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拍了拍楚揚的左腮幫子,轉身向她的門口的法拉利走去。
有周糖糖的這樣溫柔似水的女孩子對我好,我到底該不該去追求秦朝?我追求她,究竟是為了愛她,還是僅僅為了一個夢想?
看著周舒涵的車子駛遠後,楚揚站在原地,心裡第一次有了這樣的想法,或者說是迷茫。
想了很久,楚揚也沒有想起一個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好甩甩頭上了自己的車子,向保鏢公司方向駛去。
在將要到達解放路的時候,楚揚把車子停在路邊。
一輛灰色的豐田汽車,也隨之慢慢的停了下來。
楚揚落下車窗,用夾著香菸的左手伸出車窗,對著後面的車子做了個手勢。
在離開會展中心不久,他就發現這輛車子始終跟著他。
豐田車的車門開啟,一個身穿黑色職業套裙的女人走了下來,雙手抱在胸前的慢慢走了過來。
從後視鏡中看著這個扭著腰胯走過來的女人,楚揚淡淡的一笑,推門下車倚在車門上。
路燈下,這個女人大概有三十多歲,個頭不是很高,但很成熟。
以男人的思維來看,成熟這個詞,用在女人身上,一般就是胸翹屁股大的意思。
“你是誰?”楚揚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走過來的女人:“跟了我一路,是不是有事要找我?”
女人走到距離楚揚兩米的地方站住腳步,也打量了一下楚揚:“我是廣秀惠子。”
“廣秀惠子?不認識,是應招女郎嗎?”楚揚搖搖頭:“聽起來好像是個日本名字。”
對楚揚故意說自己是應招女郎,廣秀惠子並沒有生氣,仍然用平靜的口氣說:“我本來就是日本人,但不是應招女郎。”
呵呵,這女人倒是挺有趣的。楚揚心裡笑笑,吸了一口煙說:“是南詔戲雪讓你來的吧?”
“不是。”廣秀惠子搖搖頭。
楚揚等了一會兒,見這女人不再說話,就有些奇怪的說:“不是南詔戲雪?可我除了認識她這個日本人,別的就沒有認識的了,到底是誰讓你來的?”
“是那夜璀璨。”
楚揚曾經聽胡力說過南詔戲雪的事,但他還是裝不知道的問:“那夜璀璨?她誰?”
“她是南詔戲雪的母親。”
“哦,”楚揚點點頭:“搞了半天,還是和南詔戲雪有關哎,我說能不能把你來的意思告訴我行不行?別這麼問一句才說一句的,我這麼忙,沒空和你在這兒閒聊的。”
“你問我什麼,我就回答什麼。”
傻逼。
在心裡送給這個廣秀惠子一個很形象的字眼後,楚揚問:“那夜璀璨找我做什麼?”
“她要約你共進晚餐。”
“除了吃飯外,還有什麼事?”
“和你談談糾結手鍊的事。”
“你去告訴她,我沒空,”楚揚說著拉開車門。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楚揚坐進車裡:“不知道。還有,你回去後告訴她,我是不會把糾結手鍊出手的。”
“那夜璀璨說,如果你肯割愛的話,她會送你一件禮物。”廣秀惠子一把將車門開啟,微微俯下身子。
藉著路燈的光線,楚揚看到了一抹雪白,是沒戴乳罩的那種雪白。
人不高,奶子倒是不下。要是去拍‘科普’片的話,應該很有前途。楚揚盯著那片雪白,肆無忌憚的看了一眼、兩眼、三四五六眼後,這才笑笑:“南詔戲雪曾經出價一億美金來買我的手鍊,我沒有同意。那一次是和她要了十億美金不過,實話告訴你吧,就算她現在出價十億美金,我也不會把手鍊賣出的。我只是好奇,她們母女還有什麼禮物還會比這個價格更高。”
抓著車門,廣秀惠子沉默了片刻:“有的,那就是她自己。”
楚揚一愣:“她自己?什麼意思?”
廣秀惠子回答:“那夜璀璨不但是我們日本的第一美女,而且身上還留著天皇家族的高貴血統。如果你肯把手鍊賣給她的話,她會把她的身子送給你。”
“我靠!這樣直接?”楚揚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把她本身當作一件禮物來送給別人,驚詫之情是溢於言表。
廣秀惠子沒有說話。事實上,在聽到那夜璀璨向她下達這個命令時,她心裡也不是滋味。在她看來,日本第一美女應該只有家住南詔康泰配得上。不過,既然主子說了,她只能照辦。
做沉思狀的過了片刻後,楚揚搖搖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