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實上,他的確有這種感覺。
而且呢,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尤其是等宙斯王的衣服滑到雙腿膝蓋處後,露出那最為神秘、對男人殺傷力最厲害的光禿禿後,楚某人就再也忍不住了,倆眼通紅的悶聲吼叫了一聲,好像一條看到羔羊的惡狼那樣,嗷嗷的叫著就撲了過去!
而宙斯王呢,眼裡明明帶著春水般的撩撥,嘴角也盪漾著發x情的笑意,可在楚揚對著她撲過去時,卻偏偏尖叫著做出了強有力的抗拒:“別過來,別!你不要這樣,不要!”
“嘛的,明明你想要,卻故意的裝模做樣,真是騷到你爺爺那兒去了!”
此時腦袋中滿是齷齪思想的楚揚,才不會聽宙斯王在嚷些什麼,惡狠狠的一下把她撲倒在沙發上,真像一隻惡狼那樣用嘴咬住她的一顆紅櫻桃,使勁的吸允起來。
“你、你”宙斯王激烈的反抗著,閉緊了雙腿。
此時楚某人懶得再和她數十名,乾脆直接下手,然後就去解自己的腰帶。
就在楚揚剛解開腰帶,正準備掏出那個啥啥啥的長驅直入時,卻覺得肩膀猛地一疼,接著就聞到了血腥味,不由自主的痛呼了一聲。
原來,趁著楚某人解腰帶時,個頭要比他還高的宙斯王,竟然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第1550章 半睡半醒間(1)!
老百姓經常說:打是親,罵是愛。
這句話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已經無從考證了,但從這句話流傳的那一天開始,就被男人們譽為男女感情的金科玉律。
以前的時候,楚揚也以為這句話是對的:柴大官人就用她的古靈精怪,把這句話給詮釋的淋漓盡致。
可是現在,楚揚卻懷疑這句話很可能是放屁了,因為宙斯王咬的他肩膀,太、太他嘛的疼了,根本沒有一點點男歡女愛的意思,完全就像是在對待苦大仇深的敵人,或者說是良家婦女抵死反抗色棍那樣,牙齒的咬合力有多大,她就使出了多大!
假如宙斯王是華夏人的話,那麼她咬楚揚的這一下,也就像柴慕容咬他那樣,頂多也就是給他咬破,肩膀上出現一圈帶血的牙痕罷了。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華夏人平時都是吃十分熟的食物,在張嘴咬生肉時,頂多也就是咬出血來算。
可宙斯王呢,人家孩子卻是那種吃慣了半生不熟牛排的主,這個久而久之下,那個牙齒的咬合力,是相當強悍的。
所以啊,當她對著楚揚的肩膀吭哧一口咬下去後,所產生的破壞力,可不是柴慕容那口小白牙所能抵得上的,不但馬上見了血,而且大有硬生生撕下一塊肉的狠勁。
這下子,楚某人是徹底的痛了(身上的肉,硬生生的讓人咬下來,換誰誰不痛啊?),也徹底的煩了,大叫一聲中猛地一縮肩膀,也來不及做底下那些事兒了,左手一把抓住她的金色長髮,右手掛著風聲的,對著宙斯王那張白嫩的左臉,咣的就是一個耳光。
在這兒之所以用‘咣’,而不是用‘啪’這個形容詞,來形容楚揚抽宙斯王的這一耳光,實在是因為他揍的這一下太狠了。
如果僅僅是‘啪’的一下,那麼宙斯王頂多會被抽的嘴角淌血絲。
可現在,卻是‘咣’的一下要不是宙斯王的確撐住揍了,她滿嘴的牙齒都得吐出來,而絕不只是出血。
儘可是,管宙斯王的確撐住揍了,也沒有被揍的吐出牙齒,但她在捱了這一下後,還是立馬被打懵了,好像被孩子隨手扔掉的布娃娃那樣,噗哧一下子就躺在了沙發幫上。
於是,隨著宙斯王的身子被揍倒在沙發幫上,她就擺出了一個很惹火的姿勢:她臀部之上的身體部位,都探出了沙發幫,後腦幾乎捱到了地板。而她的下半身,卻因為身體中間被擔著的緣故,很自然的抬起,把她最為神秘的紅木耳部位,就這樣赤果果的,暴露在了楚某人的眼下。
劇痛之下,楚某人扭頭看了一眼血淋淋(幾乎被撕咬下來的那塊肉,泛著白)的肩頭,嘶哈著冷氣時更勃然大怒,抬手還想打她耳光,卻停住了。
“行,你敢啃我,行!”
楚某人咬牙切齒的說著,舉起的右手一把按住宙斯王的胸口,使她完全沒有挺身而起的機會,低聲罵道:“臭表子,我們老家的人總是說‘母狗不撅腚,公狗是不上身’的。還裝什麼貞烈淑女!!”
說實話,宙斯王帶著楚揚混進奧林匹斯山之前,還覺得在‘故地重遊’時,救出黃東東和川島芳子,不能說是小菜一碟的話,也應該不怎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