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東東冷笑道:“哼哼,來瑪雅新城看看?你這是騙鬼呢,肯定又是來盜取什麼機密檔案吧?”
川島芳子擺擺手,忽然發出一聲輕嘆,然後盤腿坐在了地上。
川島芳子的這個動作,讓黃東東一楞,下意識的放下了雙拳,皺著眉頭的問:“怎麼,你又要玩什麼花樣?”
坐在地上的川島芳子,搖搖頭說:“我沒有玩什麼花樣,我就是不願意和你打架,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放屁,上次你只是暗算我罷了。”
黃東東罵了一聲,擺了擺左手:“來來來,咱們好好的練練,看看到底誰不是誰的對手。”
對黃東東的粗口,川島芳子並沒有介意,只是冷冷的說:“楚揚當日都差點被我弄死,你覺得你比他還厲害嗎?”
“你就吹牛吧,還差點把楚揚弄死,哼,真不知羞。”
黃東東嘴裡雖然這樣說,但卻停住了腳步,居高臨下的說:“喂,你到底還打不打?”
“我說過了,我是不會和你打的。我要是想和你打架的話,那麼在你一個人躺在那兒哭泣時,我就動手了。”
川島芳子回答:“還有就是,我的名字也不叫‘喂’,我叫川島芳子。”
“我知道你叫川島芳子,是日本的東方之花。”
聽川島芳子這樣說後,黃東東的小臉一紅,下意識的剛想問人家都是聽到了什麼,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再加上此時的情緒也不是多麼高漲,也就不再勉強人家了,隨即也盤腿坐在了地上,淡淡的說:“川島芳子,你這個日本間諜,為什麼要來這兒?”
川島芳子搖搖頭:“我現在已經不再是間諜了,也不是東方之花了。”
黃東東奇怪的問道:“咦,你別騙我,說你現在已經退休了。據我所知,你們日本的東方之花可是‘終身制’的,這輩子都只能呆在組織中,除非死了才能擺脫的,你怎麼可能會不是間諜了呢?”
當日在回到京華後,黃東東就透過相關部門查到了東方之花的資料。
經過多方面的瞭解後,黃東東這才知道這個東方之花,就是日本天皇的一支私人武裝,裡面全是女孩子,從小就接受最嚴酷的訓練,她們活著的唯一使命,就是對天皇閣下效忠,直到死的那一天。
所以啊,當川島芳子說出她已經不再是東方之花後,黃東東想當然的就以為,這個鬼女人在騙她的。
可川島芳子卻用非常誠懇的語氣,低聲說:“我沒有騙你,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問楚揚其實,我覺得你也該猜得到,因為當時在外蒙時,你也看到他故意放過了我,就是讓我在回國後,被組織內的人質疑。”
當川島芳子說到這兒後,黃東東驀然醒悟:“啊,我知道了,你在任務失敗卻活著回國後,肯定失去了你主子的信任,從而被懷疑然後你就會成為害群之馬。哈,哈哈,真沒想到楚揚的這個陰謀真得成功了,當時我還覺得可惜來著呢。”
川島芳子懶洋洋的說:“是啊,你們的陰謀得逞了,我在回國後不但再也得不到組織的信任,而且要拱手讓出‘川島芳子’這個名字。嘿嘿,可我的確沒有做錯什麼,他們為什麼沒有識破你們的陰謀,為什麼非得逼著我造反呢?難道那些人都是豬嗎?”
黃東東反對的搖搖頭:“不對,不對,日本人才不是豬,他們是狗,惡狗。咳咳,當然也有性情溫順的哈巴狗啊,寵物狗啥的什麼,你說你造反了?”
對黃東東的諷刺,川島芳子才不會介意呢,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從口袋中掏出一盒煙,對她一擺手:“來一根麼?”
“免了,我不會吸。”
黃東東剛拒絕了,卻又伸出手:“那個啥,沒事時也可以來一根嚐嚐。”
川島芳子點燃了自己的後,就把香菸和火機都扔給了黃東東。
黃東東學著楚揚抽菸的樣子,左手拿著煙盒,右手屈起中指在盒底一彈,一根白色香菸就從盒子裡飛了出來,她低頭張嘴叼住,用火機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後,這才用左手食中兩指夾x住拿下了嘴唇。
“看你的動作,應該是老菸民啊,那你剛才怎麼說不會吸呢?”
川島芳子見黃東東吸菸時的樣子這樣嫻熟後,剛說出這句話,就看到她忽然彎腰,劇烈的咳嗽起來,於是一愣,隨即莞爾:“原來你只是樣子像是罷了。”
“咳,咳!我、我以前只是叼在嘴上玩兒,可從沒有真正的吸過。”
劇烈的咳嗽了一陣後,黃東東忽然就感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