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聳聳肩:“哦,那你說說我是怎麼想的。”
楚揚淡淡的解釋道:“我和老師雖然親如父子,但老師你卻是個異常狂傲、自尊心超強的人,你可以無條件的幫助我,可你卻不希望白白接受我的恩惠,所以我才說要給倆小師妹三個承諾。”
楚揚說到這兒,胡滅唐嘴角出現了一抹笑意。
楚揚繼續說:“換句話說就是,假如倆小師妹以後遇到什麼困難,在得到我幫助後,你老人家卻不必承我的情份,因為你今天早就幫了我,我那樣做只是還你的情份而已,所以你就再也不用因此而感激我了。”
楚揚的話音剛落,胡滅唐就仰天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不錯,楚揚你說的不錯!我胡滅唐縱橫一世,最怕的就承別人的情份了!如果把小唐姐妹倆日後的困難當做是消費的話,那麼我現在幫你其實就是在給她們存款,到時候她們只需拿出這些存款來用就是,根本不用承誰的情份!”
楚揚馬上叫道:“老師英明!”
“狗屁的英明,我只是個讓別人看不清的怪人罷了。”
胡滅唐得意的收起笑聲,再次看向楚揚的眼裡,竟然會有了看向秦玉關時才有的惺惺相惜,聲音也溫柔了許多:“假如你小子能早生個十幾年的話,那麼我敢說我們會成為真正的朋友。”
楚揚雙手放在大腿外側,給胡滅唐鞠了一躬,畢恭畢敬的說:“我不想和老師你成為朋友,我只想你成為我老師,正是因為老師當日在鬼門的那番話,才使我明白了許多,假如你是我朋友的話,那麼你就會顧忌朋友之間的尊嚴,無法那樣給我當頭棒喝了。”
楚某人的這番話,讓老胡同志聽了後,是更加的受用:“不錯,不錯,你小子這番話說的確說到我心裡去了。嘿嘿,假如這就是拍馬屁的話,那麼也只有你才有這個資格,哈,哈哈!”
唉,俺家這個怪物,可讓姓楚的這小子給哄好了阿蓮娜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後,搖著頭的又給倆人添了點茶水:“楚揚,坐下喝茶。”
“對,對,坐下喝茶,坐下說話。”
胡滅唐說著,先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說:“那個奧林匹斯山上的什麼宙斯王,當真很厲害嗎?要不要老子親自出馬,幫你搞定?”
當初得到葉初晴的求援後,胡滅唐曾經和當時在翡翠莊園做客的秦玉關,一道趕往了喬治亞,把來自奧林匹斯山上的酒神倆人,給辦挺了。
當時胡、秦雖說並沒有聯手,就幹掉了那兩個自命不凡的神,事後也沒有遭到來自奧林匹斯山上的報復,但他們卻透過那一戰,都看出了宙斯王的真正實力,並把她(他)當做了日後的勁敵。
現在,胡滅唐還沒有機會和宙斯王碰面,但他的學生楚揚,卻已經陷入其中,不但被人家‘關’在山上老長一段時間,而且還被宙斯王手下的天網,追得好像喪家之犬那樣的東藏西躲由此可見,宙斯王所擁有的神秘力量,應該更大、更恐怖,就連胡滅唐也不敢輕視。
楚揚先喝了一口茶,才在想了想後說:“如果我沒有判斷錯的話,我曾經和她有過兩次交手。”
胡滅唐不知道楚揚為什麼要用‘如果判斷不錯’這些話,他只是關心兩人交手後的結果:“兩次交手的結果呢,是什麼?”
楚揚回答:“第一次是在喬治亞的夜總會中,才上來時我打不過她,但最後我卻把她壓倒在了地上,眼看我就要掐死她了,可我卻莫明其妙的昏了過去。”
胡滅唐眉頭頓時一皺,剛想追問,楚揚又說:“第二次呢,卻是在奧林匹斯山上的諸神之殿中,這一次從頭至尾我都沒有吃虧,可就在我要對她痛下殺手時,我卻又莫明其妙的昏過去了。”
胡滅唐愣了:“啥,你又昏過去了,而且還是莫明其妙的?”
“是啊,我也不想這也,可我的確接連兩次遇到這種怪事了。”
楚揚就苦笑著說:“直到現在,我也沒更明白是怎麼回事,當時就覺得忽然啥也不知道了。但是我敢確定,就算她不使用這種歪門邪道,她真實的功夫比起、比起荊紅命來,也只高不低。”
楚揚本想說宙斯王的身手和胡滅唐差不多時,但這樣比喻好像對老胡不怎麼尊重,所以他才改口說出了荊紅命的名字。
老龍騰十二月中,格鬥功夫最牛比的四個人,無非就是胡滅唐、秦玉關、謝情傷和荊紅命,這四個人的本事可謂是在伯仲之間。
楚揚說宙斯王與荊紅命差不多,實際上就是在暗示兩個問題:一,宙斯王的本事和老胡你差不多。二,我既然能逼的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