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更是猛地一顫,抬著的手僵在了半空,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首長!”這時候,守在電梯、樓道口的那幾個警衛員,也拎著傢伙的跑了過來,臉上帶著騰騰的殺氣看著楚揚。
只要秦亭軒一聲令下,他們馬上就會開槍,將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打成馬蜂窩。
在秦朝抽了楚揚一記耳光後,秦亭軒覺得面子也掙得的差不多了,要是再讓警衛員招呼這小子的話,那未免會有以大欺小的嫌疑,而且好像也無法和楚家交代,於是就對著那幾個等候他明亮的警衛員冷喝道:“去!是誰讓你們過來的!?”
幾個警衛員一愣,隨即相護看了一眼,灰溜溜的閃人了。
經過剛才的這一鬧,秦亭軒是徹底的冷靜了下來,也開始有些後悔那樣對待楚揚了。
不過,要是讓堂堂的秦上將去和一個不懂禮貌的小輩去賠禮道歉,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好沒好氣的推開秦夢瑤,走到走廊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雙手抱著腦袋的悶聲不吭。
就像是沒看到站在眼前的秦朝那樣,楚揚一手搭在也不知道咋辦的楚靈肩頭,用下巴向遠處的椅子抬了抬。
楚靈會意,當即和他走到那邊坐下了。
而仍然半舉著手的秦朝,要不是秦夢瑤將她拉到一旁,恐怕她還會保持這個姿勢很久。
一時間,在急救室門口的這五個人,都陷入了無話可說的尷尬中,只有急救室門口的紅燈一閃一閃的,表示裡面正在緊張的忙碌著。
這他媽的啥事啊,好心好意的來送藥,卻被人掐著脖子的,還捱了一耳光!
坐在椅子上後,楚揚對用眼裡帶著擔憂看向他的楚靈微微搖了搖頭,隨即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角淌出的血漬,就自顧自的掏出一顆煙,點上悶頭吸了起來。
如果不是剛才發生了這一幕,秦夢瑤肯定會教訓楚揚:同志,在醫院是不許吸菸的!
可現在她是看明白了,楚揚這個在鄉下長大的土包子,竟然連她老子都敢動聰明的妞,總是能夠在第一時間看出誰好惹不好惹的。
故而,秦二小姐就低眉順眼的抱著秦朝的一根胳膊,看也不看楚揚一眼。
唉,他肯定怪我了要不是老媽在裡面生死未卜、要不是老爸和老妹都在旁邊,秦朝肯定會過去柔聲細氣的和楚揚道歉。
沉默。
沒有人的地方沉默是正常,但有兩個人以上的地方再保持著沉默,氣氛很自然就會尷尬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就在楚靈的眼皮子開始發沉,楚揚腳邊的菸頭已經超過十位數時,急救室門口的紅燈,終於隨著一聲清脆的‘叮’聲停止了閃爍,坐在椅子上的幾個人,不約而同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急救室的門,緩緩的開啟,當先出來的人是王院長。
楚揚從王院長一走出來時,就緊張的盯著他的眼睛。
當看到王院長眼裡好像帶著極大的驚詫和喜色後,楚揚心裡的那塊石頭,終於噗通一聲的掉了下來,忍不住的長長撥出一口氣,對著楚靈伸出了左手。
楚靈不知何意,也懵懵懂懂的伸出了手。
啪的一聲,輕輕的和楚靈擊了一下掌後,楚揚才低聲說:“成功了!”
“成功了?”楚靈將一雙楞好看的眼睛瞪大,不明所以的樣子看起來真可愛。
楚揚既然能夠從王院長的眼裡看出啥意思,就別說秦亭軒這樣擅於察言觀色的大佬了。
不過,事關他老婆的小命,他可不敢大意,當即快步走到摘下口罩的王院長面前,急切的問道:“王院長,我愛人的情況怎麼樣?”
“不可思議。”這是王院長在急救室內呆了兩個多小時後,出來後說的第一句話。
隨即,不等秦亭軒問什麼,他就一臉興奮的解釋:“簡直是不可思議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肯定以為這一切是假的!秦夫人體內的癌細胞,竟然在短短兩個小時內,萎縮了近百分之三十!當然了,等十二個小時後,我們還會再取切片細微的觀察一下。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些頑強的癌細胞”
就像是好酒的酒鬼品嚐三十年的女兒紅、愛錢的賭徒猛地抓到一副天牌那樣,大半輩子沉浸在醫學中的王院長,在看到被人視為洪水猛獸的肝癌竟然有被治癒的希望後,就情不自禁的向秦亭軒在這兒叨叨起來。
耐著性子的聽王院長墨跡了足足五分鐘後,秦亭軒才藉著他喘氣的工夫,用明顯激動的語氣問:“王院長,你、你是說給我愛人注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