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你就別用和我開玩笑的方式來減輕你心中的壓力啦,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嗎?”夜流蘇聳聳肩不再後退,而是嗤笑一聲的挺起胸膛,伸出舌尖舔舔上唇,眯著眼的低聲罵道:“來呀,你要是不敢親我,你就是小狗。”
“靠,為什麼你們都知道我的習慣?”見夜流蘇一掃以前的矜持,做出一副蕩婦嘴x臉後,頓時就嚇得楚某人後退一步,很不解的搖了搖頭。
“自己兒子是什麼性格脾氣,當孃的當然知道。”夜流蘇吃吃笑著說出這句話後,不等楚某人有什麼反應,就收起笑容抬起右手食指放在唇上,噓了一下後就指了指9A06房間門口,正色道:“好啦,別鬧了,裡面的悲情時刻差不多快過去了,你要是再不進去,等到他們出來叫你,那也就太失禮了啊。”
“行,那我進去了。”楚揚點點頭,剛想抬手敲門,卻聽到夜流蘇忽然低聲說:“楚揚,柴名聲的情緒很不穩,也許他對你有什麼成見,我和顧明闖把林靜嫻送來後,他連個謝謝都沒有。”
楚揚慢慢的放下手,扭頭回答:“也許他是因為柴躍然被綁架之事而煩心吧,情有可原,你和名闖別怪他。”
夜流蘇聳聳肩,嗤笑一聲道:“我這次帶人來幫著顧明闖護送林靜嫻,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罷了,別人對我怎麼樣,我也懶得去計較。只是、只是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把一腔怨氣都撒在你頭上。”
聽夜流蘇這樣說後,楚揚倒覺得那個老丈人還真有可能會這樣做,在呆了那麼一二三秒鐘後,他忽地無聲的冷笑一聲,也沒有說出什麼發狠的話,卻對剛想去走廊盡頭的夜流蘇說:“哎,對了,我忽然有句話想和你說。”
剛提醒楚揚要注意的夜流蘇一楞轉身,見這廝一臉的嚴肅,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連忙說:“什麼事?”
“你剛才把我比喻成你兒子,那麼你是不是該找個機會給我餵奶啊?當兒子的吃老媽的乃子,好像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吧。”楚某人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雙賊兮兮的眼珠子在夜流蘇胸前來回的掃視了幾下,然後不等她反應過來,就抬手敲響了房門。
雖說認識夜流蘇那麼久了,還是和她保持著‘相敬如賓’的純潔關係,但她的外軟內鋼的性格,楚揚卻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換句話說就是:夜流蘇假如是小周妹妹那樣沒主見的女孩子,她那地方就算是長有五層處x女膜,恐怕也早就被楚某人給搗鼓破了。正是因為當初她所曾經說出的那句‘寧為雞頭不為鳳尾’的話,所以才能勉強籍此為藉口抵抗住楚某人的‘魅力’。
就這樣一個有主見的妞,楚揚知道她肯定會因為他剛才那句流氓話而對他‘大施淫威’,所以才趕緊的敲門,這樣一來的話,她頂多小聲罵他一個流氓,然後就該快速的離開這兒。
“流氓!”果然,剛想揮起拳頭要砸楚揚肩膀的夜流蘇,見他敲響了房門後,只好低聲罵了一句,就轉身向走廊那邊走去了。
如果柴慕容能夠有夜流蘇這樣好對付,那麼老子肯定能多活幾十年就在楚某人心裡這樣想著的時候,9A06的房門開了,那個讓他很是頭疼的妞兒,一雙桃花大眼通紅的站在門後,低低的聲音中還帶哽咽:“楚揚,進、進來吧。”
其實我更喜歡你在床上對我說這幾個字,而不是讓我進屋去見你那個肯定板著臉的老子最後一次用這種方式給自己放鬆了一下心理負擔後,楚揚點點頭隨著柴慕容的側身讓開,走進了房間中。
寬大而裝飾豪華的總統套房中,正拿著一塊絲帕抹眼淚的林靜嫻,就坐在南邊的沙發上,而正如楚揚所料一直都板著臉的柴名聲,就到揹著雙手的站在屋子中央,一雙有著血紅絲的眼睛犀利的盯著門口。
“我父親心情很不好,你、你要多多擔待一下兒。”柴慕容在隨手關門時,垂著頭的低低說了這麼一句。
我也經常性的心情不好,那你為什麼不多多擔待我一下兒在心裡埋怨了一下柴慕容偏心後,楚揚深吸了一口氣的抬起頭,正視著柴名聲的走了過去,在走到距離他一米半的時候,就停住了腳步,一臉沉痛表情的說:“爸,您就別再為躍然的事而擔心了,我肯定會全力以赴察出他的下落,將他完好無損的帶到您面前。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您和我媽都要注意保重自己的身體。”
在楚揚說這些話時,柴名聲臉上的表情一直沒什麼起色,而是在等他的話剛說完了後,這才右肩猛地一沉,右手從身後甩出,照著他左邊的腮幫子抽了過去,看那氣勢,這一下要是打實在了,肯定得把某男給抽的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