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離歌這樣說了,厲香粉自然能夠看出這個鬼女人的確有殺她的實力,但卻又不肯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人,所以只能硬著頭皮咬著牙
的說:“我就是死,也得把手鍊拿走。商離歌,你別自持本事高強就敢欺負我,我、我現在已經是楚揚的女人了”
“楚揚什麼時候又在外面泡了個你?唉,他身邊的女人這麼多,為什麼卻沒有一個讓他省心的?”厲香粉的話還沒有說完呢,經理辦公室
的房門就開了,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女人出現在門口,會所的負責人就跟在她身後,望著商離歌的眼裡全是不安和無奈,那意思是說:商經理
,不是我不想先給您通報一聲,實在是她等不及啊。
別看商離歌在厲香粉出現、甚至在她掏出傢伙時都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可在看到這個女人後,卻下意識的從大班椅上站了起來,對負責
人擺擺手示意這兒沒他的事情後,這才說:“花總來了。”
這個臉色多少帶著點憔悴、可仍然屬於禍水級別的女人,就是楚揚製藥集團的老總花漫語。
對商離歌的問候,花漫語輕輕點頭然後對厲香粉說:“把傢伙收起來,什麼事兒還沒有做呢,自己人卻先拔刀相向了,這算什麼?”
雖說花漫語的聲音不算高,說話時的口氣也不怎麼好聽,可厲香粉卻乖乖的把槍收了起來,垂下腦袋的坐在了沙發上心想:早就聽說楚揚
身邊的柴慕容和花漫語都是那種女人中的梟雄,現在看起來還真是這麼回事,最起碼她這種居高臨下、頤氣指使的氣質是別人拿不出的。
花漫語走到厲香粉對面的沙發上,款款的坐下後並沒有立即說什麼,只是看著對面那個渾身散發著香氣的女人。
厲香粉既然能夠在馬六甲海峽當海盜很多年,那絕對算是見多識廣的‘猛人’了,什麼樣的男人也結交過,按說在被花漫語盯著看時,她
不該有這種渾身沒穿衣服的不知所措感,可事實卻偏偏這樣,使她覺得寧可面對商離歌也不想被這個漂亮女人盯著看。
先用帶著‘威嚴’的目光給厲香粉來了個下馬威,使她侷促不安後,花漫語這才身子後仰的靠在沙發背上翹起二郎腿,雙手十指交叉放在
左側小腹前,就像熒屏上那些外交官一樣:“你就是那個厲香粉?”
花漫語問出的這句話,剛才商離歌也說過,但給厲香粉的感覺卻截然不同。
商離歌在這樣說時,厲香粉心裡感覺不舒服。
可花漫語現在又這樣說後,她卻感覺很自然,自然到她乖乖點頭說:“嗯,我就是厲香粉。”
“你也是楚揚的女人?”花漫語翹起的腳尖掂了掂,眼裡帶著一絲曬笑的:“怪不得他在決意對柴慕容出手相救時沒有通知我,原來有你
這個國安內鬼。不過我覺得他對你抱有的希望太大了,就憑你剛才的衝動,根本不可能完成他讓你做的事情。”
“是算是吧,到現在還沒有確定。”對花漫語的奚落,厲香粉不敢流露出什麼不快,只是雙手合攏的放在雙腿間,眼睛盯著腳尖的微
微扭動了一下腰肢,低聲說:“楚揚和我說,只要能把柴慕容救出來,我就能當他的女人了。所以呢,剛才商離歌不許我插手這件事時,我才
、才拔槍的。”
“呵呵,”花漫語低低發出了一聲叫做‘笑’的聲音,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笑模樣:“我真不明白楚揚他有什麼好,竟然會讓這麼多的女
人甘心供他驅使。他不就是個性格反覆無常、總是被女人忙的焦頭爛額的男人嗎?有時候我就想,假如他不是楚家的三太子,還會不會有這麼
多女人糾纏著他。”
花漫語這些話剛說完,商離歌就淡淡的說道:“在我決定用一生追隨楚揚時,他還是個殺手。就算他始終是個殺手、哪怕是個乞丐,我也
不會因此而減少對他的一絲感情。”
聽商離歌這樣說後,厲香粉趕緊的舉手表態:“我也是,我才不會看重他現在的身份呢。不過,不過他現在有這樣的身份,還是有好處的
。最起碼可以、可以好好的保護我咳,嗓子有些幹,商離歌,客人來了,你這兒也沒有咖啡什麼的嗎?”
商離歌也沒有理她,她只好訕笑一聲的站起來自己去飲水機前接水了。
“原來你跟著他,就是為了讓他保護你、嗯,其實這也沒什麼奇怪的,你也不用難為情。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女人,就想找個強大的男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