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3 / 4)

怎麼樣兒,曲兒唱的好不好,走,咱哥倆兒今兒去哪兒好好樂一樂。”

胡軍一聽,頓時輕鬆了,一拍大腿道:“就是說啊,早該如此了,這天下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人可有的是,環肥燕瘦,芳草如林,做什麼非一棵樹上吊死啊。”跟著葉馳走了,到了鴛鴦閣叫了粉頭上來彈唱遞酒,哥倆兒好一通樂,直到掌燈時分才興盡而歸。

過後得有半個月,封錦城幾個很陪著葉馳,就怕他受的刺激過大,想不開,瞧著跟以往一般玩樂了,沒什麼異常,才各自放了心。

再回頭來說時瀟,雖拒葉馳的話說得狠心絕情,從心裡說,仍有幾分不自在,尤其這些日子,總不時想起,葉馳做的那些事兒,病歪歪的躺在炕上,滿頭大汗的衝她傻笑,呆呆的望著她,還有那場大雨,他把自己抱在懷裡的溫暖。

時瀟知道那男人並不是壞人,或許還是個至情至性的男人,但他瞧上自己卻錯了,兩人這不是緣分,是月老遞錯了紅線。

正想著,忽聽外頭寶柱道:“時姐姐,潘家姐姐來了。”

時瀟心道,上回的針線前兒送了過去,莫不是哪裡出了岔子,急忙放下手裡的活兒,起身迎了出去。

潘秀娘見了她目光閃了閃,心道,這丫頭姿色也就尋常,怎就能勾上小王爺呢,想起這個,就讓人不忿。

時瀟把她讓進了屋,忽瞧見她頭上今兒插了一支鑲八寶的簪子,很是稀罕,便道:“姐姐今兒頭上這支簪倒別緻。”

秀娘聽了,倒沒跟往日是的得意,反而抬手把那簪子往裡掖了掖,含糊的道:“還成吧,我娘壓箱底兒的存項,前兒我繡了個荷包,我娘一歡喜,尋出來給了我。”她這般一說,時瀟倒不禁又瞧了那簪子一眼,那式樣真不像尋常人家能有的東西,卻忽想起潘寡婦以前在宮裡當過差,沒準是哪個主子賞下帶出來的也未可知。

潘秀娘暗暗度她的神色,想著怎麼把她哄騙出去,忽得了個主意道:“我娘前兒尋媒人給我說了一門親,人家還算過得去,想著我娘為我操心許久,不好再拖著,便應了。”

時瀟一聽忙道:“那可要恭喜姐姐了,妹妹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賀禮,回頭繡幾方帕子給姐姐吧,權當妹妹的一點心意。”

秀娘假裝羞澀的道:“還沒過禮呢,哪這般快,再說,還要預備東西,今兒我來,也是因這個,我娘說你識文斷字有見識,讓你跟我去鋪子裡逛逛,選幾樣兒頭面首飾,也省得到時候,人家說我們家寒酸,連個像樣兒首飾也陪送不起。”

時瀟哪想到,潘秀娘這麼大的姑娘會拿自己的終身大事哄騙她,只當是真的,念著潘寡婦對自己的好兒,便應了。

潘秀娘一見她應了,忙起身道:“那咱們這就走吧,知道你手裡的活計多,耽擱的時候長了不妥,早去早回吧。”

時瀟不疑有他,跟著她出了屋,她爹一早就去城南的書館了,娟子帶著幾個小子去了鋪子,不放心時瀟一人在家,特意留了寶柱。

經了上回的事兒,雖說瞞住了時家爹,可寶柱跟狗子卻沒瞞住,娟子知道他二人,人小鬼大,是能指望的上的,索性告訴了他倆,從那天起,寶柱跟狗子就有了默契,兩人總有一個留在家裡,時瀟若在屋做針線,就收拾院子裡散碎活兒,若她出去,就跟著提個籃子拿個東西的,只當是個跟班兒。

這會兒一見時瀟要出去,寶柱忙丟開手裡劈了一半的柴道:“姐姐做什麼去,等等我。”

時瀟琢磨自己跟秀娘出去逛的是首飾鋪子,不定還要去買些胭脂水粉等女孩兒家用的東西,寶柱一個小子跟著不合適,便道:“我跟秀娘姐姐出去逛逛,一會兒就回來,你看著家吧。”

寶柱道:“那可不成,娟子姐囑咐我了,讓我不錯眼的瞅著時姐姐,回頭再丟了,可沒處找去。”

秀娘想起來什麼,撲哧一聲笑道:“可真是,你家時姐姐這成坐牢了,出去進來還得你這個牢頭看管著,得了,你要跟便跟吧,橫豎也能幫著提東西,出了力氣,回頭到街上,我給你買桂花糕吃。”

三言兩語說的寶柱眉開眼笑,顛顛兒的跟著走了,出了井水衚衕,時瀟陪著潘秀娘進了首飾鋪子,掌櫃的拿出這個來,秀娘說式樣不好,拿出那個來,秀娘嫌顏色不亮,挑來揀去的一樣兒都沒瞧中。

那掌櫃的耐性去了不少,臉上的笑也快掛不住了,好容易,秀娘挑中了兩隻簪子,卻一摸腰間道:“哎呦,壞了,出來的匆忙竟忘了帶銀錢。”

時瀟愕然,真不好意思再瞧那掌櫃的臉色了,跟秀娘道:“既姐姐沒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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