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現場的光線只有月光和火光,所以展開正反北斗七星步伐的楚揚,更像是一個根本不存在的真人了,這也難怪那些瑪雅人如此的心醉。
而這一切,也正是楚揚想看到的效果:藉著正反北斗七星步伐的飄忽走位,他可以在數十萬瑪雅教徒親眼見證下,確定了他就是羽蛇神的事實。
同時,也為等會兒他萬一引發不了‘光影蛇形’奇觀,而埋下了伏筆。
“嗨!”被楚揚耍的團團轉的柴放肆,在眾多瑪雅教徒的歡呼聲中,猛然發出了一聲大喝,隨即停住了所有的動作。
在此前的時候,柴放肆覺得他就算不是楚揚的對手,但也不會差了哪兒去。
可事實上呢?直到現在他足足進行了三四分鐘的猛攻,卻連人家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反而把自己給累得呼呼直喘。
越打,柴放肆的心中越是恐懼:他才不像那些愚民那樣,以為楚揚使出這種奇異的步伐後,就把這廝當做羽蛇神了呢。
可是,柴放肆的確不知道楚揚現在所使出的是一種什麼功夫,只知道假如自己不住手的話,最終就算是累死也不一定看到敵人的臉。
所以,他才在大喝一聲後,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在看到柴放肆靜止不動後,楚揚也不再圍著他轉了,就站在他剛才站著的最前沿,靜靜的望著他,並沒有趁機做出任何的襲擊。
柴放肆緩緩的轉身,望著在火光照耀下神態從容的楚揚,足足看了三分鐘後,才慘然一笑說:“我,不是你對手。”
楚揚沒有一點謙虛的點點頭:“的確,你不是我的對手,但你也算是個高手了。”
“打不過你,再高的身手又有什麼用處?”
柴放肆不愧是個人物,在確定雙方的差距後,並沒有繼續慌亂,而是迅速的冷靜了下來,又恢復了楚揚熟悉的翩翩公子哥形象:“楚揚,問你一件事,今夜你是不是要殺了我?”
楚揚答非所問:“你的聰明和冷靜,也是我很欣賞的兩個方面。”
楚揚這樣說的意思就是:不好意思啊,我雖說很欣賞你的某些方面,但我還是要殺了你!
“呵呵。”柴放肆笑了笑,再次問道:“非殺不可嗎?”
假如柴放肆不去暗算花漫語的話,就算他為了殺楚揚,致使喬治亞數百人喪失、使他好像一隻狗那樣東藏西躲、讓楚金環差點被燒死,可楚某人看在他是柴慕容大哥的份上,也許就不會動他了。
所以呢,楚揚在沉默了片刻才說:“每當我想起花漫語此時的樣子,我就覺得自己必須殺了你,要不然我對不起她。”
在楚揚的印象中,柴放肆雖說陰險狡詐到了極點,但卻不失為一個梟雄,尤其是他在‘銷x魂殿’時的表現,更是說明了他以華夏人而自豪,而且他還相當的有骨氣上述這些,都是讓楚揚在恨柴放肆之時,都無法忽視的東西,所以他在某些地方,還是很佩服此人的。
只是,楚揚根本沒有想到:時間可以讓一個清純妞兒變成老太婆,更能改變一個人的處事原則。
就像是眼前的柴放肆,在確定楚揚必須得殺他後,不但沒有狂笑著說‘來吧!’,反而一臉沉痛的說:“我知道你因為花漫語而恨死了我,但你也該清楚我為什麼要那樣對她!”
楚揚淡淡的說:“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馬上,柴放肆就回答:“對你來說,這一切當然早就過去了,可對於我來說呢?卻在每晚都折磨著我!當初,假如不是她在旁邊興風作浪的話,柴家也不會這樣崩潰,我爺爺也不會猝然逝世!所以,我覺得我這樣對她,並沒有任何的錯誤!”
楚揚沒有說什麼,可剛攥起的拳頭,卻慢慢的鬆開了。
柴放肆敏銳的查覺到了楚揚這個細微的動作,緊接著用異常低沉的語氣說:“我知道你恨不得活剮了我,可你不該忘記,你現在終究是柴家的女婿,我妹妹的丈夫,就算我做錯了什麼,你也不該不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聽到柴放肆說出這番話後,楚揚有些吃驚:“你、你竟然讓我給你一次機會,這還是我所理解的那個柴放肆嗎?”
“我還是我,一直都沒有改變,只是看清了一些事情罷了。”
看到楚揚面露驚訝的望著自己,柴放肆就知道剛才那番話起到作用了,於是姿態做的更低,伸手把左腕上的太陽石手鍊摘了下來,遞了過來:“楚揚,我知道你在因為我向你低頭後而感到震驚,實際情況的確如此這次,我請您看在柴慕容的面子上,放我一馬,給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