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拒絕,不過我保證那邊的大門,是始終對你敞開著的。”
定定的望著楚揚,厲香粉笑了:“讓我去瑪雅新城幫你做事,這可是你求我的?”
楚揚有些鬱悶的點點頭:“是啊,是我求你的,厲小姐如果能夠去新城助我一臂之力,那絕對是我三生有幸啊。”
笑面如花的厲香粉大點其頭:“你能夠有這樣的認識,這說明你眼光很不錯的。行,這件事稍後再說,現在我就帶你去找一個人。”
相比較起繁華的內地來說,西域省好像最不缺的就是土地。
哪怕是在省會百川市,近郊附近也會有大片的土地,還沒有被充分開發利用起來。
出來市區後,向西行順著寬闊的道路向西行走不用太遠,就可以看到道路兩旁,每隔幾百米才有幾棟稀稀拉拉的建築。
一輛普通的國產越野車,從主道上左拐,順著有些顛簸的石子路,向南方行駛了大約一千多米後,來到了一座由紅磚圈起來的院落前。
這座只有著一排低矮北屋的院落,原先是附近村民用熬煉地溝油的窩點,在兩年前被當地警方查處後,就一直閒著,直到幾天前才被一個叫李玉的外地人租用了下來,而且出的價格還很高。
這輛掛著外地車牌的越野車,停在院落門口那兩扇鏽跡斑斑的大鐵門前,一個戴著黑毛線帽子、穿著一件軍大衣的男人,從車上跳了下來。
這個大衣領子遮住大半截臉的男人,在下車後,很警惕的看了看不遠處的小樹林後,在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後,才快步走到門口,抬起右手使勁擂了幾下鐵門,高聲喊道:“李玉,李玉,我是你哥,快開門!”
沒有過多久,大鐵門就開了,一個同樣打扮的男人開啟了門,探出腦袋四處裡看了一眼,隨即轉身走了進去。
等開車的那個男人也走進院子裡後,那兩扇大鐵門重新關上了。
藏在樹林中的厲香粉,指著門口對楚揚說:“Look,看到了沒有那個叫李玉的,就是駕駛灑水車賺翻韓放車子的人。而這個開越野車的,就是昨天接應他的人,只是當時他駕駛的是輛高階越野車,特別能跑的那種。”
在聽到開車男人叫門的聲音後,楚揚就皺起了眉頭,因為他一下子就聽出這個人是誰了:孫斌。
就算是用腳丫子去想,楚揚也能猜出那個叫‘李玉’的傢伙,絕對就是李金才了。
在看到這倆人後,韓放事件的真相就已經大白了:就是李金才和孫斌倆人,受到瑪雅新城那邊的指使,暗算了韓放。
他們在完事後之所以藏在這兒,就是怕返回瑪雅新城時被人追蹤,所以暫時選擇了在這兒躲避風頭。
搞清楚這件事原來真和瑪雅新城、確切的說是和自己有關後,楚揚在心中就重重的嘆了口氣。
他很清楚:若是這件事處理不好的話,會給新城和楚家,帶來相當大的麻煩。
楚揚陰沉著臉的,從口袋中掏出一顆煙,點上後狠狠的吸了兩口後,這才從一叢荒草中站起,大步的向院落走去。
看到楚揚臉色不好看後,厲香粉也沒敢多說什麼,只是緊跟在了他的後面。
等孫斌把屋門關上後,李金才摘下了腦袋上的帽子,問道:“現在外面的情況怎麼樣?”
孫斌從大衣口袋中拿出一瓶酒,和幾袋熟食放在了桌子上,脫下大衣隨手扔在鋪著稻草的床上,抬腳勾過一個板凳坐下說:“還能怎麼樣?警方當然是在四處追查你了。不過你放心,原先那個開灑水車的司機,我已經連夜安排到了冀南製藥廠了,相信他一個光棍對新的生活很滿意的。我們只要暫時躲避一下風頭,等韓放那個傻比死了或者出院後,就可以返回新城了。”
李金才點上一顆煙,在吐出一口煙霧時罵道:“麻了隔壁的,當時要不是那些保安出來的及時,我肯定會當場把那個傻比壓成肉餅!”
孫斌檸開白酒蓋子,取過兩個茶碗倒滿說:“其實這樣也不錯了,反正就算他還活著,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囂張了。”
端起茶碗,一下子喝了大半杯後,李金才那黑黝黝的臉上,看起來更黑了。
孫斌也喝了一口,在放下杯子後忽然問道:“金才,你現在感到怕不?”
李金才一愣,抬頭問道:“怕?我為什麼要怕?呵呵,你是說我怕被警方抓住嗎?”
孫斌稍微沉吟了一下,才緩緩的說:“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孫斌很想告訴李金才:葉初晴在昨天深夜,就給他打過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