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的聳聳肩後,楚揚放下手中的酒杯笑笑說:“呵呵,免了吧,剛才我也許因為緊張,所以才”
楚某人說他剛才緊張,僅僅只是想隨便找個藉口,藉此來遮掩他剛才拿著酒杯當菸灰缸的錯誤舉動,可黃袖招馬上就笑吟吟的問道:“緊張?楚三太子還會緊張麼,你到底緊張什麼呢?”
我緊張個屁啊,你頂多是個死了丈夫、四處搜尋床上伴侶的小寡婦而已,在你面前我有什麼緊張的?老子這樣說,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楚某人心中鄙視了一下黃袖招,但臉上卻帶著矜持的笑意,稍微頓了一下,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也許、也許是因為被黃二小姐您身上散發出的這種從容、優雅氣質所折服了吧?咳,你也知道,我其實只是粗人一個,遇到事兒時,總習慣打打殺殺,為此可沒有少挨老爺子的訓。雖說我們都是來自京華的,但我和黃二小姐您相比起來,真、真是差的太多啊。”
有道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對於一個女人、尤其是黃袖招這種精神上極度空虛的女人來說,有楚三太子這種當世風流人物,親口對讚揚她的從容優雅,這比昔日連雲成跪在地上給她舔腳趾,還要讓她感到開心,受用。
頓時,就算連雲成在床上拼盡力氣也產生不了的快。感,一下子就從黃袖招的臉頰上浮起,她站起身,看似很隨意的伏著身子,實則將她胸前那片白膩的無線風光都暴露在楚揚眼下,語氣也嬌嗲了很多的說:“喲,久聞楚三太子乃是極品女人中的殺手,一個人就搞定了四大豪門美女,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呀。”
就像是狗兒遇到肉骨頭,哪怕它吃飽了也會叼在嘴裡那樣,楚揚這個思想一點都不純潔的傢伙,在黃袖招主動的‘搔首弄姿’時,的確沒有任何的理由裝做柳下惠的樣子,而且腦海中還想起了顧明闖那句話:不行你就施展你的男人魅力,將那個黃二小姐擺平!
雖說楚某人對自己的男性魅力很自負,但他的確沒想到,眼下才稍微說了兩句甜言蜜語,這個黃袖招就已經做出了這麼露骨的動作,於是就抱著‘有便宜不佔是個大傻比’的心態,狠狠的、不客氣的在對面這個女人灰色套裝內的風景上看了三四五六眼,這才故做失態的,趕緊咳嗽了幾聲,挪開了眼珠子:“咳咳,黃、黃姐你可說笑了,我哪兒有你說的那樣有魅力,和她們幾個,只是陰差陽錯的巧合罷了。說實話,我、我平時還是很老實的。”
老子很老實嗎?嗯,應該算是很老實吧,畢竟沒做過那種踹寡婦門、刨絕戶墳的缺德事在心中暗笑了一聲後,楚某人馬上做出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正人君子模樣,再也不看身子幾乎要貼在桌面上的黃袖招了。
“咯咯,沒想到楚三太子原來還是這樣一個不解風情的主,這又讓袖招大大的吃、吃了一‘驚’呢。”
聽到楚某人把‘黃二小姐’改為‘黃姐’後,黃袖招的眼睛就更加的亮了。
尤其是她看到楚某人的那張小白臉,好像有點發紅的意思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心中那股子騷。熱感,愈加的強烈,再也忍不住的繞過桌子,坐在了他身邊那張椅子上。
就在黃袖招臉上帶出那種瞎子也能看出的‘春心蕩漾’後,楚揚的心中在暗暗叫苦,可六樓的連軍團卻在笑。
連軍團笑得好像非常開心,不過,在這開心中,卻帶著殺豬刀都割不掉的悲哀:“呵呵,雲城,你天之靈要是能看到這一切的話,肯定會很生氣很生氣吧?寶貝兒子,你可千萬別因此而氣壞了身子,一切都有爸爸不是?呵呵,這個騷。貨看來想給你戴綠帽子呀,不過這沒什麼,就算她不這樣做,爸爸也會幫著她這樣做的。唯有這樣,我才能借力打力,讓你在九泉之下也瞑目呀!”
世上有一種人,在遇到悲哀的事兒時,不去考慮自身的問題,反而將遭到的不幸強壓在別人身上,恨不得天底下所有幸福者,都遭到不幸。
而連軍團,就是這樣的人。
誠然,黃袖招這個剛死了未婚夫的女人,的確不該在楚某人面前露出這麼露骨的、的好感,她這樣的行為,的確是一種對愛情的不忠,理應受到某些懲罰。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算連雲成是黃袖招的未婚夫,但不管是感情,還是身份地位,兩個人之間都有著一定的距離。
而且,黃袖招和連雲成的相識,才幾個月,還遠遠到不了生死與共,相濡以沫的地步,她站出來,就是因為她是連家的未婚妻,而已!
更何況,連雲成的對手,又是強悍的不可戰勝的楚揚。
所以呢,黃袖招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