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艱難的點點頭,表情很端莊,面板也很白,只是跟那個“淨”字不大靠邊啊。我特同情的瞥一眼凌殊,你個破人完了。
凌叔接收到我的眼神,卻朝我淡淡的一笑,絲毫沒有了剛才的緊張,好似終於看到革命要成功解放的喜悅感。
敢情這個凌叔以為是個醜女就沒事了嘿嘿,有我米樂在的地方你會有舒暢的日子過嗎?
那個身材豐滿的大媽瀟灑的揮手笑道:“哪裡的呦,女兒剛去了下衛生間,馬上就來。”
站在大媽身旁的那個青春痘女孩的表情一直很冷漠,直接拉了張椅子就坐下,拿出手機就一個人在那耍,對於我們這邊的動靜那是充耳不聞。整個就一把視而不見這一技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凌殊是個紳士儒雅的人,就是再不情願,關於臉面的事他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凌殊展開溫和的笑走到大媽身邊,替她拉開椅子:“請坐。”
一副溫文爾雅,衣冠禽獸的模樣,我看的還真不習慣。
凌母凌叔聽完大媽的這句話臉色才稍微好轉點,由於現在坐著玩手機的這位小姐面容太差,顯然凌叔凌母對那個還未見面的女孩是不抱啥希望了。
凌殊的禮節一切到位後在我身旁坐下,我悄悄的附耳過去,有些幸災樂禍:“凌殊啊!記得請咱吃喜糖啊!”
凌殊表面不動聲色,卻在桌下下狠狠的踩了我一腳,然後回頭溫柔的對我一笑:“一定一定。”
這個破人是下了狠勁的踩的,疼的我是齜牙咧嘴直吸氣,卻又礙於人前不能做聲。靠!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痛苦的時候還不能做聲只能默默忍受。凌殊!你個破人,今天這個樑子咱是和你結定了。我狠狠的瞪了凌殊一眼,才彎腰心疼的揉著穿著涼鞋的腳面。靠!
破人,整個腳面都紅了。
及耳的包包頭由於彎腰的幅度太低,再起身的時候微微有些凌亂,我伸手整理髮型,一支修長的手卻伸到我的耳邊把短髮勾到耳後。這個動作要是放在別的人來做,確實有些曖昧。可是我瞪一眼凌殊:“把你的爪子拿開。”
別想拿這種把戲攪渾相親。
順便給我相親
可能是我鑽桌肚的時間長了點,和藹的凌叔關切的問:“小米,你怎麼了?”
凌姨聽到這話也後知後覺的問:“就是,桌子下有什麼寶貝?”
我笑容滿面的對著凌叔凌姨說:“沒什麼,我剛才眼花,貌似看到一隻穿著皮鞋的熊掌從我腳邊走過去。”
凌叔顯然不信,可凌姨是什麼人啊,一下子就猜到了是什麼緣故,也幫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凌殊,示意他給我小心點。
我看凌殊吃癟的樣子,悶笑不已。
“這位可人的小姑娘是?”
身材豐滿的大媽終於忍不住好奇問出了口。
出來相親,本是兩個年輕人的事情,怎麼突然多出來一個小姑娘啊?看著我們挺親密的,想來關係不淺。看那位大媽的表情,我很聰明的就猜出來了大媽的心理活動。
咱做小輩的在這種時候也不好開口,凌姨這個當家人立馬開口解釋道:“這是米樂,是我們家的鄰居。從小和凌殊一起長大,感情好的跟自己家的親兄妹似的。這不,聽說這件事情,也想過來來看看未來嫂子是什麼樣子。”
“對,對,對。”
我連忙跟著附和,想想自己的態度有點讓人誤會,立馬展開一個超級無敵可愛純潔的笑容:“阿姨好,看阿姨如今也是風韻猶存,想必姐姐也肯定是個美人胚子。”
凌姨連忙開口打斷我的話:“你給我老實的坐著吃飯就成!”
凌叔覺得凌姨的話說的有些過了,立馬殷切的替凌姨倒茶。
我老實巴交的坐著盯著眼前的杯子使勁的看,得,我承認自個兒不是個會說話的人,還偏偏喜歡去拍馬屁,結果顯然又拍馬腿上去了。
那個大媽立馬開口調節氣氛:“小姑娘長的真是可人疼的,誰見了都喜歡。我和你阿姨是多少年的姐妹了,關係不錯,仗著你阿姨今天在,不如我也給你介紹個物件吧。”
凌姨立馬喜笑顏開,樂得屁顛偏殿的做大媽身邊去了:“鳳採啊,咱兩不愧是多少年的姐妹了,真是心有靈犀啊。我瞧著米樂也老大不小了,也是個活潑開朗的小姑娘,不如,就把你家的那個侄子介紹給她吧,我聽說你侄子家世品性啊什麼的都不錯。”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1)
我聽到這些話,險些激動的趴桌子上去,天啊,敢情凌姨你操心的不只凌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