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楚揚,我已經等他很久,很久了。”
喬治亞首都第比利斯九號監獄,十三米地下的一間豪華寢室中,一個女人正半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右肘枕在兩個抱枕上,左手捏著一根細長的女士香菸,看也不看站在遠離她七八米之外的柴放肆:“我敢說,他肯定會來喬治亞的,至於他會以什麼身份來,呵呵,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以格鬥選手的身份。柴放肆,亞洲區決賽的名單,你都看了吧?”
柴放肆站在那兒,眼睛盯著腳下純白色的羊毛地毯,雙手緊緊的貼在大腿外側,畢恭畢敬的回答:“在亞洲區決賽結果出來後,我就已經看了。這次出線的是一個叫巴克爾的蒙古人,一個叫樸至煥的韓國人,還有一個叫柯爾的越南人。”
柴放肆站立的地方,是宙斯王的寢室,無論這個寢室的面積大還是小,都已經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這間足有一個籃球場大小的寢室中,到處都擺滿了金銀玉器,猛地一看很凌亂,實際上每個東西的擺放,卻都處在人類視覺感覺最舒服的地方。
正如柴慕容在2012地下城那間寢室中的擺設一樣,這邊的每件物品的擺放,也都是經過嚴格計算的,以人類視覺的黃金分割點為中軸,呈現月球光暈的輻射性擺開,看似凌亂卻能讓人一眼就能發現獨特的美。
不過正蔣公瑾所說的那樣,在平常人眼中就奢侈的不成話的2012地下城,和這兒相比起來,那絕對算是難民營,因為宙斯王房間中所擺的東西,相當一部分有著幾千年的歷史,有的甚至比埃及金字塔還要早,如果拿出一件放在蘇黎世拍賣會上,絕對會引起整個世界的轟動,但在這兒,卻被當成一件裝飾品,很隨意的擺在這兒。
不過柴放肆卻不眼饞這些,相反還覺得這樣充滿了爆發戶的味道,除了對寢室內的純羊毛地毯、以及床上的女人有興趣外,他更喜歡他在京華那個放著一張矮桌、牆上掛著一副華夏唐宋字畫的淨室,可惜的是,這一輩子他都回不去了。
“嗯,你說的不錯。”一直看著柴放肆說話的宙斯王,嗯了一聲蜷起左腿,用嫩滑的左腳在光溜溜的右腿上來回的蹭著,大腿以上的部位隨著被掀起的毯子時,隱時現。
如果柴放肆這時候能抬起頭來的話,就可以看出她下身是赤果著的,儘管她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絲質襯衣。
很隨意的用左腳在右腿上抓了幾下癢後,這個有著一個誇張名字叫‘宙斯王’的女人說:“那你說說,這三個人中,哪一個會是他?”
柴放肆微微抬了下左手,讓上面的太陽石手鍊露了出來:“這串手鍊是我從越南得到的,這也證明當時他就在越南。所以我覺得,假如他要是來這兒的話,肯定會代表越南。只是我無法確定他能不能看到那張在監獄中發行的報刊,假如他看不到的話,那他也許就不會來。”
太陽石手鍊在柴放肆等人的眼中,的確是一等一的寶貝,可在宙斯王眼中卻算不了什麼。
在這個世界上,只要她想得到某件東西,她就能得到,因為她手中不但間接掌握著龐大的軍隊,本身也有著讓花殘雨覺得恐怖的實力,而且還有著被人無法窺探到的頂級秘密。
所以宙斯王就算是看到太陽石手鍊後,也沒有絲毫要收回的意思,只是微微笑了笑,懶洋洋的伸了個腰身:“不管怎麼樣,他肯定會來的,因為他兒子被你們綁來這麼久了,我們只看到柴慕容和他那些女人上竄下跳的,他為什麼一直沒有訊息?這隻能證明,他在等,等明天的格鬥大會開始,等你出現。”
柴放肆稍微點了點頭,卻沒有說什麼。
宙斯王吐出一口煙霧,喃喃的說:“一開始的時候,我是真心想把他打造成羽神蛇,讓他在替我做事的同時,也能享受到他在華夏也得不到的尊重地位。可沒想到他卻不領情,不但偷去了‘冰河時代’的解藥,妄想把2012收為己用,而且還打死了我的雙輪武士。呵呵,你們華夏人是不是都這樣貪婪無度的?”
柴放肆還是沒有說話,但這次卻沒有點頭。
柴放肆雖然恨楚揚,卻不會因為恨他一個人,就附和宙斯王的話,說全部華夏人的不好。
因為他一直沒有忘記,他也是炎黃子孫!
1140 你說你看到了什麼!(第三更!)
有的人在世人眼中,的確是那種該千刀萬剮、都不足以解恨的人。
其實,每個大奸大惡之徒,都有著那些大忠大孝之人無法相比的地方。
比方在歷史上臭名昭著的明朝權臣嚴嵩,他一輩子只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