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確切的說是和謝妖瞳一個模樣的女人手忙腳亂的開始給沈雲在包紮傷口,楚某人心中就非常鬱悶的想:我以為謝妖瞳那娘們就夠笨的了,沒想到她這些複製品比她還要笨,一個個和呆頭鵝似的。不過,要是她們四個人一起在床上脫光了衣服,那場面應該是很吸引人吧?嘿嘿,老子只是想想而已,可沒有這樣的心思,上帝阿拉主釋迦牟尼佛祖的,你們可千萬別怪我。
在楚某人很不健康的齷齪想法中,三大妖魅齊心協力的給沈雲在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傷口。
在這兒之所以是簡單的包紮一下,就是指暫時現在傷口上搞點消炎止疼藥,根本沒有將鑽進體內的子彈頭拿出來。
在被包紮傷口的過程中,沈雲在仍然是昏迷不醒的,可她還是被疼出了一聲冷汗,發出了輕輕的吟聲。
聽著這‘熟悉’的吟聲,楚揚不禁想起了當初他在韓國‘嫁給’李孝敏的那一幕:當時這妞兒被李孝敏用高跟鞋,也是在肩頭刺了一個血窟窿,在被他抱著從酒店中跑出來時,也是發出了這樣的吟聲。哦,對了,楚某人之所以感覺這吟聲很熟悉,那還要追溯到京華的天上人間的某個總統套房的大浴缸內,正是那一次,他在沈雲在的這種吟聲中,粗暴的奪走了她的第一次,從此倆人就成了有緣者
楚揚駕車逃竄的路線,早就被柴慕容在手機地圖上標了出來,他只需一手拿著手機就能按照既定的路線向前跑就是了。
因為已經換過了車子,所以在短時間內,楚揚並不擔心在走主幹道時,會被菲國警方所注意,於是在巷子中七拐八拐後,就命令三大妖魅她們將腦袋伏低,駕車跑出了巷子,順著主幹道速度很正常的向東面駛去。
滴滴滴就在楚揚剛想再觀察一下手機地圖時,手機響了起來,他趕緊的接通,柴慕容那吃著零嘴時才會發出的聲音,就從那邊嗲嗲的傳了過來:“老公,因為世博大廈前的路段發生嚴重堵車現象,我們不能在預訂時間內匯合了,所以你現在必須從望海路七點九公里處左拐,來沿海的家福樂超市地下停車場,我就在這兒等你。記得路上要小心哦,白白。”
“這娘們老是吃零嘴,為什麼就不發胖呢?”聽著手機中傳來的嘟嘟忙音,楚揚有些納悶的吸了一下鼻子,微微側臉的說:“嗨,後面那幾個乾坐著想好事的姐兒們,給老子注意一下路邊的指示牌,看到標有望海路七點九公里處的牌子時,告訴我一下呃,這兒就是了。”
一個男人向幾個成熟的只能讓男人想到床的女人自稱老子,可偏偏又說人家是他‘姐兒們’,這種驢唇不對馬嘴狗屁不通的稱呼,的確讓人感覺很奇怪,但西妖魅三人卻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因為她們之前接觸的那些男人,無論是頂頭上司、還是下屬、還是被殺的目標、還是萍水相逢的‘一夜x情人’,在和她們在一起時,不管是色迷迷也好還是恐懼也罷,但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給她們這樣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這是一種很隨意、隨意到‘我們是平等的,我們是朋友!’的自然,換句話說,楚某人這種狗屁不通的稱呼,不但沒有惹起這三個女人的反感,反而讓她們感受到了一種從沒有過的尊重!
以前她們在男人的眼裡是玩物、是工具、是煞星,是一夜x情的最佳物件,人家也許會迷戀她們的身體、會在她們那無情的殺手下顫慄,但卻從來沒有人把她們當做是最普通的女人來看待,給她們幾乎要被泯滅的尊重!
尊重,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如果能夠感覺到別人對他(她)的尊重,她們(他們)就會、就會怎麼樣?
三大妖魅互相對望了一眼,三雙美眸中都帶有了從沒有過的複雜好感。以及遮遮掩掩的決心。
楚某人並不知道,他只是隨口說出的一些胡說八道,會讓這三個女人對他有了很大的好感,猶自悠閒的吹著口哨,單手點上一顆煙,瀏覽著車窗外的美景,不急不徐的向和柴慕容預訂的匯合點駛去。
在車子駛進家福樂超市的大型地下停車場時,楚揚左手耷拉在車門上,很隨意的問後面那幾個妖魅:“我帶你們去見一個人,你們能不能猜出我帶你們去見的那個人是誰不?”
楚揚的話音剛落,三大妖魅就異口同聲的說:“是不是我們的主教大人?你、你把她給救出來了?”
“算你們腦袋瓜子轉得快。唉,那個娘們雖說現在總是不學好,但畢竟算是我老楚明媒正娶過的女人,我這樣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去吃槍子呢?”本想賣個關子的楚某人,沒想到人家這麼快就猜中了謎底,就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