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蘇,知道這時候她得出面了,於是就站起來望著黃科長:“我就是你們要找的夜流蘇,請問領導們除了視察工作之外,還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
雖說張大水剛剛說了老闆不在家、夜流蘇就站出來的行為,好像有些矛盾,但黃科長等人卻不介意這些。
“哦,你就是夜流蘇了。”黃科長上下打量著從吧檯後走出來的夜流蘇,微微點了點頭說:“長得果然很漂亮啊,怪不得能夠被那位世家公子看上眼。嗯,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省廳督查科的科長黃袖招。”
黃袖招嘴裡說的那位世家公子是誰,相信在場的人都清楚,尤其是夜流蘇,心中更是一動:看這個女人來勢洶洶的,難道又是楚揚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情,以至於變相的來找麻煩了?
不知不覺中,夜流蘇和項東吳想到一起去了。
“黃科長,你長得也很漂亮。”夜流蘇用女人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下黃袖招,也沒有對她伸出手,只是淡淡的說:“你今天來這兒,不會只是來稱讚我長得漂亮的吧?呵呵,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夜流蘇可就感到榮幸了。”
黃袖招嗤笑一聲:“呵呵,當然不是來誇你漂亮的,我之所以誇你漂亮,只是一句發自肺腑的感嘆而已。我今天來,主要是突擊檢查你們公司,那些應該注意的專案,比方消防隱患啊,財務帳目啊等等。”
暫且不提省廳越過市局、區分局直接來查一家安保公司,有著逾越的嫌疑,僅僅是黃袖招說出的這些被查的專案,就能看出她是來找麻煩的。
誰都知道,省廳的級別雖說高,但它和主管消防和財務的部門,卻沒有絲毫的干係。
對方既然已經挑明瞭要來找事兒了,夜流蘇也就沒心情和她敷衍什麼了,只是冷笑著說:“黃科長,咱們明人不做暗事,我也沒必要和你說消防、財務等工作,根本不是你們省廳所能管轄的那些廢話了,索性直截了當的問你,你今天大駕光臨,就是來找麻煩的吧?”
對夜流蘇的質問,黃袖招也沒有否認,而是很光棍的說:“你說的沒錯,我這次來就是找麻煩的。”
夜流蘇微微側著下巴:“就是因為楚揚得罪了你嗎?”
黃袖招向前跨出一步,低聲回答:“你猜的沒錯。”
果然是這樣,唉,那個男人啊,你身邊已經有那麼多的女人了,怎麼還去不斷的招惹啊,就不能省省心嗎?瞧瞧你得罪的這位,不但是‘公門’中人,而且還敢明目張膽的來鬧事,我看你怎麼處理夜流蘇心中這樣哀嘆一聲,對黃袖招上下看了兩眼,淡淡的說:“黃科長這樣做,好像有濫用職權的嫌疑吧?難道你不怕我去上面告你?”
“我要是怕的話,今天就不來了。”黃袖招不屑的翻了個白眼說:“實話告訴你,夜流蘇,你這家安保公司開到今天,算是壽終正寢了。”
夜流蘇呵呵一笑;“呵呵,沒什麼別的理由?”
“需要理由嗎?”黃袖招悠悠的說:“我做事時的習慣,一向是先做事,再找理由的。”
黃袖招在說完這句話後,本以為夜流蘇會很生氣,會和她據理相爭。
不過,夜流蘇的反應,卻大大出乎了黃袖招的意料,人家不但沒有這樣做,而且臉上還帶著同情的說:“好吧,既然黃科長執意如此,那我也不說什麼了。不過,我覺得你想關閉我的安保公司,肯定得找出一些理由,哪怕是莫須有的呢。”
黃袖招微微一笑:“你懂得這些就行。”
“我當然懂得,可我不在乎。”
夜流蘇說完,就走回吧檯從後面拿起一個包包,挎在肩膀上,對張大水說:“大水,我已經答應東吳了,今天要帶著他去南部山區玩。這兒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配合黃科長的工作,按照她提出來的意見,停業整頓,明白我意思嗎?”
“夜經理,我明白的。”張大水微微一彎腰,表示一定照辦。
在夜流蘇和張大水的心中,都以為這位黃袖招科長,肯定是楚揚那混蛋招惹的‘良家婦女’,這次來找麻煩,絕對是針對他來的,實在沒必要和這種女人一般見識,就算公司被她以莫須有的藉口查封了,到時候再開不就是了?反正上面有人。
黃袖招這次來找麻煩,是做好了充分準備的,但她卻真沒想到,人家夜流蘇根本不在乎,在囑咐了張大水幾句後,就挎著揹包施施然的要走,
哎,你要是走了,接下來我該怎麼唱這場戲啊在呆了一下後,黃袖招才向前追了兩步,沉聲喝道:“夜流蘇,你給我站住!”
已經走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