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硬著頭皮的閃人了呢?
所以說,楚揚在柴慕容提到那倆女人後,就感到很頭疼,只是裝做毫不在乎的說:“是的。”
柴慕容笑了笑:“呵呵,那你還不趕緊派人去百川市接她們?免得讓她們在那兒望眼欲穿的。”
“讓我去把她們追回來?切還是先去會議室再說吧。”楚揚聳聳肩,剛想再說什麼,卻看到孫斌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看到孫斌跑過來後,柴慕容和花漫語就很自覺的鬆開了他的胳膊,知道有事需要他來處理了。
“揚哥!”孫斌跑過來後,先看了一眼將廬山真面目掩藏在蔓莎後面的柴慕容,欲言又止。
花漫語眉頭一皺,右手拄著拐的淡淡問道:“孫斌,有什麼就說什麼好了,幹嘛要這樣神秘兮兮的?”
說實話,在楚揚和柴慕容面前,孫斌都能做到很自然。
但是在花漫語面前,他卻沒理由的會感到緊張,要不然也不會在張了張嘴巴後,期期艾艾的說:“是、是。揚哥,有個自稱叫陳怡情的女士,來找你了。現在會客室呢,金才在那兒陪著她。”
“陳怡情!?”
楚揚一楞,隨即面無表情的說:“哦,我知道了。”
想當初,楚揚在陳家祠時,曾經和陳怡情約定,等她回一趟明珠後,馬上就趕往西域省來。
依著楚揚的意思,那時候讓陳怡情過來,就是為了‘免費僱傭’她當風水顧問,尤其是新城高管的辦公、住所佈局,更得需要她來指點。
可事實上呢,現在新城都即將完工了,時隔兩個多月,陳怡情這才款款來遲,遲到楚揚幾乎已經把她忘記了。
所以呢,現在楚揚在得知她來了的訊息後,這才這樣冷淡,甚至心中還有些埋怨:假如她一開始就在新城的話,那麼周舒涵也許不會流產,而柴慕容也不會身上長這種怪病了。
楚揚雖說對陳怡情的到來,反應很是冷淡,但卻引起了花漫語的極大興趣:“啊,那個能掐會算的陳怡情來了呀?她現在會客室嗎?快,快帶我去見她!”
在以前的時候,花漫語是不信‘風水學’這一套的,不過自從楚揚風被柴放肆挾持之後,她卻一下子信了,而且信得比誰都執著,這次甦醒過來後,她其中的一個心願,就是要找陳大師好好的算一卦,免得再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兒。
而柴慕容呢,對陳怡情的到來,同樣有著濃厚的興趣,因為她一直想搞清楚‘鳶翔九天,命犯太歲’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所以呢,她和花漫語一樣,在得知陳怡情來到新城後,都想迫不及待的去見那位神秘兮兮的陳大師。
看到兩個女人都一臉‘咱趕緊去吧’的樣子,楚揚只好說:“好吧,那我們就先去見她,然後再處理正事。”
楚揚的這句話剛說完,一輛白色的電瓶車,就無聲的從遠處駛了過來。
駕車的人是李金才,坐在後面的那個,正是讓楚揚有種說不出感覺的陳怡情。
雖說楚揚對陳怡情的失信,多少的有些不滿,但這個女人畢竟和他有著不同的關係,而且守著這麼多人,大面上得過得去才行,於是就鬆開柴慕容的手,向前走了幾步,臉上帶著‘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的笑意。
車子停下,陳怡情很從容的從車子上走了下來,來到車頭前微笑著看了看大家,隨即單手豎在胸前,彎腰給大家施了一個禮。
原來她真是個道姑,我以為是假的呢,嘿,現在啥世道啊,連道姑也不學好了看到陳怡情這樣給大家見禮後,開車的李金才心中小小的嘀咕了一聲,臉上就帶有了卑鄙的神。
當然了,如果這個道姑被他搞到手的話,那麼就算是揍死他,老李同志也不會有這種表情的。
“大家好,陳怡情給大家見禮了。”陳怡情給大家行禮後,才說出了這句話。
看了看臉上帶著驚詫表情的李彪、上官靈等人,楚揚就嘿嘿笑了笑,學著她的樣子施禮後說:“陳大師,你也好。”
“好,好,都好。”
陳怡情看了一眼戴著帽子的柴慕容,笑聲很淡的對楚揚說:“不好意思啊,因為爺爺一個月前剛去世,所以我還算是在守孝期間,只能用這種方式來給大家見禮了,別怪。”
“什麼,你爺爺去世了?”楚揚一愣,接著就明白陳怡情為什麼遲遲沒有來新城了,同時也看到她髮絲上束著的白帶子。
當初還是當初,當初在陳家祠分手時,陳怡情曾經告訴楚揚,她要回一趟明珠,就陳家老宅為什麼會掛著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