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魚張開雙臂,閉眼深吸了一口夾雜著青草花香的空氣,心曠神怡。長髮隨風飄打在何慕諧雪白長袍上,帶著無形的曖昧。
何慕諧偏頭看她,有一瞬間的失神,見她也回望了他,忙將視線轉開,隨口問道:“可會使劍?”
梁小魚不明他為何突然問起這個,如實答道:“不會。”撥撥被風吹亂的髮絲,想起什麼似的忍俊不禁:“呵呵~倒是學過幾招。”不過被爹爹關了好幾天小黑屋,刑滿釋放出來見到的就是那本劍譜的“骨灰”。
那時黑風寨不過是間小茅屋,爹爹焚燬的劍譜餘火將茅屋點著燒燬,她因禍得福,半月之後住進新蓋的二層木屋,爹爹掏了銀子心有不甘,氣得吹鬍子瞪眼禁她五日不能吃肉,她痛苦得夜夜流口水。
回想幼時搗蛋咯咯笑個不停,見何慕諧眼神怪異將她望著:“失禮失禮,呃,方才劍神說到哪兒了?”
何慕諧抬眼望著前方,看似漫不經心:“沒什麼,不過隨口問問。”又垂頭看著她,話鋒一轉:“昨夜之事,還未謝過你!”
提起昨夜之事,他面不改色,梁小魚卻截然相反,雙頰紅得幾欲滴血,瞧著花花草草目光飄忽:“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呵呵~”乾乾的笑。
兩人看著遠方奇花異草各懷心思,梁小魚站得腳軟腰痛,“我再回房躺一會兒,你慢慢看嗬~”得回去讓小二找些跌打藥酒擦擦才行。
“可是想要那本心訣?”何慕諧突然問她。
梁小魚不是矯情之人,人家都問起了,她還推辭作甚,點頭如搗蒜:“正是正是!哈~劍神可捨得?”
何慕諧嘴角輕勾,不似之前那般疏離,“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