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體為啥東西的柴慕容,在蹲著研究了片刻後,就用手抓起這個小東西,從水中撈了出來。
這個東西的重量,大約在一公斤左右,渾身上下都是那種鮮豔欲滴的翠綠色,明明是一個沒有任何眼睛鼻子的死物,但卻偏偏給人一種它的確在活著的錯覺。
“難道這是一個西域特產的蘑菇嗎,可是看起來不像啊,倒像是個吸滿了水的海綿,可又沒有水從裡面滴出來。”
把那個東西舉在以前看了片刻,柴慕容真搞不懂這是啥玩意,剛想隨手再扔在地上,卻又在想了想後,拎著向住所走去。
拿著那個東西來到住所後,柴慕容本想把它放在水盆中,拿出幾分鐘的時間,仔細的觀察一下它在水中是否活動時,桌子上的電話卻響了。
今天中午十二點之前,整個工地上,都因為昨夜的一場大雨而被迫停工了。
要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不管是南詔戲雪還是北宮錯,都不會在這時候打電話來的。
可電話既然在這時候響了起來,那就證明有他們自己處理不了的事情發生,需要向柴慕容彙報,這個道理她很清楚。
既然別人有處理不了的事情需要柴慕容來拿主意,那麼她就暫時不能仔細研究手中這東西了,於是就隨手放在了水缸旁邊的桌子上,反手在胯間的衣服上擦拭了幾下,就快步向電話那邊走去。
柴慕容來到西域省後,因為現在是建城時期,條件自然無法和內地相比的。
大家臨時居住的地方,別說是沒有集體供暖、自來水等設施了,就連解手時都得暫時使用蹲坑所以為了解決飲水問題,每個房間中都會有一個不小的水缸,裡面盛滿了清澈的地下水。
本來,依著柴慕容瑪雅新城女王的身份,再加上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不怎麼好,她平時喝水最起碼得用桶裝礦泉水的。
但是為了能夠收買人心,讓別人以更加飽滿的態度投入到建設當中,柴大官人就故作清高的以身作則,像所有普通施工者那樣,也讓上官靈在她的住所中,搞了一口水缸,供她平時燒水、洗臉用。
柴慕容把從外面撿到的那個東西,放在了桌子上,向急促響個不停的電話走去。
那個海綿狀的東西,在柴慕容向電話那邊走去時,也許是因為本身滑膩、也許是因為桌子有些傾斜的緣故,反正她剛轉身離開,這個東西就慢慢的向桌子邊緣滑去,在她抓起電話時滑入了水缸內,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噗通聲。
剛抓起電話的柴慕容,並沒有注意到這聲響聲,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葉初晴的號碼,於是就對著話筒,放在耳邊用公事公辦的語氣,淡淡的問道:“初晴,你有什麼事嗎?”
柴慕容剛來新城工地現場時,都是用手機和別人聯絡的,可是因為這地方的訊號實在不咋的,每次得對著手機大聲吼叫,才能勉強讓人聽到,所以在前些日子,西域省的相關部門,就為這邊的主要負責人臨時安裝了一批固話,供他們平時聯絡。
別看柴慕容在搞得人家周糖糖流產後,她的威信呈現幾何形式的下降,但卻沒有誰敢在她面前表現出來,反而對她更加的敬畏了:連周副總那樣楚楚可憐的人兒,她都忍心去暗算,還有什麼是她做不上來的啊?
就是因為這個很現實的原因,所以南詔戲雪等人不管是面對她、還是給她打電話,那態度卻對是乖到了極點,對她根本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可是這一次,在柴慕容對著電話問有什麼事兒後,那邊的葉初晴卻沒有說話,只是發出了很清晰的呼吸聲。
柴慕容眉頭一皺,再次問道:“初晴,你有什麼事嗎?”
那邊的葉初晴,還是沒有說話,好像給柴慕容打電話,就是為了讓大官人聽她在那邊喘氣一樣。
這一下子,柴慕容可真是煩了,聲音明顯有了很大的冷意:“葉初晴,你要是不願意說話的話,那我就掛了!”
假如這個電話是別人打來的話,柴慕容早就勃然大怒了:嫩奶奶的,給我打電話卻不說話,這不是故意挑戰我的尊嚴嗎?以為我不敢咋著你啊!?
不過這個電話可不是別人打來的,而是楚揚的三老婆葉初晴,柴慕容就算是對她再不滿、她對柴慕容再不敬,也不能隨便和她發脾氣的。
既然礙於大家共同享用一個男人的薄面,柴慕容可以不方便咋著葉初晴,但卻不妨礙她在說完這句話後,就要扣掉電話。
但是,就在柴慕容冷冰冰的說完這句話,剛要扣掉電話時,話筒那邊卻傳來了一聲幽幽的嘆息,接著一個讓她渾身一僵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