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天台,你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的去看看若兮?”很久很久之後,楚龍賓才用一聲長嘆打破了讓人窒息的沉寂。
楚天台默默的點了點頭,站起身剛想向外走,他身後櫃子上的電話卻歡快的響了起來,他馬上伸手抓起電話聲音沙啞的說:“喂,我是楚天台,你是哪位?”
“二叔,我是楚靈!”根本不知道家裡發生什麼事的楚靈,急切的說道:“我們有揚風的訊息了!”
“什麼,有揚風的訊息了,他現在哪兒,還好嗎!?”聽說終於有了孫子的訊息,楚天台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
自從雲若兮發怒說出那些話後,正廳中的氣氛就一直存在著更加沉重的死沉,而且隱隱還有種光鮮外表下有膿瘡發出的惡臭味。
但當楚天台用足可以讓十里地之外都聽到的聲音,說楚揚風有訊息後,這種死沉卻馬上就如豔陽下的薄雪瞬間消逝,每個人的精神都是為之一振,空氣也重新變得清新起來。
“他現在被人劫持去了越南,你告訴爺爺,讓他們聯絡越南方面,找一個叫阮靈姬的女孩子,她和揚風在一起!”楚靈這時候已經徹底冷靜了下來,很快就把阮靈姬的身份、以及她給沈雲在打電話的內容,簡單的說了一遍。
雖說這個訊息對楚天台來說並不是多麼滿意,而且孫子的安危還不知道怎麼樣,但不管怎麼說現在總算是有了孩子的下落,所以他在楚靈說完後,先囑咐她一定要照顧好老太太、這邊的事情就交給他後,這才扣掉了電話。
等楚天台一扣掉電話,楚勇、楚江山就一起急急的問道:“天台,是誰打來的電話?揚風現在怎麼樣了?”
其實若兮看待問題太片面了,大哥三弟這樣身份的人了,不也是為揚風而心急?要不然戰越、奉朝他們也不會連夜趕來的。不管怎麼說,他們才揚風的親人。看出楚勇發自內心的焦急後,楚天台的鼻子一酸,趕緊的低下頭:“爸,大哥、三弟,揚風現在越南,我要親自去一趟!”
“揚風在越南?”楚龍賓這時候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直扶著桌面的老手手背有粗大的青筋蹦起,足可以看出他心中是多麼的憤怒,儘管聲音還是那樣鎮定:“假如這件事是越南人做的話,呵呵,他們得到的教訓還不夠啊。”
雖說楚龍賓這句話聽起來很平淡,但所有人都聽出了一陣讓人心悸的磨刀聲:如果真是越南人劫持了我楚龍賓的孫子,那麼我會給他們整個國家一個血的教訓!
別看有些人平時看起來滿臉笑眯眯的一副好人模樣,但他們翻臉時給人的打擊卻比狂風暴雨更加猛烈,而楚龍賓就是這種人的一個代表:不動則已,動就要你的命!
“爸,具體我的也不怎麼清楚,因為打電話給靈兒報信的那個阮、阮靈姬好像出了什麼意外。”楚天台看出老爺子大有劍指東南的意思,趕緊的搖搖頭,語速極快的把楚靈所說的那些說了一遍。,末了才說:“雖然傍晚我們就得到了楚揚在越南的訊息,但我覺得他不一定知道揚風出事了,所以我得必須馬上去一趟。”
楚勇馬上說道:“好,事不宜遲,我馬上給你派飛機,你先過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叫阮靈姬的女孩子,應該就是越南阮文強的女兒,,兩年前曾經在京華被一些恐怖分子劫持過,當時是被楚揚救下來的,我馬上就去聯絡阮文強。”
楚勇說完,隨即轉身對站在後面的兒子、侄子說:“戰越,你現在即刻去冀南,一定要保護好漫語的安全!奉朝,你連夜飛往蜀中,預防柴慕容再遭到什麼不測!玄武,你也不能閒著,和你三叔親自跑一趟嶺南”
眾人紛紛答應:“好的!”
得到孩子的下落後,楚家這臺強大的政治機器馬上就高速運轉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殺氣騰騰,就連平時被楚勇看作最不成器的小兒子楚玄武,都狠狠的攥著拳頭心中暗罵:我草他嘛的,要是讓我抓住那個孫子,我非得把他弄成十萬八千片,才能消我的心頭之恨。
天,漸漸的亮了,從6月6號到6月8號的這48小時,對世間絕大多數人來說,也許就像無數個48小時那樣平凡,但對有的人來說,卻有著非同的意義。
自從強勢迴歸雲水集團後,柴慕容僅僅‘風光’了一天,就被冀南花漫雨的瘋狂行為給遮掩,現在沒有任何的媒體再關心蜀中雲水集團和它的美女董事長,大家都把眼珠子集中在了冀南那個她最大的對頭身上。
柴慕容左手捏著一根菸灰長達幾厘米的香菸,一臉疲倦的背靠在大班椅上,雙眼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再也沒有了昔日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