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的磨練是可想而知的,而她們也會為最終成為一號首長的近身人員而自豪、驕傲,這是毋庸置疑的。
可現在柴慕容卻用這五個字來一舉抹殺了她們這些艱辛、自豪和驕傲,這實在是讓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頓時,上官靈和許南燕眼角眉間騰地浮起蕭殺之意,站在遠處望著已經坐在車子後面的柴慕容,看樣子要不是此地是中南海的話,她們肯定會把這個剛才還落魄像乞丐、現在卻和驕傲的公主一樣的傢伙,狠狠的收拾一頓,然後跺跺腳的喊一嗓子:老孃不伺候你丫的了!
上官靈和許南燕在柴慕容才來時的敵意,秦朝自然能看得出,就像她現在也看出大官人是故意用這樣的話來奚落這倆人一樣,心中微微的嘆了口氣:唉,慕容總是改不了這自狂自大的缺點,你得罪被一號首長派來保護你的人,對你有什麼好處呢?
柴慕容這樣睚眥必報的諷刺上官倆人,讓秦朝都覺得她有些過分了,但人家孩子卻一臉的無所謂,只是低頭欣賞著自己那非常好看的十個手指甲,慢悠悠的對外面站著的那倆人說:“怎麼還不開車,不會是想讓我給你們當司機吧?呵,你們要是不想跟我走的話,那麼現在可以去和我乾爸說一句,反正我看你們也不怎麼順眼,也不稀罕你們跟著我。”
這個女人也太伶牙俐齒了,不好對付啊上官靈和許南燕再次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臉上看出了越來越大的憤怒和無奈,但最終卻冷冷的哼了一聲,相繼快速的跳上車,啟動車子向中南海外面駛去。
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更何況她們兩個是受到一號首長的親自安排呢?就算再給她們十個膽子,她們也不敢去找一號首長抱怨什麼,這是一個相當現實的事實。
再次經過一系列的檢查後,紅旗轎車慢慢的駛出了中南海,很快就來到了主幹道上。
駕車的上官靈和副駕駛座上的許南燕,都緊緊的抿著嘴巴望著前方,眼裡帶著巨大的不解和委屈:我們在一號首長身邊兢兢業業服務了這麼久,為什麼最終卻落得個‘發配’給給一個妖女來當保鏢的結果呢?
就在倆人心中很是想不開時,一直閉目養神的柴慕容說話了:“你們兩個直到現在是不是都不明白,一號首長為什麼會把你們從中南海踢出來?這讓你們感到非常委屈,總覺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萬萬沒想到會這樣,對不對?”
“我們不是被踢出來的,我們這是在服從命令!”儘管上官靈和許南燕心中很認可柴慕容的話,但她們嘴上卻不敢這樣說。
“呵呵,不管是被踢出來還是服從命令也好,事實還不都是一樣的?只是表達的方式不同罷了。”柴慕容輕笑一聲,也沒有理會秦朝給她使眼的眼色,猶自問道:“你們兩個,今年有多大了,在一號首長身邊工作多久了?”
儘管真得不想搭理柴慕容,可上官靈還是得回答:“我今年三十一歲,南燕比我小一歲,我們在十年前就已經開始為一號首長服務了。”
柴慕容點點頭:“嗯,這就對了,我說我乾爸為什麼要把你們這兩個累贅踢給我呢,原來果然是這樣。”
吱嘎的一聲,正在前行的紅旗轎車,就在柴慕容這句話剛說完後,就被上官靈猛地一踩剎車聽在了道路中央。
不管不顧的將車子停在路中央後,上官靈隨即右手放在駕駛座上,霍然回首厲聲道:“柴大小姐,你別以為首長派我們來保護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諷刺我們!我們怎麼就是累贅了?哼哼!實話告訴你吧,雖然我們兩個不敢違抗首長的命令,但你也應該很清楚我們都是女人!女人一般都是睚眥必報的小心眼,這點你應該很清楚吧?以後你要是遇到什麼危險出點什麼意外的話,可別怪我們沒有盡到應有的職責!”
威脅,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上官靈說這些話的意思很明白:我們都是一些小心眼的女人,最愛記仇啦,以後您老人家要是遇到什麼危險,到時候我們只要睜隻眼閉隻眼的,您也許就能出點什麼小意外哦,這可不怪我們。
柴慕容曾經受到上官靈和許南燕冷臉的那一刻,秦朝是見證人,也知道大官人當時心中肯定惱怒異常,但隨著兩位首長的主動‘認親’,她也就把這事給慢慢的忘了,直到這倆警衛員被首長指定給大官人當保鏢的時候,才隱隱覺得她們之間不會和睦,可萬萬沒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矛盾爆發了,而她做為一個第三者,自然有義務來打圓場。
假如柴慕容是佔理的一方,依著秦朝的身份肯定會對上官靈許南燕倆人是厲聲叱責,根本不需要打什麼圓場,這是肯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