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樣覺得自己很了不起的楚某人,在看到那個簡單的婚禮後,就覺得他受到了羞辱,於是在結婚當晚就閃人了從此之後,倆人之間的矛盾是徹底的升級了,從互不服輸,到互相打擊,於是她人生中這異常坎坷的兩年,就來臨了。
在這兩年中,柴慕容經歷了太多以前不曾經歷過的第一次: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罵,第一次被脫光光了羞辱,第一次被抽耳光,第一次被強女幹,第一次為了他人而不顧生死(萌芽島海域),第一次假如邪教,第一次懷孕,第一次
太多,太多的第一次,使柴慕容在這兩年中的經歷,可以抵得上普通人一輩子都不止。
假如將柴慕容這些年的經歷,拍成一部電影,或者寫成一部小說的話,肯定會熱賣。
而現在,她又第一次誠心誠意的和楚揚道歉,當即把那個傢伙感動的不行不行的,覺得老天爺終於開眼了。
“你是不是被感動了,嘿嘿,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說。也許是因為現在太開心了吧?”
柴慕容說著心中的實話,抬手摸著楚揚的下巴,柔聲說:“這是陳怡情第幾次告訴你,說我所遭受的這些挫折,都是為了給你抵罪?楚揚,假如你還是個有良心的傢伙,那麼你以後就得寵我,不能騙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
楚揚趕緊的打斷柴慕容的話:“對你講的每一句話都要是真心!不許騙你、罵你,要關心你!別人欺負你時,我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你!你開心時,我要陪你開心!你不開心時,我要哄你開心!永遠都要覺得你是最漂亮的,甚至做夢都得只能想著你一個人?”
聽楚揚把這些話說的滾瓜爛熟的,柴慕容就開心的咯咯輕笑了起來:“嘿嘿,沒想到你還真記住這些啦,不過我可沒有你說的這麼霸道。”
楚某人很掃興的問道:“你真沒有我說的這樣霸道?”
柴慕容閉著眼睛想了想說:“嗯,假如你只有我一個老婆的話,我也學會要求你這樣做,但你現在是妻妾成群的,我要是再像以前那樣要求你的話,你小子肯定會對我更加反感的。是不是?”
楚揚哼了一聲:“哼,你叫誰小子呢,別忘了我比你大!”
柴慕容撇撇嘴:“你的再大,也不如我的大。”
楚揚一愣,隨即明白她這句話中的含義了,趕緊四下裡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有誰注意到這邊後,才低聲罵道:“流氓。”
柴慕容無所謂的說:“你才是流氓呢。”
“男人不流氓,就是身體有情況。”
楚揚振振有詞的說:“假如我們倆都是流氓的話,我可以流氓,但你不可以!”
“女人不流氓,那是衣服沒脫光。”
柴慕容很不服氣的說:“大家都是人,為什麼只允許你流氓,而不允許我呢?”
“草,我懶得和你這個女流氓在這兒鬥嘴,我那麼忙,走了,去會議室!”
楚揚一緊摟著柴慕容腰肢的手,轉身像孫斌等人那邊走去。
手裡摟著柴慕容那溫軟的腰肢,耳朵裡聽著後面大火發出的噼裡啪啦聲響,楚揚覺得:假如他這輩子只有懷裡這一個妞兒的話,生活照樣還是會多姿多彩的,因為她就是個亦正亦邪的精靈,讓人疲於應付,卻無法放下。
在韓放事件發生後,阮靈姬忽然覺得這次的瑪雅新城之旅,很可能是一個錯誤。
一個天大的錯誤。
這個錯誤,有可能關係到她的一生。
但她卻無法改變,因為已經犯下了。
當聽到韓放被撞進醫院的訊息後,阮靈姬才知道她在來新城之前的想法,不但是個錯誤,而且還很幼稚:她的確不該為了驗證那所謂的傳說中的愛情,就和韓放一起來到新城,用她和楚揚的關係,來和新城方面做交易。
可是,對這個錯誤,她卻是很無奈的。
這幾天,阮靈姬一直都呆在南詔戲雪替她安排的屋子裡,足不出戶,回想和楚揚之間發生的那些點點滴滴。
阮靈姬最早和楚揚認識,是在兩年多之前的京華。
那時候她和柴慕容、謝妖瞳一道,被殺手洛林綁架到了高樓的天台上。
就算是讓阮靈姬自己摸著良心說,她也得承認:那次洛林的主要目標是她,而當時身份相當不一般的柴慕容和謝妖瞳,則是被殃及的池魚。
阮靈姬還敢說:假如那個洛林沒有綁架柴慕容的話,楚揚絕不會天降神兵般的出現在她面前,而是早就像那些在樓下看熱鬧的人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