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看來,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要不然花漫語也不會在騰地站起來(她也想給楚揚包紮傷口)後,卻又連看也不敢看他一眼的,重新坐下了。
不過,就算花漫語這時候表現的很老實,可楚揚卻沒有放過她,而是縮回被包紮好的左臂後,看著她說:“漫語,等過了12月21號後,你還是會內地去吧。回家去照顧一下揚風,我在家的那兩天,他在淘氣時總是哭著找媽媽的。”
頓時,花漫語就像剛離開的阮靈姬那樣,身子猛地一頓變得蒼白,霍地抬起頭來,嘴唇哆嗦著啞聲說:“你、你這是在趕我走嗎?”
楚揚並沒有否認,而是很直率的說:“如果你的離開,能夠讓新城得以健康發展的話,那麼我這樣做好像也沒什麼不對的。”
要說剛才花漫語的臉色還是蒼白的話,那麼隨著楚揚的這句話出口,瞬間就變成了死灰:“你、你真這樣認為嗎?”
楚揚很鎮定的點點頭:“是的,我以前無論遇到什麼事,都不會被迫拿著自己身體來糟蹋,可這次,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花漫語強忍著眼眶中滾動的淚水,慢慢的點頭:“可你昨天晚上還”
楚揚打斷她的話:“昨天晚上時,我以為你會改掉這個毛病,誰知道你依然不肯。”
呆呆的愣了片刻,花漫語終於流下了淚水:“行,你不是讓我走嗎?那我這就走。”
楚揚沉默了瞬間,說道“還是等到過了那一天再走吧。”
“嘿嘿,你是怕那一天來臨後,我會在外面出事?既然這樣的話,那你為什麼不把兒子帶來?”
花漫語抬手把臉上的淚水擦乾,再放下手的時候,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不再是剛才的楚楚可憐樣子了。
看著瞬間冷靜下來的花漫語,楚揚嘆了口氣,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唉,漫語,依著你的個性,你的確是個做大事的人,有著讓我羨慕的殺伐果斷。可惜你為什麼不能把心機用在正當之處呢?可現在柴放肆還對我虎視眈眈,宙斯王還在奧林匹斯山上受罪,我真得沒有閒心再來處理你們的麻煩了,所以我覺得你回到內地,應該是最正確的。”
當楚揚提起柴放肆和‘失陷’的宙斯王后,花漫語猛地醒悟了過來:依著當前嚴峻的形式(最重要的就是那一天即將到來),楚揚勢必要有很多事要做,的確沒有多餘的精力,浪費在這些情感問題上,要不然他剛才也不會那樣對阮靈姬了。
可她同時也知道:楚揚既然把趕她走的話也說出來了,就算她及時認錯他會信嗎?別忘了昨天晚上,她就認過錯的,可還是出爾反爾不是?
所以呢,花漫語在痛苦的閉了一下眼睛後,喃喃的說:“好吧,等過了那一天後,我就會離開的。”
楚揚還沒有說什麼,柴慕容說話了:“漫語,你不要走。”
“呵呵,你以為我想走嗎?”花漫語慘然笑了一下後,重重的坐回在了椅子上。
柴慕容反問道:“你以為楚揚想讓你走嗎?”
“難道你看不出”
花漫語說到這兒,忽然明白了柴慕容為什麼這樣說了,所以的委屈和不甘頓時煙消雲散,重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低聲說:“楚揚,我錯了。厲香粉,對不起。”
厲香粉也沒想到,楚揚會為了她(儘管楚揚要趕走花漫語,並不是單純的為了她,但她卻固執的這樣認為),竟然要趕走花漫語,心中也有了很大的不安,畢竟她很清楚這對男女之間的關係,根本不是她所比及的。
現在,當厲香粉聽到花漫語給她道歉後,馬上就從椅子上站起來,用誠懇的語氣說:“花總,你可千萬別這樣說,其實我也有錯,我說的那些話太直接了。可是有句話我卻沒有說錯,我來到瑪雅新城,就是要找個永久的安身之所,畢竟一個女人在外面混,也太容易了。”
花漫語輕輕點頭:“嗯,我懂了,等忙過眼前後,我會適當給你安排個工作,讓你有種歸屬感的。”
“謝謝花總。”
“不客氣,這本來就是我該做的。”
花漫語說完,就向楚揚望去,眼神中帶著哀求:我都認錯了,你總該放過我了吧?
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害的我紮了自己一下,那麼疼看出花漫語眼神中的哀求後,心腸剛硬的某男,再次心軟了。
沒辦法,花漫語終究不是阮靈姬,她對楚揚來說,有著無可替代的重要性。
不過,就這樣放過花漫語的話,那麼楚揚剛才就白疼那一下了,所以馬上家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