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又湊到了一起,所以她索性成全了他們,讓他們去過自己的生活了。
但是李彪,卻仍然‘執迷不悟’的守在花漫語身邊,不管她好好的還是裝死時,可謂是不離不棄。
依著花漫語的聰明,她自然看出李彪對她的那層意思,更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幾次有心給他找條好出路打發他走人,但卻忙的一直沒有機會。
現在,看出李彪眼中的呆滯眼神後,花漫語就知道她剛才那句話有些過份了,於是就對人家說對不起。
李彪下意識的回答:“沒關係的。”
花漫語吐出一口氣,低聲說:“李彪,等我把這件事處理好了後,我會給你找條好的出路,那樣你就不用再伺候我了。”
“給我找條出路?”
李彪這時候才清醒了過來,也想起剛才花漫語給他道歉了。
花漫語那是什麼樣的人啊,連花老爺子都不敢惹的猛女,現在卻對李彪這個下人道歉,並說要給他找條好的出路。
頓時,李彪心地深處就騰起一股子巨大的羞愧和、和溫暖,把剛才所有消沉的想法全部一掃而光,眼神帶著感激的堅定:“花總,不要和我說對不起!我沒什麼的,真得,只要能夠呆在您身邊,守護您的安全,這就是我最好的出路了!”
李彪在說這些話時,就是瞎子也能看得出:以後花漫語不管再怎麼對他,他也肯定會為他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
所以呢,哪怕花漫語是那種特卑鄙的娘們,此時還是有了一些感動,低聲說:“李彪,你知道嗎,其實你在我心中,就像是我的哥哥那樣,根本沒有把你當做普通的手下,所以才會在心情不好下,忍不住的給你臉色看。”
“花總,您什麼都不要解釋了,我心中什麼都明白的!您說吧,需要我去做什麼?”
雖說被花漫語當做哥哥,的確不如當做情人好,李彪也多少的有些失望,不過倆人之間的身份巨大差異,還是讓他很快清醒了過來,繼而端正了自己的心態。
花漫語點點頭:“好,這些客氣話我就不說了,你去替我通知南詔副總、葉初晴她們,請她們兩個去辦公室等我,就說有要事商量。”
吩咐李彪去做事後,花漫語很快就來到了柴慕容的居所前。
替柴慕容看守門戶的上官靈和許南燕,看到來的人是花漫語後,也沒有從屋子裡走出來多問什麼。
自從柴慕容‘閉關’後,花漫語每天都要來兩次‘彙報’工作,她們兩個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懶得出來搭理她。
心情非常沉重的花漫語,快步走到柴慕容的居所門前,非常鬱悶的看了一眼被窗簾遮的嚴嚴實實的窗戶,抬起在門板上重重的敲了幾下,高聲問道:“偉大的柴董,您老人家安息了沒有?”
就像早知道花漫語要來那樣,屋子裡的柴慕容,馬上就用懶洋洋的聲音回答:“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說完了,放乾淨了就趕緊的走人。”
放在前些天的時候,花漫語肯定會反唇相譏,直到兩個娘們互相謾罵幾分鐘後,她才會把新城今天的主要工作,簡單的‘彙報’一下,然後走人。
但是這一次,花漫語卻沒有那樣做,而是重重的嘆了口氣後,倚在了門板上,望著東方夜空上方的月亮說:“你知道嗎,出事了。”
柴慕容可能就站在門後,要不然在隔著一扇門時,也不會讓花漫語聽得這樣清晰:“出事了?出什麼大不了的事了,竟然也會讓花總也唉聲嘆氣的?呵呵,難道你的更年期提前了,還是在偷男人時被,人家媳婦抓在床上了?”
花漫語抱著膀子的回答:“柴慕容,我是認真的!你先別打岔,我問你,你還記得那天韓放來的事情嗎?”
“我怎麼不記得,他不是和阮靈姬”柴慕容說到這兒後,聲音頓了頓後就明顯的有了些低沉:“你是說韓放、韓放終於死了?”
當初在搞清楚韓放來新城的目的後,就算柴慕容對他的印象並不是特別的壞,但還是很憤怒的,要不然也不會同意花漫語去那樣做了。
可是,當花漫語今晚提到韓放後,柴慕容的第一反應就是他死了,心情竟然多了一點點的悲傷,
柴慕容敢拍著自己的胸脯發誓:老孃我對那個韓放根本沒有一絲絲那樣的意思,只是覺得他還不是一個太壞的人!而且不管怎麼說,他當年都曾經跪在俺的床前,深情款款的說他愛俺人非草木,誰能沒情呀?
花漫語並沒有回答柴慕容的話,而是反問道:“你覺得韓放死了好呢,還是不死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