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分出來了。
感覺嗓子開始發乾的南詔戲雪,微微扭頭附在柴慕容耳邊,低聲說:“大姐,我們現在該怎麼做,才能幫助楚揚打敗那個女人?”
柴慕容死死的盯著宙斯王的雙手,緩緩的搖頭說:“不用幫他,那個女人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了,最多再過十幾秒,她就會首先挪開的,因為她的雙腿,此時都已經開始顫抖了,她比楚揚堅持的還要辛苦。”
柴慕容的武力值雖然很低,但人家察言觀色的本事卻是一流,一眼就看到宙斯王的褲腳,此時已經有了微微的顫動,這說明她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假如她再不肯認輸的話,那麼有可能在這場‘目戰’中,遭遇重傷。
柴慕容在楚揚和宙斯王對視開始後,根本就沒有為自己男人擔心,她只是擔心:宙斯王要是再用那種邪術,比方用眼神來迷惑人心智的方法,來暗害楚揚,那麼她該怎麼化解呢?
只是,當柴慕容看出宙斯王的褲腳、手背青筋凸起後,馬上就放心了:這說明了宙斯王根本沒有用某種邪術,她就想用這種方式來光明正大的戰勝楚揚,籍此來顯示她的不可戰勝。
可惜的是,宙斯王和楚某人相比起來,好像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是的,柴慕容沒有看錯:宙斯王和楚揚的這場對視中,她就差了那麼一點點,可正是這一點點,卻註定她是最後的輸家了。
沒想到這個小子的定力這樣深厚,看來我還是得認輸了,要不然再繼續下去的話,真有可能會吐血的。
宙斯王此時的視線,已經完全模糊了,她所看到的地方,看上去全部是白茫茫的一片,不但感覺無法呼吸,都已經有了嘔吐感,清晰的認識到要是再堅持下去的話,那麼她真得吐血了。
唉,算了吧,不就是暫時認輸嗎,這有什麼了不起的?
宙斯王心中嘆了口氣,正準備認輸時,卻忽然感覺眼前一暗,隨即那種幾乎要讓她吐血的感覺,驀然消失,轟轟作響的腦子裡登時恢復了清明,完全是下意識的眨巴了一下眼睛。
等宙斯王再次睜開時,才發現:剛才一直呆在她身邊的赫拉天后,這時候已經站到了她前面,擋住了楚揚的目光。
如果把楚揚和宙斯王的目光對視,看作是一根繃緊到極點、眼看就要斷裂的繩子,那麼赫拉天后就是一把刀,只是很輕鬆的斜跨了一步,就把這根繩子攸地斬斷,讓繩子這邊的宙斯王,掙脫了壓在身上的重擔。
赫拉天后擋住楚揚的目光後,臉上帶著茫然的不明白,就像她此時的語氣:“你們兩個在幹嘛呢,為什麼只是互相對視著,卻不說話呢?”
“那個赫斯提亞,明明說這個赫拉和楚揚有一腿的,可她怎麼會在宙斯王將要落敗時,出手相助了呢,這不是胳膊肘反向外扭嗎?”眼看自己男人就要用‘目戰’打敗宙斯王,柴慕容正準備振臂慶祝時,赫拉天后卻在最恰當的時候(單指宙斯王),站了出來。
最讓柴慕容生氣的是,赫斯提亞此時的臉上,還帶著大大的茫然樣子,彷彿根本不懂得她這個動作,對宙斯王來說有多麼重要。
“嘛的,真能裝!”赫拉天后的動作、表情,氣的柴慕容低聲罵了一句,隨即走到楚揚身邊,抬手在他雙眼上捂了一下,笑著說:“是呀,楚揚,你怎麼總是一個人盯著別人看,卻不給我們介紹一下呢,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哦。”
在和宙斯王的對視中,楚揚雖說佔據了一點點的優勢,可其中的艱辛、艱險,除了宙斯王之外,沒有一個人可以切身感受到:就算他能打敗宙斯王,可也會在此次的大戰中,精神元氣大傷。
在赫拉天后擋住宙斯王時,楚揚距離她畢竟遠了一點,所受的干擾,根本無法很快的傳到他的腦神經,讓他的視覺神經迅速安歇下來,所以依然直視前方可對方早就換了個赫拉天后,只需再和他堅持十幾秒,他就會不可避免的崩潰。
所以呢,柴慕容這才趕緊的湊過去,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呼呼!”
當柴慕容那隻帶著溫暖的滑膩掌心,捂住楚揚的眼睛後,他馬上就反應了過來,閉著眼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濁氣,抬起手握住那隻手,稍微用了攥了一下,隨即拿到了一邊。
“其實你勝了。”
在楚揚那感激的目光中,柴慕容嫣然一笑,笑容猶如驀然綻放在雪地中的白梅,帶著清新的暖意。
“我可是你老公,我要是敗了,你會沒面子的。”
楚揚很配合的拍了柴慕容一句,這才邁步來到赫拉天后面前的不遠處,伸出手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