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賞一副耕牛圖,再配上一把琴倒比這些恰當。”
葉馳瞅著她道:“別當小爺聽不出來,你是說皇上賞小爺字畫是對牛彈琴呢。”時瀟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自己認了當牛,可不干我的事。”
葉馳咬著牙道:“這會兒小爺治不了你,讓你便宜著小嘴,等回去看小爺怎麼收拾你,你也莫再討饒,討饒爺也不。”
時瀟臉一紅,想到昨兒晚上,臉有些白,生怕他想起那些事兒來,忙指了指那字畫岔開話題:“你快瞧瞧是什麼?”
葉馳卻道:“不用開啟,指定是上回給岳父大人借回去的,研山銘跟筆架圖,想是等你歸寧那日,讓我在岳父大人跟前討個好兒,倒是皇上知道爺的心,只怕爺哄不好老泰山,幫著賄賂你爹呢。”
時瀟白了他一眼道:“胡說什麼,皇上九五之尊,犯得著賄賂我爹嗎,倒是對你這番心,你需記著,趕明兒也別淨出去胡鬧了,能幫著皇上的就幫幫皇上,不是為了功名利祿,就為了你跟皇上這樣的情分也應當。”
葉馳忽的湊到她身邊兒道 :“媳婦兒你是不是也跟老爺子一樣覺得我沒出息啊?”
時瀟定定望了他半晌兒:“怎麼叫有出息,忽現枝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如果可以我倒恨不能嫁一個平常人家呢,即便沒有這樣的榮華顯貴,夫妻同心甘苦共嘗,就那樣過一輩子也好,只你如今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