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到俺是這麼的牛叉這就是花殘雨話中的意思,帶著威脅的警告。
可以說,花殘雨這樣警告帕雅思,只能說明他真的想試著接受一個在乎他的女人。
這一點,久在情場的帕雅思,自然能聽得出,但她卻不在乎,因為她覺得她被這個冷酷的、渾身都散發著陰柔氣息的東方男人給征服了,頓時臉上就浮現出了陽光一樣的明媚,雙眸中也燃起了狂喜的火焰,使勁點了點頭:“我從沒有這樣認真過!”
以前的時候,帕雅思每換一個男人,也許都會說這樣的話,但只有她一個人知道,這句話的水分有多大。
可現在,帕雅思卻可以摸著胸口對著上帝耶穌主啊的發誓,這一次她的確是認真的,決沒有一絲一毫的水分。
至於帕雅思這個世界最大放x蕩敗家女,為什麼會突然之間認真對待和花殘雨的交往,也許誰都無法解釋,最後還是得用一句爛的不能再爛的話來做結尾:真正的愛情,是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在奧林匹克格鬥大會開始後的第二天時,透過赫拉的穿針引線,楚揚見到了宙斯王。
當時還沒有等宙斯王問他為什麼要見她,楚某人就很光棍的說:“如果你能制止天網為非作歹的話,我以後都不會找你的麻煩。”
在楚揚說出這句話時,赫拉被唬了一跳:哎呀呀,俺的那個小乖乖啊,你現在是被宙斯王囚禁在這兒的,好不好?可你怎麼還敢大言不慚的說這些呢,她老人家要是想殺你的話,應該是易如反掌的,怎麼可能會在乎你這句話?
但讓赫拉天后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宙斯王當時竟然很注重楚揚的這句話:“好,我會制止天網的,但你得給我時間,因為我現在也不敢輕易離開奧林匹斯山,相信天網會在柴放肆的指示下,早就做好了對付我的準備。”
楚揚急急的問道:“你得需要多久?”
宙斯王如實回答:“不知道。”
“假如在柴慕容受到天網的‘傷害’之前,你還沒有改變現狀的辦法,怎麼辦?”
宙斯王還是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可我卻知道我是你、或者說是很多人最後的希望,因為天網就是我培養出來的。”
愣了老半天的楚揚,在琢磨了老半天,才說:“那好吧,我暫且先沉住氣的等等”
還沒有等楚揚說完這句話呢,人家宙斯王就提出了她的要求:“不管我何時制止天網,但我總算是答應你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現在正給你提供安全的避難所,呵呵,你要想在這兒避難的話,總得為我做點什麼事兒吧?”
楚揚苦笑了一聲,隨即淡淡的回答:“你現在是無所不能的宙斯王,有著無數個神一般的手下,有著用之不竭的各項資源,而我呢?除了打架比你強那麼一點點之外,根本沒有讓你能看上眼的任何優點,我在這兒能為你做什麼?”
對楚某人大言不慚的說能打過自己,宙斯王毫不介意,自動過濾掉後說:“你也知道,奧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在這兩天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我正為增加空缺而犯愁。而你呢,恰好符合我心目中的條件,所以你要做我手下十二、哦,不,是十三主神之一。”
堂堂的華夏楚三太子,卻給一個不敢顯露真面目的傢伙當手下,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種恥辱,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會跳著腳的大罵宙斯王是放屁,而且還是放狗屁了。
但迫於形勢太他嘛的逼人,楚某人當前根本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在沉思了‘朗朗惡狗’之後,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順便提出了自己的那三個條件
成為偉大的宙斯王手下十三主神之一的楚羽蛇神,在親眼看到花殘雨奪冠之後,卻不能出去教訓他,只好興趣缺缺的走出了屋子,坐著電梯的來到了真正的奧林匹斯山。
也許是對競技場那個休息室的條件很滿意,也許是為了彰顯自己的白裡透紅與眾不同,反正楚揚拒絕入住專門為他建造的‘神殿’,在這些天中,一直都呆在這兒,害的半夜孤枕難眠的赫拉天后,總是做賊似的向這兒跑。
就在赫拉九天內第九次急匆匆的趕到休息室時,楚揚正躺在沙發上喝酒:好像死屍那樣的平躺在寬大的沙發上,赤果著的上身腹部放著一大玻璃杯高度白酒,一根軟吸管的兩頭,分別在杯子底部和他的嘴裡,這樣就能讓他不用動手,就能細細品嚐美酒的滋味兒了。
自從楚某人堂而皇之的‘霸佔’了這間休息室後,除了赫拉天后常來之外,就再也沒有人來這兒了。
所以楚揚在聽到門板被推開的聲音後,根本沒有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