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城左宏道:“兩位公子今兒瞧了個滿眼兒,異日聖上跟前,說句公道話,下官感激不盡。”
錦城皺了皺眉,心說這老傢伙倒精明,讓自己跟左宏當證人,真要鬧到御前,可有點兒麻煩,想到此,便道:“侍郎大人先別忙,這什麼事兒都得論個是非曲直,雖說小王爺今兒有些莽撞,卻干係到媳婦兒的安危,顧不得禮數也情有可原。”
郭侍郎聽了一驚,暗道,莫不是那孽障又惦記上了葉馳的女人,做下什麼事兒來,想著看向王氏,王氏是知道底細的,不免有些心虛,卻想大寶叮囑讓她咬死口的不認,說當時街上沒人瞧見,跟著那丫頭的小子也裝進麻袋扔河裡去了,死無對證。
想到此,尖聲道:“你個沒用的東西,都讓人欺負到這份上了還聽外人之言,連自己的老婆兒子都不信了,哎呦,我這是什麼命啊,怎麼就修下了這麼個窩囊廢的男人”連嚎帶罵。
郭慶林的臉色越發黑起來,正要發作,就聽見外頭一聲慘叫傳來,像是郭大寶,王氏頓時止住了聲兒,忙衝了出去,呼啦啦一幫人從內宅到了侍郎府大門口。
原來這郭大寶也不知腦袋糊了什麼糨子,本來只想依著春雲,毀了時瀟的清白,可後來一想,這丫頭是葉馳瞧上的女人,自己光睡了不解氣,納到府裡來,還不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
起了這個念頭就回府纏他娘來了,王氏一開始沒明白過來,便問哪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