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然後啪的一聲就摔在巴喬臉上,隨即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摟在自己懷中,半拖半抱著的就向出口走去。
“哎,哎!”巴喬隨手撥拉開貼在臉上的幾張鈔票,剛想追上楚揚他們,卻被卡爾一把抱住了他胳膊的歡呼:“哦,我贏了,一百歐元!”
雖說謝妖瞳曾經和楚揚有過一次深入的‘取暖’,也曾經被他揍的差點一命嗚呼,可在被他強制性的摟著向外走路時、內心騰起的那股子甜蜜,卻是她活了三十多年都沒有過的。
這是一種‘咱家的東西不能給別人看!’的霸道的甜蜜,粗魯無禮卻總是讓女人們理解為浪漫。
這種只有自己才能品嚐到的甜蜜,足可以改變一個女人的心態,讓她可以徹底在乎或者說無可救藥的愛上那個男人!
很奇怪,也很詭異的甜蜜。
正是這種從沒有過的甜蜜,才讓謝妖瞳被楚揚半拖半抱的向外走時,第一次感覺她是一隻受到庇護的小白兔,一直出了候機大廳都沒有吭一聲,只是乖乖的隨著他的速度邁動雙腿。
本來,楚揚見謝妖瞳被倆外國男人攔住時,想不管她直接一走了之的。
但當他看到謝妖瞳竟然使出了媚功去迷惑那倆臭臭的外國男人後,頓時就莫名其妙的吃味兒了,這才走回去的。
直到他拖著謝妖瞳來到停車場內時,才意識到他憑什麼這樣在乎人家娘們發騷,於是趕緊的鬆開手,找了個很蹩腳的理由:“哼,這樣急著拉你出來,是為了那倆男人的妻子負責。天知道要是再和你多說幾句,他們還能不能有買機票的錢。”
“咯咯,你是不是很在乎我和別的男人那樣?”謝妖瞳低笑著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裝,隨意的抬手撫了一下垂下來的髮絲。
“我幹嘛要在乎?其實我只是看不慣你和人發騷的樣子。你以後愛咋樣就咋樣吧,我也懶得管。哦,對了,以後我要是再聽到你這樣笑,可別怪我會用膠帶粘住你嘴巴。你想發騷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最好別守著我。”楚某人撇著嘴的說了一些很不紳士的話,然後向那些站在車前、手中舉著寫有人名的司機看去。
假如楚揚這些話是在一年多之前說出來,謝妖瞳肯定會想方設法的讓他付出代價,甚至是生命的代價!
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她不但不生氣,反而有了一種從沒有過的淡淡甜蜜感,以至於讓她開始懷疑:我、我有這種感覺,是喜歡犯賤還是太在意他了?
謝妖瞳聽了那些話後會是啥感覺,楚揚才不管,他現在忙著找前來接機的人。
在來美國之前,楚揚曾經和克雷斯頓聯絡過,後者雖說不會親自來接機,但肯定得派人過來。
就在楚揚四下裡尋找前來接他的人時,就看到一輛黑色林肯房車向這邊駛來,跟著走過來的謝妖瞳連忙提醒他:“哎,那輛車是不是?”
“你去坐吧。”楚揚說著向後退了一步。
楚揚知道,克雷斯頓既然要競選總統,肯定不會用這種招搖的車子來辦私事。
果然,那輛加長房車根本沒有停在楚揚的面前,而是繼續前行一直開出十餘米後才在一幫人面前停下。
那幫人中,就有劉萌萌。
看了一眼在工作人員簇擁下上車的劉萌萌,謝妖瞳不屑的聳聳肩低聲嘀咕:“切,就一個臭演戲的,也這樣大排場。”
“人家有這樣大的排場,是透過自己努力得來的,不像是某個身出名門的人,只憑著一張臉蛋就跋扈的了不得。”楚揚雖然對劉萌萌的印象有了些許的改變,但還是忍不住的藉著她來挖苦了一下謝妖瞳。
謝妖瞳俏臉一紅,有些口結的說:“我、我不就是和別人開了個玩笑嘛,你至於總這樣挖苦我?再說了,你在夢中都把我那樣了,就不能對我好些?”
本來就因為那個荒唐的夢而感覺丟人,楚揚聽她又提起後,不敢再搭理她,只是加快腳步向前走了幾步後,才看到一個站在深藍色大眾車前的大鬍子手中,舉著寫有‘楚揚’的牌子。
“哈嘍,這邊!”楚揚對著大鬍子打了個響指。
大鬍子快步走了過來,語氣很是恭敬的問道:“請問您是來自華夏的楚揚楚先生嗎?”
“是的,我就是楚揚。”楚揚掏出護照遞了過去:“這是我的護照。”
大鬍子只看了一眼,就將護照還給了他:“楚先生您好,我是受克雷斯頓先生來接您的。州長先生說讓我直接將您帶到他家去,州長夫人已經親自為您準備了豐盛的早餐。”
“呵呵,那可真的太感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