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要不然臉色怎麼這麼蒼白?”
不等韓相鬥說什麼,他又一臉‘恍然大悟’的說:“啊,我知道了,你不會是真在那個蠢貨身上押了兩萬美金吧?這時候看到別人都那麼厲害後,你也覺得他根本不可能出線了,這兩萬美金肯定得泡湯。嘿嘿,其實你也別怕,反正你叔叔是監獄長,你可以在今天晚上偷偷的去找他,求他把你的賭注撤銷。你放心吧,我保證不會和別人說的!”
“哼!”遭到譏諷的韓相鬥,在冷冷的哼了一聲後,忽然一咬牙從口袋中掏出一疊美金,望著金明鑫惡狠狠的低聲說:“這是五千美金!我和你賭七號選手肯定會出線,你敢不敢和我賭!?”
也許是被韓相鬥那臉上的猙獰表情給嚇著了,金明鑫看了一眼已經開始摸豆子的楚揚,縮了縮脖子一臉不屑的說:“切,你本來就輸了兩萬美金了,我要是再和你賭的話,那不就成了落井下石的小人了?你還是留著這點錢,跟著我在四強賽押巴克爾勝吧,也許還能挽回幾千美金。”
“膽小鬼!”韓相鬥眼神輕蔑的說出這三個字後,就看向了楚揚的右手。
楚揚的右手中拿著一顆紅豆,這就證明他首先上臺打第一場比賽,運氣還真不怎麼好。
首先上場打比賽本來運氣就不怎麼好了,更不好的還在後面,那個被稱為第四小組種子選手的穆罕默德,竟然也摸到了紅豆。
當副監獄長確認這個訊息後,開始熱情的通知大家下注。
楚某人給所有人的印象,在這兒就不再提了,單說他所代表的越南就從沒有過出線的歷史這一點來看,不被人看好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了,所以人家給他開出1:16的‘天價’賠率中,多多少少的帶著點羞辱的意思,同時也提醒了大家:只要是個正常的人,僅僅透過這個賠率,就沒有誰去押他贏,而且剛才他還跑了一趟茅廁呢,比賽即將開始他卻鬧肚子,這讓最喜歡押冷門的人,也對他失去了信心。
所以呢,就在副監獄長宣佈可以開始押注後,所有押注的人都把大把的美鈔押在了穆罕默德身上,而且箱子裡的鈔票竟然多過了剛才李孝敏對舞秀相村那一場,這是因為沒有誰願意粗過這個賺錢的好機會,儘管這場比賽的賠率一點也不高。
既然大家都看好穆罕默德,那麼楚揚在這次小組賽的賠率就會直線上升,達到了恐怖的1:33,超過賽前的出線賠率足足高了一倍有餘,也就是說:假如有人能在這時候押在他身上一塊錢,那麼他要是萬一爆冷了,就會得到本金之外的33塊錢!
可關鍵是,在負責收錢的獄警連續問了兩遍還有沒有人押注時,全場那麼多人都沒有一個給楚某人長點臉,哪怕是一塊錢呢,也沒有人捨得拿出來押在他身上,這也讓楚帥哥本人感到很難為情,情不自禁的垂下了腦袋,恨不得自己借錢押自己勝!
本來還有幾個被獄警鼓動的有錢人想隨便扔出幾百塊來,可在看到七號選手耷拉下腦袋瓜子後,更以為他這是沒有底氣了,於是就縮回了手。
假如我要是缺錢花的話,我會在這個七號選手身上押注百萬美金,因為他肯定會贏了。也許,他才是本次賽事中最強的那個人李孝敏看著耷拉下腦袋的楚揚,心想: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來歷呢,難道是越南當局為了面子,特意派來的精銳特種兵?
“來自越南的七號選手柯爾的賠率是1:33,到底有沒有人押他勝?”就在李孝敏默默研究楚揚的來歷時,負責收錢的獄警已經喊出了第二遍,稍微等了幾秒鐘後見沒有人搭腔,只好喊出了最後一遍。
如果這一遍之後還沒有人搭腔的話,那麼楚某人將成為此類賽事以來第一個不被所有人看好的物件,足以被載入奧林匹克格鬥大會的史冊。
“我、我押注!”就在兩個負責收錢的獄警相視而笑了一下,準備合上放錢的紙箱子時,卻聽到有個帶著猶豫的聲音響起,於是就很自然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站在楚揚身後的韓相鬥,手裡舉著一疊子美金,足有好幾千之多。
頓時,這兩個負責抽籤、收錢的中隊長就是一愣,其中一個明顯與韓相鬥的關係不錯,善意的提醒他:“韓小隊,你確定你要把這些錢押在七號選手、也就是來自越南的選手身上嗎?”
坐在椅子上的韓東哲,就像是所有人那樣,根本沒想到侄兒會拿著這麼多錢來押一個‘廢物’,馬上就皺起了眉頭,剛想厲聲叱責他別拿著錢不當錢時,卻想起他做為‘主辦單位’的主要負責人,根本不能在別人下注時做出任何動作,哪怕是暗示性的也不行,所以只好裝作看不見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