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聞到胸口湧現出的那一股血腥味道。神情也開始恍惚起來,電梯的燈光也開始變的昏暗,她鬼魅一般的臉在我模糊的視線中晃動著。上升中的電梯讓我有一種昇天的感覺,我還發了個奇怪的夢:夢到掃把無端端變成了拖把。
沒錯,我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在電梯裡面教訓了,因為不是太光彩的事情,所以我剛剛描述比較含蓄,你們知道大概意思就可以了。
等我夢醒來的時候,颱風已經開始在這個城市肆虐了。暴雨打在辦公室的玻璃上,好象隨時會化成洪水湧進來一般。
啊?你醒了?是林菲的聲音,這傢伙還在等我一起去喝酒麼?
你等等,別亂動!他吩咐道,我心裡一緊,莫非我有半身不遂的危險?然後見他伸出一跟手指。這是多少?他問。
他是白痴麼?
見我沒反應,他伸出兩個手指,知道這是幾麼?他還在問。
這個呢?他無奈伸出地第三個手指,我還是不清楚他想幹嗎,他已經喝高了麼。
我頭疼,實在不想理會他。
完了~~林菲突然喊起來,嚇我一小跳,他還不知道對誰叫著:巫月雅,你看把他打傻了,你要怎麼賠我!!!
是麼,我看看。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著耳熟悉,還有那腳步聲。
朦朧中看到是那個掃把頭,沒錯,就是她把我打成這樣子的,隨著記憶的甦醒,疼痛也開始傳邊全身,胸口和後腦以及嘴角疼得特別難受。我在想我到底斷了幾根肋骨,她那雙鐵鞋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說新招來的人就是這個白痴麼?我聽到她這麼問林菲。火氣又開始上來了,但看到她前額包紮著白布,我又有點心軟,不然這次我非把她的頭髮潑上酒精燒了。
我掙扎著坐起來,儘量不去看她,林菲也很識相地將其拉到一旁。
除了沉默,我沒什麼好說,沒指望會聽到歉意的話。想到電梯被打的那一幕,令我顏面盡失,無名火又不知道從那裡串上來。林菲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她,似乎在等著看我們誰先發話。其實他應該更期待我們誰會先出手才對。因為氣氛在雷聲暴雨的掩蓋下已經開始變味了。
我抓起旁邊的一個空酒瓶子,她脫下她的靴子。
這時林菲才醒悟似地乾咳一下,裝著很自然地拿走了我的酒瓶子,對我說:認識下,這位是巫月雅,平時大家叫她小雅。
叫什麼關我屁事。我心裡暗罵到。
見我沒反應,他又轉向小雅向她介紹我,看來他想緩和一下這樣尷尬的氣氛。
同樣,她也是沒買他的帳,還嚼起口香糖來。我們就這麼僵著,誰也沒開口。反倒是林菲急起來,說了一通大道理。還硬把我倆的手拉一塊,意思是讓我們握握手後就當沒事了,有話好好說嘛。
當然,太子爺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作為男人,我總應該拿出點紳士風度來,雖然對方的性格優點怪異,也很暴力,但本質上還是位女士,所以還是要我先開口的下次我一定砍了你!我說道。
悉聽尊便!她答。
就這樣,在這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和同事巫月雅正式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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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收了只妖孽(一)
上次和巫月雅的不期而遇,狹梯相逢。正應了那句很老的話,不打不相識。只雙方出手都有點重,我經查肋骨斷了2條,顴骨有點移位。其他的皮外傷就忽略不提了,這讓我很鬱悶:我被打的還真是慘。而她則額頭縫了幾針,那針線的疤痕配合她那不倫不類的外型,倒還滿足了她那種自虐的心理,讓她在我面前很是得意。
但我和她的關係並不會像各位想象的那樣尷尬或者在一起都是如同仇人見面般。因為我瞭解她那種年紀所擁有的叛逆和狂放。也明白像她成為這種不良少女肯定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其中很明顯一個就是缺少人的關心和對別人的信任。她要這種打扮無非是想引起人們的關注,看到別人對她害怕表情和屈服的樣子就能讓她有種滿足感。
而她對我也沒什麼惡意,只是因為教訓了我一頓在我面前反而表現出一種優越感。明明年紀要小過我,但在公司也是以我的前輩自居。比如,一起來上班見到我會裝師姐模樣這樣說:喲,小誠來了,肋骨還疼麼?
操!老子讓著你就還真蹬鼻子上臉了!我再操之!當然我這麼說是不可能的,耍嘴皮子不是我風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