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妞兒後,韓放砰地一下就坐在了椅子上,傻了般的說;“柴慕容,是柴慕容,她回來了。”
某個早就翹了的詩人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冬天已經到來春天還會遠嗎?
換在當前,這句話也該這樣說:柴慕容已經來到,楚揚能不跟著嗎?
怪不得那些保安好像瘋了那樣,原來他們的天、他們的地,他們心中永遠不敗的揚哥,回來了。
“揚哥,你終於,終於回來了!”
等大熱天還穿著一身立領中山裝的楚揚,從第一輛車上下來後,孫斌灰撲撲的小臉上,已經淚水橫流。
假如單以關心的程度來說的話,孫斌對楚揚的關心,絕不次於任何一個人。
因為他很明白,現在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這個被稱為‘三太子’的男人給他的。
正因為楚揚的‘賞識’,孫斌這個本來會終老在黑出租、或者地頭田間的泥腿子,才會擁有今日的地位:每天可以帶著幾十號手下,到揹著雙手叼著最昂貴的香菸,在那些所謂的大企業白領,甚至政府工作人員面前,仰著下巴的裝大爺。
可就在製藥廠和孫斌的地位更加蒸蒸日上時,花漫語出車禍了,柴慕容失蹤了,楚揚犯案了,他的天塌了。
雖說楚揚後來找出了‘王朝慘案’的真兇,洗白了他的冤屈,就在孫斌等人盼著他回來時,這廝卻加入了阿聯酋國籍,成了一名可恥的外國友人。
1294 這也太誇張了!(第二更!)
孫斌本以為,楚揚在洗白了他的冤屈後,會很快回到冀南的。
因為這兒還躺著他兒子的母親花漫語,還有他的企業,他的保安兄弟們但這廝,卻入了阿聯酋國籍,成了一名可恥的外國友人。
楚揚在阿聯酋,同時和柴慕容、秦朝、葉初晴三人舉行婚禮的現場直播,孫斌等人都看過了。
正因為都親眼觀看了楚揚的婚禮,所以孫斌才確定他不會回來了:一個心灰意冷下加入別國國籍的傢伙,又怎麼會在意他們這些泥腿子?
更何況,周舒涵早就已經把楚揚的股份,高價轉手了,嚴格的說起來,楚揚已經和製藥廠再也沒有了絲毫的關係。
這樣一來的話,依靠楚揚才走到今天的孫斌等人,有什麼理由再呆在這兒呢?
除了他們的揚哥,還有誰會在意一群泥腿子出身的保安?
在由政府主持召開競拍投標會之前,孫斌等人心中還存著‘楚揚會回來’的奢想,渴望他能腳踏七彩祥雲的出現
但隨著競拍投標會議的開始,在餐廳門口安排的保安傳回的訊息,他們這個奢想正如吐了白沫的幾把那樣,慢慢的萎頓下來。
所有的保安,都臉色陰沉的站在門口,他們再也沒有了昔日‘以廠為家’的主人翁精神,都在靜靜的等待競拍投標會的結束,然後收拾鋪蓋閃人。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門口來了三輛烏黑錚亮的奧迪越野車。
放在以前的時候,當不熟悉車牌的車子出現在門口後,不用孫斌吩咐,早就有人迎上去鼻孔朝天的問三問四了,但今天沒有人動。
也許今天下午,我們就得離開這兒了,又何必管開這種車子來的人呢?
眾保安都存著這樣的想法,站在原處用一種近乎哀傷的眼光,看著那三輛停在門口的車子。
滴等第一輛車子輕按了一聲喇叭後,孫斌才吐掉嘴裡的菸頭,有氣無力的吩咐於老大:“開門!”
“哦。”於老大有氣無力的答應了一聲,用遙控開啟了滑行門,望著貼著黑色車膜的車子心中暗罵:這又是哪家趁火打劫的孫子來了?
三輛車緩緩的駛進製藥廠大門時,第一輛車的車窗,咻咻的滑下,一張讓孫斌恨不得‘以身相許’的賊兮兮的笑臉,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揚哥!?”看到這張面孔後,孫斌渾身猛地一震,隨即就像武大郎看到從西門慶家中回來的潘金蓮那樣,激動的是淚水橫流:“揚哥,你終於,終於回來了!”
孫斌說出這句話的聲音不算高,但被眾保安聽著耳朵裡後,卻如同晴天霹靂那樣,把他們給震的不行不行的:“揚哥回來了?他在哪兒?別他嘛的擋著灑家,讓我看看啊,是揚哥,揚哥,回來了!”
當一百多號保安確認坐在車子裡的那個人,就是他們朝思暮想的楚揚後,現場氣氛就像有個爆竹扔在馬蜂窩裡那樣,全部都揮舞著雙手的,瘋了那樣的捶胸頓足,於老大更是在狂喜之下,噗通一聲的跪倒在地上,放聲大哭:“揚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