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思想這樣開放,誰知道一年之後她又喜歡誰了?
楚揚的心思,黃東東很清楚,她表面上委委屈屈的答應了下來,心中卻是開心的要死: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別說是讓我等一年了,就是十年,我也不會放過你的!特奶奶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好漫長啊
巴札克小鎮,是外蒙最東邊的一個邊陲小鎮,從這兒東行三十公里,就可以晃著膀子的進入華夏境內了。
正如楚揚所猜測的那樣,巴札克小鎮上根本根本沒有一臺電腦(華夏經濟這麼發達,來時的那個小鎮上找塊玻璃都那麼費事兒了,要是外蒙小鎮再有電腦的話,那可真就沒有天理了),甚至都沒有所謂的鎮長,整個小鎮男女老少的就一百多口人。
在小鎮上,只有一個忽而汗的羊販子,擁有一部衛星手機。
還是華夏那句老話,叫什麼來著,好像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吧?
反正靠著一部衛星電話,就在巴札克小鎮上就人一等的老光棍忽而汗大叔,就成了川島芳子的目標,在今天早上時,很奇怪的死在了床上。
假如這兒有警察存在的話,肯定能很快確定忽而汗的死因,他死於脫陽。
脫陽是個要人命的‘病症’,據華夏那些吃飽了蛋疼的歷史學家說,當年的西門大官人,根本不是被武二郎打死的,而是在和小潘妹妹做運動時,脫陽死在了她的肚皮上西門大官人到底是不是因為房事過度脫陽而死的,這已經不重要了,反正都過去那麼多年了。
重要的是,擁有一步衛星電話的巴札克‘首富’忽而汗大叔,的確是因為在和川島芳子搞運動時脫陽而死,而且他在死後,臉上仍然帶著滿足到極點的爽笑。
在楚揚和黃東東眼裡,川島芳子肯定會忽視了性別,只能算是個活人,或者死人。
但這個妖異的女人,在忽而汗大叔眼裡,卻是個女人味十足的絕頂美女,寧可死在她肚皮上,也要滿足或者說征服這個主動送上門的女人,於是,他如願了
與身子早就涼透了的忽而汗大叔,並排著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了幾個小時後,川島芳子才赤果著身子下床,在房間了翻騰了片刻,找出一身比較適合的衣服穿好,隨即走到廚房找到一些醃製的熟牛肉,就這樣大吃起來。
雖說‘吸陽’也能有效的補充身體能量(這就是川島芳子和忽而汗上床的原因),但大叔貢獻出來的那玩意,遠遠不如半斤牛肉更給力。
很快,吃飽了飯的川島芳子,稍微打扮了一下後,就走出了忽而汗的家。
在和忽而汗睡覺之前,這位流落異鄉的美女(川島芳子對忽而汗的說法),就曾經用衛星電話聯絡了接應者,讓他們毋須在今天下午六點之前,趕到巴札克西邊的草甸子(一個打草場)會合,先把檔案傳回國內再說。
現在是下午六點,距離赴約時間還有十幾分鍾,穿著一身蒙古長袍的川島芳子,貼著小鎮路邊,快步趕到了草甸子。
川島芳子雖說用特殊暗語通知了接應者,但卻不認識前來接應的人是誰,甚至都不知道會來幾個,一切都將用暗號來接頭。
衛星電話上的時間,已經過了六點十幾分鍾了,還沒有人出現在草甸子,但川島芳子卻仍然閉目端坐在草地上,一點也不著急。
接頭這玩意的時間,不是在企業中上班刷卡那樣準時,因為這一路上不但沒有人煙,而且還要穿越國境,誰也不敢保證會如實來到的。
六點半左右,閉目養神的川島芳子,聽到了幾聲清脆的鳥啼聲,三長一四短。
終於來了聽到這幾聲鳥啼後,川島芳子心中暗暗的鬆了口氣,睜開眼慢慢的從齊腰深的草叢站了起來,向鳥叫聲響起的地方望去。
不算太遠的距離,可以讓川島芳子清楚的看清兩個身穿白色運動服的人:一男一女,男的留著一瞥小鬍子,有些紅黑的臉上帶著精明,好像是個土生土長的蒙古人。而那個女的卻很漂亮,看樣子最多十六七歲,很白淨的臉上鑲嵌著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帶著純真。
“我們的情報機構,終於趨向於年輕化了。”
川島芳子看到這個純真少女後,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隨即抬手吹了一個婉轉悠長的口哨。
口哨響起後,那對男女組合就向這邊看來,而川島芳子這時候已經抬起了左手,彎起拇指和食指,做了個‘OK’的手勢。
在約定的暗號中,川島芳子這個手勢,並不是大家常說的OK,而是另有含義。
這個手勢的重點,在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