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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一股極大的愧疚,讓那夜璀璨抱住南詔戲雪,語速極快的說:“戲雪,你為媽媽做的已經夠多了!我不想成為你追求幸福的絆腳石雖說我們親母女喜歡一個男人的事情聽起來很、很不順耳,但只要我們自己覺得值,就行的!”
“媽!”南詔戲雪很痛苦很矛盾的抬起頭:“可這樣做的話,我自己不會原諒自己的!”
那夜璀璨望著窗外璀璨的星空,過了很久才緩緩的說:“那我退出,就當從沒有出現過他的生活中。”
“可我會自責的。”南詔戲雪摸著她老媽的手,閉上眼的說:“而且,如果我不答應藤原太子的話,他也許會對我產生什麼看法,從而利用他的影響力來對付我們。”
那夜璀璨忽而無聲的輕笑一聲:“現在的皇室只是日本的一個象徵,它根本沒有什麼大的影響力。更何況,在我被人挾持後,也沒見它發出什麼應有的聲音戲雪,別擔心這些,藤原太子不敢強迫我們的,你安心做你的事就行。”
“可你捨得離開他麼?”
那夜璀璨再次笑笑,默不作聲的心想:不捨的那又怎麼樣?誰讓我是你媽?
南詔戲雪繼續說:“何況,他也不一定接受我的。”
這一次,那夜璀璨說話了,語氣中帶著強烈的自信:“你是我那夜璀璨的女兒,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該臣服在你腳下的,其中也包括他。”
好像不包括他吧?要不然他為什麼錯過幾次把我要了的機會?
南詔戲雪心裡默默的說了一句,也抬頭向窗外看去。
窗外,星空璀璨。
“今晚的星光,真好。”
陽光領秀城18號別墅的院子中,柴慕容仰首望著璀璨的星空,過了很久才說出了這句話。
“呵呵,是呀,冀南的空氣質量要比京華好很多。”
站在柴慕容身邊的韓放,馬上就接過了話:“現在的京華,晚上就很少能看到這麼多的星星了,總是灰濛濛的時候居多。”
柴慕容笑笑,低下頭說:“韓董,按說你是慕容的尊貴客人,應該去大酒店住的要不是你堅持,我還真不好意思的把你安排在家裡。幸好,這兒一直有周伯打理著,條件還不算是很差。”
韓放連忙說:“啊,條件豈止是不差啊,應該說是要比冀南最高階的酒店還要高檔很多倍。”
說到這兒,韓放向柴慕容身前看似無意的湊了一步,小心翼翼的低聲說:“只要是有慕容你在的地方,那就是世上最高階的酒店了。”
要不是連累韓放在白天曆經了一次刺殺事件,就算他跪下來求著柴慕容要求把他安排在這兒,大官人也許會強忍著再找個傳宗接代的工具欲x望,拒絕他來此的。
這倒不是真和大官人所說的怠慢他,而是她不想韓放住在曾經有個男人住過的別墅裡,儘管他只能睡客房,而凌星田柯周伯他們也在。
可這兒,畢竟算是柴慕容的家,一個她曾經和個男人共同居住過的家,在她還沒有徹底將那個男人忘記、還沒有對韓放生出一種叫做‘愛’的感情之前,她不願意除心腹之外的男人居住在這兒。
韓放說出的這句話,聲音雖然很低,意思雖然很明顯不過,但柴慕容卻好像不懂似的笑笑,扭頭看了一眼正在打掃院子、實則是監視韓放、從他進門就陰冷著個臉子的周伯,說:“時間不早了,韓董你也應該早點去休息了。”
見柴慕容並沒有任何的表示,韓放大大的失望那是在所難免的。
不過,正如大官人答應他一起來冀南那樣,只要能夠成功的住進她家裡,這又是一個巨大的進步。
某位短命的詩人曾經說過一句話:冬天既然已經來到了,春天還會遠嗎?
此時的韓放,就像是那位詩人一樣,苦苦的等候柴大官人送來的春天。
望著柴慕容那比星光還要美很多倍的花容,韓放點頭:“那好吧,慕容你也早點休息。”
“嗯,會的。”
韓放知道,柴慕容得和她那些手下對今天遇刺一事分析一下。所以他也就很知趣的走進客房,洗洗去睡了。
等韓放走進客廳後,正在收拾院子的周伯,就走到了柴慕容身邊:“大小姐,夜間天冷,您還是回房吧。”
“周伯,你覺得韓放這個人怎麼樣?”柴慕容沒有回答周伯的話,卻在沉默了片刻後,忽然這樣問他。
周伯從年輕時就在柴家,可以說他是看著柴慕容長大的。
柴大官人是什麼樣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