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現象!”
當聽柴放肆說他自從戴了手鍊後就有了這樣顯著的變化,花殘雨再看向那串手鍊時的眼神,已經含有了巨大的貪婪之意。
柴放肆雖說還低著頭,但他好像感覺除了花殘雨的目光,於是一縮手將手鍊藏進了袖子中:“花殘雨,在我沒有徹底恢復正常之前,我不會讓你見到你外甥的,希望你能理解我這樣說的意思。”
花殘雨眼中的複雜表情漸漸淡化,換上了平時的淡漠,就像是他現在平靜的聲音:“我很明白你這樣說的意思,無非就是以我外甥來要挾我不要對你有什麼想法罷了。你放心,我是不會做那種蠢事的,可你要是準備你人生中第三次欺騙時,那你得注意你和柴家所有人的安危。我這也不是在恐嚇你,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互相利用,再也沒有小時候那種純真的友誼了。”
“是啊,再也回不到小時候了,呵呵,人為什麼要長大呢,這麼多煩惱。”柴放肆苦笑了一聲,隨即看了地上的阮靈姬一眼:“我們走吧,等我吩咐人將她送回越南去就是了。我不會在半路派人傷害她的,因為我還得讓她幫我給你妹妹她們帶話呢。”
花殘雨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在點了點頭後就當先向地窟門口走去,在走到門口時,忽然轉身問柴放肆:“我一直很好奇,這個世上究竟真有奧林匹斯山,真有宙斯王嗎?你說你去過奧林匹斯山,你說你見過宙斯王,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座山在哪兒?那個宙斯王又是長得什麼樣?”
柴放肆搖搖頭:“這個我暫時還不能說,但你以後就會知道的,而且我敢肯定到時候你會大吃一驚。”
“為什麼?”
“不為什麼,反正我早晚也許會成為新的宙斯王。”柴放肆挺了一下胸膛,傲然道:“到時候,我會把奧林匹斯山和2012合為一體,以另類的方式讓柴家再次在華夏登上政治高峰!”
“那是你一個遙遠的夢想,和我無關,我只知道你當前首先要做的就是扮演好你‘華永勝’的角色,打好15號舉行的奧林匹克格鬥大會。”花殘雨說完,就當先沿著土梯向地面上走去。
等花殘雨的腳步聲聽不到之後,柴放肆才用只有他一個人才能聽得見的聲音說:“我會打好這次比賽的,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接近並取得宙斯王的信任,實現我心中的願望。”
再次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阮靈姬一眼,柴放肆就快步向地面走去。
柴放肆走上地面,但是他還沒有走出那個小屋時,就從屋裡面看到了兩個人,兩個站在小屋外不遠的兩個男人,一個就是花殘雨,而另外一個卻是一個長相非常漂亮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落伍的麻衣。
雖說距離那個男人還有幾十米遠,中間也隔著一個花殘雨,可柴放肆在看了他一眼後,還是有了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就像是在大草原上忽然碰到了一隻正駐足向這邊望來的獅子,獅子王!
“你是誰?”就在柴放肆腳步鎮定的走到花殘雨身邊的時候,後者問出了這句話。
“原來你就是那個貴賓花先生,你旁邊的這位,應該就是那些死人嘴裡的靈鷲武士吧?”麻衣男人淡淡的笑了笑,竟然給人一種很嫵媚的感覺:“呵呵,你們不認識我,但我卻認識你們。也許別人根本沒有想到,在華夏有著‘大內第一高手鐵劃王’之稱、花家第三代最出色的領導人花殘雨,竟然是協助別人暗算他親妹妹的那個人。相比起你露出的真相,柴放肆這個昔日柴家的大少爺能成為宙斯王座前的靈鷲武士,反而倒不是多麼讓人驚訝了。”
聽麻衣男人一語道破兩個人真實身份後,花殘雨和柴放肆臉色齊刷刷的一變,同時握緊了雙拳。
別看柴家已經崩潰,柴放肆現如今也已經淪落到被通緝的地步,但這都是近期才發生的事兒,而他也一直將自己看作是和花殘雨相同的世家子弟。
世家子弟和常人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本身的修養,哪怕他們心中再是憤怒或者恐懼,也仍然能很好的控制情緒。
就像是花殘雨和柴放肆在這個男人說出他們的身份以及陰謀後,儘管都被震的不行不行的,可還是沒有輕舉妄動,甚至只是在臉色變了一下後就恢復了正常,只是望著這個麻衣男人待了片刻,才齊聲問道:“你又是誰?”
麻衣男人抬手在左臂上輕彈了一下,將那片落葉彈飛後才說:“我姓胡,叫胡滅唐。”
“胡滅唐?”花殘雨和柴放肆相互對望了一眼,都能從對方眼中看出‘沒聽過’的意思。
就在花殘雨剛想說出這三個字時,他身子忽然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