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脫光衣服的宙斯王,要比柴放肆在做夢時看到的她,更加的有味道,完全就是一熟透了蜜桃,只要插x上一根吸管,稍微用力一收,就能感覺到甘甜的汁水竄入嘴裡這一刻,哪怕是讓他去死,他也會感覺無怨無悔的。
在柴放肆的手剛碰到宙斯王的肩膀時,她的身子明顯的顫了一下,彷彿在睡覺時,有一隻蠍子爬在了她的身上。
這種帶著驚恐的噁心感,讓宙斯王很不適應,她真得很想飛起一腳,把柴放肆一腳踹死!
可是,這個念頭才浮上腦海,剛才死去的那倆侍衛的樣子,就把這個念頭狠狠的壓了下去:你假如殺掉柴放肆、或者不遵從他意思的話,就會有千萬個奧林匹斯山上的子民死去!
“我、我是奧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在我成為王者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得為無數子民的美好生活而負責,如果因為自己的緣故而葬送他們,那我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罪人,會把祖宗的基業毀掉,就算是死了,也沒有臉面去見他們!”
閉著眼的宙斯王,嘴唇微微張合著,說著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的話:“呵呵,不就是做他的女人嗎?這點羞辱比起萬千生命繼續活下去來講,又能算得了什麼呢?更何況,我的第一次、我的心,都已經交給了死去的楚揚現在的我,根本不是真正的我,只是一副看起來很美麗的皮囊而已。用一副皮囊來換取萬千人的幸福生活,算起來還是賺了的。”
心神激盪的柴放肆,慢慢的俯下腦袋,剛想用嘴去捕獲宙斯王胸前那兩顆嫣紅的櫻桃時,卻看到她嘴唇好像在微微張合,於是就下意識的問道:“蘇珊,你在說什麼?”
閉著眼睛,下巴微微仰起的宙斯王,忽然輕笑一聲的回答:“我在說什麼?呵呵,我在和我的靈魂說話。”
“你的靈魂?”柴放肆抓著宙斯王雙肩的雙手一緊,問道:“你的靈魂在和你說什麼?”
宙斯王淡淡的回答:“她說,眼前的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柴放肆在很久之前,就在某個無厘頭電影中看到這樣一個橋段,說的是某個被強女幹了的女人,對那個在她身上幹啥的男人恨恨的說:你雖然得到了我的心,但卻得不到我的人!幹吧,使勁的、放心的、大膽的幹吧,e on,baby
雖說這個橋段很讓人感到淡疼,可誰都能清楚那個女人在說出這句話時的心態,柴放肆也清楚。
所以呢,當宙斯王說她的靈魂告訴她,眼前的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後,柴放肆馬上就想到了這個橋段,先是一愣隨即冷笑著說:“呵呵,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就算是得到你,但也無法得到你的愛?因為你的愛,已經隨著楚揚的死去,而枯竭了?”
你倒是很清楚這句話剛想從宙斯王嘴裡吐出來,但她接著就改口說:“也不全是這個意思,畢竟愛情是需要培養的。假如我要是現在告訴你,我已經愛上了你,你肯定認為我這是在敷衍你,反而會更加的憤怒。”
宙斯王在關鍵時刻改口,有著她自己的想法:反正俺根本無法改變當前的局勢,要是在嘴硬惹他發狂的話,那豈不是賠了身子還賺不出好啊?
柴放肆的笑聲,從金色面具下傳了出來:“呵呵,你這樣想是對的,因為我們華夏曾經有個女作家說過這樣一句話,說征服一個女人”
“征服一個女人,是透過她的陰x道麼?那你就來吧。”宙斯王打斷柴放肆的話,身子後仰的平躺在了床上。
“你說的很對,不愧是洞曉天下事的宙斯王!”
柴放肆很佩服的點點頭,動作有些迫不及待的解開腰帶,撩起了帶血的長袍,抓在宙斯王的雙腿,向兩旁一分,就壓了下去。
“楚揚,你要是在天有靈的話,不要看我的笑話,我這是被迫的!”
宙斯王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雙腿稍微掙扎了一下,就很順從的分開了
渾身都是冷汗的漢斯,緊緊咬著牙關,站在柴放肆寢宮的門口。
和他一起值班的其餘兩個侍衛,已經進去寢宮老長時間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但卻有一股新鮮的血腥味,從門縫中漂了出來。
漢斯不知道兩個進去的同伴到底怎麼了,可僅僅是這個血腥味,就能夠讓他聯想到一副血淋淋的場面:那兩個同伴,是凶多吉少啊!
可是,儘管漢斯已經明確猜到兩個同伴的下場,但是他卻不敢逃跑。
不敢讓漢斯逃跑的原因很簡單,他有一個非常幸福的家庭,假如他擅自離開這兒話,那麼他的幸福家庭就會毀滅!
所以他就算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