃笑意,狀似不經意問她:“怎麼不吃 ,飯菜不合胃口?”
小魚仍在發呆。
“後悔險些將我推上擂臺?”
呆魚總算回神,盯著他看了良久不語,突然道:“你說我去辦個比武招親會不會有人來打擂臺呢?”
“”何慕諧看著她,徹底無語了。“你就是為這個?”
小魚不好意思的笑笑:“呵呵~喜歡你的姑娘多了去,你當然不會有這種煩惱。”
“你很想嫁人?”
小魚放下筷子憤憤不平:“還不是皇噢,你爹定下的規矩,女子及笄三年之內不出嫁就要罰款,我爹可小氣了,肯定不肯出錢,萬一找個中看不中用的男子將我嫁掉”後果不堪設想啊!
慕諧看著她,亦真亦假:“嫁給我如何?”
小魚收起玩笑的神色,垂頭淡淡道:“劍神不要再開這種玩笑。”
何慕諧眸色複雜,也不再說話,默默為她佈菜。
客棧前方雪山大面積雪崩,三人當日只好留宿客棧,一住便是兩日。
小魚做為一隻待窄肥羊,內心的恐慌與忐忑恐怕一般人不會懂。
小二收拾好碗筷出去,見氣度不凡的俊美公子正為楚楚可人的嬌妻松骨,再見那二人落下帳子,立刻轉身善解人意地為他們關好門。
“為什麼拉帳子?”小魚問道。
慕諧盤腿坐在她身後:“此招你要脫衣裳。”
“昨天怎麼沒有,別騙我了。”她是不會上當的!
“小魚想讓我走火入魔?”
“那你閉上眼睛。”
慕諧一本正經:“你全身上下我都看過,何必再在意。”
也對,她本來就是來獻身的。二人“坦然相對”小魚還是羞紅了臉,思考著晚上該怎麼做才能快速完成“任務。”
“專心點。”
這兩天夜裡小魚可謂盡職盡責,晚膳過後便自發地擠上劍神大人的床,可恨的是,他除了摟她入眠,直到第二天兩人也沒有發生任何與“獻身”類似的過程與前兆。
小魚深受打擊,難道她就這麼沒女人味,連在他懷裡鑽來鑽去試圖引起注意,最後又將雙手放在他腰帶上,這是多麼明顯的暗示啊,他居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