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向前走了幾步:“呵呵,大小姐還請放心,依著樸先生的給力身手,就算得不到好的名次也會沒事的。”
阮靈姬轉身,看著吳勇苗笑了笑說:“吳、吳叔叔,謝謝你的吉言。你現在都學會說華夏‘給力’這個詞了,呵呵。”
被阮靈姬喊了一聲叔叔後,吳勇苗渾身頓時就覺得輕了很多,激動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是一個勁的在那兒撓頭。
因為幾乎一個下午都和楚揚膩在酒店的床上,再加上此時他已經走了,下次再見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阮靈姬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回酒店休息,所以才說:“吳叔叔,你看今晚的月色多好呀,我想順著海灘走走。你不用管我了,我會沒事的。”
二戰監獄今天舉行了越南賽區的預選賽,一些被楚揚打傷的‘選手’此時還都躺在監獄的衛生室中,的確得等著吳勇苗這個監獄長回去處理。
可如果就這樣讓阮靈姬一個人在深夜裡徘徊,他還真不放心,說什麼也得留下兩個人來保護她。
但阮靈姬現在真的很想一個人靜下心來,回味一下這幾天的‘性福’,根本不想別人打攪,於是就說:“我就是隨便走走啊,不會走多遠的,很快就會打車回酒店去的,吳叔叔你就放心吧。”
見阮靈姬這樣固執,吳勇苗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好再次囑咐了她幾句後,這才帶著幾個獄警走了。
等二戰監獄的車子走遠後,阮靈姬就出了碼頭順著沙灘慢慢的向北邊溜達。
碼頭正北方几公里的地方,是個由外國人投資興建的大型海上游樂場,這兒不但給前來消費的有錢人提供遊艇,而且還有幾架民用的直升飛機,在幾天前阮靈姬和沈雲在曾經在白天閒逛的時候去過那兒,所以知道這個地方。
想起那個去了華夏的沈雲在,阮靈姬心中就有些嫉妒:楚揚有事託付沈雲在去做,而不是讓她去。而且最重要的,被楚揚視為寶貝的太陽石手鍊被那個女人弄丟了後,他好像也沒有放在心上。
“唉,也許他一直把我當小孩子吧,所以才這樣體貼沈雲在。”阮靈姬在順著沙灘向海上游樂場方向走時,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後,這才覺出身上有些涼意,於是就走上沙灘準備穿過妨海椰子林,去那邊的公路上回酒店,好好休息一晚上後,明天就回美國念大學。
就在阮靈姬剛走到椰子林邊上時,一架夜航的直升飛機從北方飛來,很快就掠過她的頭頂向遊樂場那邊飛去。
阮靈姬知道經常有些有錢人租用直升機晚上上天兜風,所以也沒有在意,只是看了一眼就順著小路穿過椰子林,來到了公路上向居住的酒店走去。
楚揚坐船的那個碼頭,距離阮靈姬所居住的酒店大約幾十華里,但碼頭這邊就是大港市海邊的一條主幹道,所以晚上並不缺少計程車。
很快,阮靈姬就走上了公路,站在一個路燈下面等計程車。
按說在主幹道上根本不缺少計程車的,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阮靈姬接連看到了幾輛計程車,可上面都載著客人,人家只是抱歉的按了一下喇叭就走了。
“呵呵,這麼好的夜色,也就是我沒有人陪呀,別人都是成雙成對的。”雙手抄在帶帽衛衣口袋中的阮靈姬,在等了足有四十分鐘卻還沒有攔住一輛車後,就有些自嘲的笑笑,準備暫且順著回去的路慢慢的溜達。
在阮靈姬轉身向回走時,一輛車從前面不遠處海上游樂場的那個岔口拐了出來,對著她迎面駛來,刺眼的燈光使她抬起左手擋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轉頭,卻看到身後有一輛車頂帶著‘TAXI’夜燈的車子從一個路口拐著向這邊駛來。
藉著對面那個明亮的車燈,她可以清楚的看出這是一輛沒有載客的計程車,於是就開心的停住腳步,抬起右手做出停車的手勢。
假如阮靈姬知道這個開計程車的人只是個偷車賊、而且還是個剛學會開車、剛出道的賊,她肯定不會擺手的。
但她不知道啊,所以才伸出了手。
都說是做賊心虛,本來那個偷車賊就怕被人看出什麼,所以在看到有個人在路邊招手示意他停車後,完全忘記了他偷著這輛車是計程車了,還以為東窗事發了呢,情急之下猛地一踩油門就想快點閃人。
可這位老兄的車技實在是不敢讓人恭維、他在猛地一踩油門後,車子當然會向前猛地一躥了,於是他就慌了,方向盤一打就衝向了逆行車道上而這時候,那輛照的阮靈姬睜不開眼的車子,恰好快速的開到這兒。
於是,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就這麼活生生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