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我死纏爛打才當上堂兄的跟班,如今與他是主僕關係,被他發現我偷教你輕功心法就死定了。”說話間才彌已經鑽進了床底下,咬牙閉氣。
梁小魚點點頭,“也對哦!”
“何事對了?”何慕諧放下手中衣物,墨髮隨他俯身的動作劃過肩頭,傾瀉在胸前,舉止優雅美態畢露。
梁小魚乾幹一笑:“我是說楊二孃,聽說她在我屋外佈下陣法,一般人進不來!”他怎麼就這麼走進來了?
“楊二孃身體不適告假兩日,臨走佈下陣法,為此我也有所疑惑。你若不喜,我稍後便將它廢除!”
“不用不用!”梁小魚忙擺手:“二孃既然佈下陣法不讓我外出,自然是有她的道理,咱不能隨隨便便把人家的東西弄壞,那樣不好,不好!”
開玩笑,楊二孃這陣法來得好、來得妙。如今她出不去,別人也進不來,寨子裡除了水霖和床底下那隻,便是眼前的美男了。她哪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勞煩他替她端飯送水呢?
“你果真長進不少!”何慕諧眸中閃過一絲讚揚,勾唇淡淡一笑,如飽和春風般吹得梁小魚暫時缺了氧。大呼幾口氣醒腦,
梁小魚搖搖頭:“一般一般,楊二孃教得好。”啊呸,要不是想嫁給你,老孃才不會替那個每天一大早就唸念碎,打得老孃屁股開花的惡婦說話呢!
何慕諧在她身旁的凳子上坐下,沒有要走的意思。梁小魚想起床底下正執行閉氣大法的才彌,“那個你不走?”
“我來為你換藥,走去何處?”
換藥?莫非“昨日是你幫我吸呃,幫我處理傷口?”
何慕諧俊美的臉頰染上淡淡紅霞,“青花蛇毒性極強,若不立刻處理,有喪命之險。”
梁小魚見一貫雲淡風輕不露聲色的美男紅了臉,不由看得久了些。
何慕諧別開臉,握拳咳嗽一聲,“換藥罷!”白玉般修長手指從桌上木匣取出備用藥便要幫她換藥。
梁小魚趕忙舉起右手:“我沒事了,不用換,真的!”換藥啊,等他換完床底下的傢伙還不死翹翹?
何慕諧微蹙眉頭:“莫要胡說,青花蛇咬過的傷口沒有三日不可痊癒!”
梁小魚正好說話,見何慕諧黑底白布靴旁邊突然多出一隻手來。不用想也知道是床下閉氣的財迷受不了,準備爬出來溜走,豈料閉氣太久暈了頭,爬錯了方向差點就要捱到美男的腳背。
梁小魚猛地翻身下床,一把抱住美人的腰,結結巴巴不知所云:“你不信不信你看!”說著用盡全力一搬,何慕諧沒有防備,被她突然使力一帶,兩人同時跌上床去。
床板一聲悶響,才彌憋得滿臉通紅,不敢停滯,趁亂爬出床底。
梁小魚見壓在她身上的美男似乎察覺床下有異動,想也不想,抱緊何慕諧的脖子仰頭親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惡搞即將結束,下面要進入談情階段了!!
正文 10多事之夜
何慕諧對梁小魚突如其來的動作似乎有所不解,半是驚訝半是怒。垂首看著她,像是不知該作何反應。
反倒罪魁禍首倒像沒事兒人似的。見美男幽深的眸子開始醞釀起慍怒,臉色也愈發沉了下去,梁小魚知道這便宜佔對了,就等著美男發火罵她一頓。
正所謂,打是親罵是愛,狠狠的臭罵她一頓總比長久相處他對她仍舊冷漠,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來著強。
保持男上女下的姿勢好半響也不見美男發作,梁小魚手臂有些癢癢,身子被壓得轉不過去,向上努了努,縮肩在床頭摩蹭幾下,癢癢的感覺總算消減不少。
何慕諧雙眸直視她漆黑帶笑的眼,一時間忽略了這種曖昧的姿勢,蹙眉似乎在極力回想著什麼,輕聲飄出一句:“你的眼睛很像一個人。”
神吶!梁小魚心肝亂顫。猶記老二那本標上拼音的《追女寶典》上明確記載——與美女搭訕法寶之一:【這位姑娘很面善,我們見過嗎?】之二:【你的眉毛、眼睛、鼻子、輪廓(自由發揮)長得很像我一個熟人。】
後面內容因為涉及到版權問題,暫時打上省略號。
梁小魚雖然行為粗魯、模樣稱不上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因為基因問題,她與多數雌性同胞一樣,免不了女人的那點兒小虛榮。
面對美男的突然友好搭訕,梁小魚內心彷徨又驚喜,興奮又略帶憂傷。眨了眨眼,露出八顆牙:“嗯吶,然後呢然後呢?”
美滋滋地瞪著美男答話,不想對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