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揚指著眼前陳列著的那些坦克,大炮說:“前蘇聯人既然把這個地方當做了軍火庫,那麼除了運來大批的重型武器外,沒有理由不存放一批彈藥吧?哈,哈哈,這個通氣孔雖說看起來很厚實的,但能不能抗得住坦克、甚至大炮的轟炸呢!?”
聽楚揚這樣說後,黃東東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來,蹭地一下站起來,欣喜的嚷道:“對呀,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就算這兒的建築再結實,可也挨不住炸彈轟炸的!唉呀,我怎麼忘記這點了,快,快,我們去開坦克!”
雖說黃東東想在臨死前‘藉助’楚揚一下,嚐嚐真正女人的滋味,但在看到活著出去的希望後,她還是馬上就把這些私心雜念拋之腦後了。
“唉呀,我怎麼也忘記了呢?
黃東東攙扶著楚揚,快步向最近的坦克走了過去,邊走還邊祈禱:“但願很輕鬆的就找到彈藥,那麼等我出去後,我肯定會吃一個月的素食。”
陳永富,今年三十五歲,上個世紀的78年生人,按照華夏中的屬相,他是屬馬的。
陳永富這個名字,雖說是地地道道的華夏名字,但他卻是出生在奧林匹斯山上,才沒有去過華夏。
至於他的長輩們是什麼時候來到奧林匹斯山上的,陳永富自己也不怎麼清楚,因為他出生後不久,爺爺奶奶、爸爸媽媽的,就在去希臘旅遊的路上,遭遇到了車禍,當時只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是在山上的孤兒院長大的。
一首歌裡唱得好:沒媽的孩子像根草
在宙斯王‘主政’奧林匹斯山時,陳永富的人生並不是多麼的出彩,只是九號監獄中的一個小獄頭兒,負責監管幾十個單人監牢,每天朝九晚五的,眼看這輩子都要這樣平淡的度過。
別看陳永富長得並不是多麼的帥氣,可他的志向卻很遠大:宙斯王在奧林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