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語吧?要想知道這句話的意思,除了得讓人拼命的悟之外,還有著天機不可洩露的含義。”
陳怡情扭頭看著楚揚,語氣中帶著慚愧的說:“楚揚,對不起了,關於柴慕容,我只能說這些了。因為我自從懷孕後,本身道行就減弱了不少,要看透她未來的結果已經很費力了,假如再給你說明白的話,恐怕我”
楚揚抬手用食指放在陳怡情的唇上,搖搖頭說:“你不用說了,我心裡都明白的,也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呵呵,其實說句自大的話,自從在庫庫爾坎金字塔引發‘光影蛇形’奇觀、知道我們大家在前世都不是一般人後,我就知道有些事真是冥冥之中註定的,也隱隱覺得自己不是一般人了,有可能真是個神嘿嘿,神的命運是由老天爺來主宰的,我只需靜心做那些大善事,相信老天爺不會負我的。”
輕輕握住楚揚的手,陳怡情笑著說:“楚揚,你能夠這樣想,我就放心了。對,你就該看開一些,就像你自己所說的,你根本不是一般人的。”
“是啊,我可不是一般人,哈,哈哈,我真的不是一般人!”
楚揚得意的大笑了幾聲,覺得自己真該看開一些:柴慕容和花漫語有這樣的遭遇,也許只是老天爺的惡作劇,或者是在考驗他們而已,只要他始終按照自己原則做事,應該不會有什麼大錯的。
至於柴慕容最終能不能闖過這一關,楚揚也不想去多考慮了,反正大不了到時候陪著她一塊死那得仔細考慮考慮才行。
“鳶翔九天,命犯太歲。嗯,鳶翔九天,命犯太歲。”
楚某人神神叨叨的重複著這句話,到揹著手的在原地來回走了幾圈,最後眼神落在了小方桌上的那張畫像上:“陳怡情,也許世上真有神的存在,也許我本人就是一個所謂的神,因為我總是遇到一些讓人無法解釋的事兒。”
順著楚揚的目光,陳怡情看向那張畫像:“你說的那些讓人無法解釋的事情,是不是指的這幅畫像?”
“是的,確切的說,我指的這個女人。”
楚揚說著,把那張畫像拿起來,放在月光下看著:“在你看來,我們有些人是由上輩子的一些小動物轉世而來的,可有個人卻告訴我說,當某個人的行為脫出正常的範疇時,卻是因為這個人是穿越到這個世界上來的。”
陳怡情一楞:“穿越!?”
“是的,就是穿越。”
楚揚望著那張畫像上的女人,淡淡的說:“既然這個世上有轉世投胎的說法,那麼就會有穿越者的存在。”
陳怡情走到穿越身邊,和他並肩看著那個女人:“你缺點,這個女人是穿越到現實世界中的?”
“我當然不能確定了,這是別人告訴我的。”
“哦。”
楚揚解釋道:“在我還沒有看到這幅畫像之前,我還不確定那個穿越者是誰,更沒有想到過會是這個女人。可現在呢,我基本確定就是她了,因為也只有她才能提前知道一些什麼東西等會兒我會詳細告訴你的。其實,我也不想相信會有這種怪事,但我現在卻有些信了,這個女人也許真是穿越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楚揚說著,再次把畫像鋪在小桌子上,微微低著頭的說:“我只是搞不清楚,她是從古代穿越到現代的,還是從未來穿越回來的,或者說她可以穿越到任何一個時代我只是知道,我和她是對手,我要做得那間大善事,她會極力阻撓。我和她之間,也許註定是個不死不休的結局。”
“這怎麼可能呢?世上怎麼會有真正的穿越者?”
陳怡情喃喃的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後拉著楚揚的胳膊:“我們出去走走吧,你把你知道的那一切,都詳細的告訴我。假如她真是個穿越者的話,這就違背了奇門中的最大規矩,就算我說出來也不算洩露天機的!”
“好,那我們再去那座小山上,賞月。”楚揚答應了一聲,把那幅畫像捲成一個軸,並肩和陳怡情向院門口走去。
可他剛走了幾步,忽然把手中的畫像遞給了陳怡情:“你先走著,我忘記了還有東西要拿。”
陳怡情接過畫像,望著楚揚的嘆了一口氣,然後默默的點了點頭,獨自快步走出了院門口。
等陳怡情走出院門口後,楚揚點上一顆煙,隨即向她的臥室走去(陳怡情的臥室,在陳家老宅的西邊,一個獨立的房間)。
推開房門後,楚揚這才覺出有股子淡淡的幽香氣息,從房內漂了出來,看來第一次進去時因為心情的緣故,反而忽視了這種氣味。
藉著如水的月光,楚揚先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