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哀順變。”
“嗯。。。”
“你們在幹什麼?”冷冷的聲音驟然響起。
葉赫的目光帶著冰冷的寒意掃射著坐在地上的尹文和卓瀾。他看到尹文親密地攬住卓瀾的肩膀,溫柔地在她耳邊說些什麼東西,而卓瀾彷彿因哭泣而微微顫抖的肩膀平復了起來。
“老公——”卓瀾站起身子,睜著氤氳朦朧的雙眼,撲進他的懷抱。
“我好想爸爸。。。”她仰著頭,在他脖頸處撥出一口冷氣,那聲音,就像一根細小的針,扎進他脖頸間的某條血管,生疼生疼。
“大半夜地說這些幹嘛?”葉赫推開卓瀾,依舊一臉陰霾。那銳利的雙眼,冷冷地瞪著尹文,怒喝著:“你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說罷,彎腰抱起了卓瀾,回房。
“怦——”那大力摔門的聲音,微微驚醒了葉懷幸。
很快嬰兒房又傳來了嬰兒的哭啼聲,他盯著旁邊那扇門,很久都沒有開啟的痕跡。
尹文淡淡一笑,抱著葉懷幸下樓。
房間內,葉赫近乎粗暴地扯掉了卓瀾的裙子,露出了裡面一大片如雪的肌理。
“老公——”卓瀾被壓制在床上,躲避著葉赫的索歡。
“別動!”葉赫像高高在上的王,不容置疑的語氣滿是高傲。
“老公,我不想。。。”卓瀾淚眼模糊,鼻頭也紅了起來,她凌亂的黑色長髮披散在白皙的肌膚上,就像一隻楚楚可憐的小白兔。
“為什麼不想?”葉赫此時此刻已經滿頭大汗,下身蓄勢待發。
“老公,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生了懷幸,我就。。。我就不想了。”卓瀾突然想起了Wallace,立刻掰出這個藉口。產後性冷淡。他性無能,她性冷淡。他們這對姦夫淫婦,倒是配合地很。
“有空去找醫生看看。”葉赫蹙了蹙眉,然後毫不猶豫地離開她上面,穿好褲子,離開這個一片狼籍的房間。
想必是去找林檀雅了吧。
卓瀾冷笑著,關了燈,鑽進被窩,獨守空床。腦子裡又浮現起了Wallace冷峻的面容。如果非要找個人來愛,非要找個人來愛她,或許,他是個不錯的人選。
☆、009
卓瀾醒來後,洗漱一番,便下樓了。
餐廳內,雕花古木的餐桌上擺著一份早餐,主位上空空落落,她嘴角淡淡含笑,嫋娜的身姿走過去,對佇立已久的尹文說:“我不吃了,你在家照顧好孩子,要是萊克問起來,你就說我去打麻將了。”
“是的,小姐。”尹文不會明知故問,他知道,她要去見那個男人。心,突然像被針,刺穿了一個洞。
“麻煩你了。我儘量早點回來。”說完,她提著包,疾步離去,浮動的幽香就像她的人,嵌入他靈魂裡。落地窗外薄如羽翼的暖光灑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飛舞的塵埃隨著他的眼眸也染上了憂傷。
雲巖別墅依舊水簾遮蔓,從脆生生的樹葉上滾落而下的水珠,在灰色的房上砸出萬丈光芒。
賓利車停下的急促濺起飛揚的泥土,她開啟車門,伸出那優美的長腿,在鹿皮紅裙的包裹下,像香豔的熱舞女郎。而她流線優美的大眼睛,卻淡淡地流露出如水的溫柔。
她對著車窗慢慢整理著自己的髮絲,小心翼翼地檢視著自己的妝容是否完美,低頭檢視著自己這身打扮會不會太過隨便?
老天。她這樣會不會太扭捏了?他是她情夫,憑什麼她來看他要這麼注意自己的形象?
卓瀾暗笑自己的白目,邁著優雅的貓步,走了進去。
整個客廳是死一般的寂靜,只有落地窗敞著一條縫,輕柔的窗紗伴隨著水簾舞動,迎面而來的冷風讓她纖肩瑟縮了一下。
Wallace呢?
還在睡嗎?
她踏著輕輕的腳步聲上樓,臥房沒有關門,她走了進去,帶著隱隱的忐忑。
只看到他蒼白著臉色躺在玫紅色的大床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短褲,窗戶敞開著,跟昨晚開啟的弧度一樣。他像個無助的小孩只能任由冷風凌遲,一隻手青筋畢露地抓著一個白色的藥瓶。
卓瀾嚇到了,走過去,心急地掰開他的手,尖細的指甲無意間在他的面板上刮出一道猙獰的紅痕。
她定神一看,是安眠藥。她開啟蓋子,發現裡面的安眠藥只剩幾顆了。。。
卓瀾顫抖著雙手扶起他,努力把他拖下床,想把他送去醫院洗胃。不,應該是叫韓醫生過來!!!要不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