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種兒,真惹惱了我,一封休書休了你落個兩下清淨,還愣著做什麼,想讓老爺我親自動手不成。”
管家一見這勢頭,忙上去跟郭大寶道:“少爺,奴才得罪了。”說著三兩下把郭大寶捆起來帶了出去。
王氏哪裡攔得住,追到廊下,一腳沒站住,跌在臺階上,想是崴了腳,想站都站不起來,只能指天罵地的罵起來,那聲兒大的,大門外的劉海都聽了個真真兒。
劉海聽裡頭婦人連哭帶罵的直丫頭,哭的慘不慘的不好說,那罵的真夠磕磣,聽得他這個太監都覺牙磣,暗道人都說侍郎府有個不守婦道的河東獅,如今瞧來果然,虧了還是大家子出來閨秀,比街上的潑婦還悍呢,今兒真是領教了。
郭慶林一臉鐵青的出來,劉海瞧見他身後捆的郭大寶,心說到底是侍郎大人,這招兒釜底抽薪使的多好啊。
葉馳一瞧見郭大寶,臉色也是一陰,暗罵郭慶林這老滑頭倒是精,這麼快就想好招兒了,郭慶林到了御書房,先把郭大寶按在地上,自己跪下趴伏在地上道:“臣一時不查,縱容孽子在外做下了傷天害理之事,又給這孽障哄騙的冤枉了小王爺,告錯了人,請皇上降罪。”
他一這樣,崇仁帝倒不好苛責了,說到底兒,不過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難道還真上杆上線不成,可就這麼過去,只怕葉馳不依,這小子可不是個能吃虧的主兒,好端端讓人告了刁狀,能就這麼過去,崇仁帝還真不信,卻也試著和稀泥道:“既郭侍郎認錯,冤枉了你,不若朕做主,讓他給你陪個不是,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你瞧如何?”
葉馳聽了,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那不成,既然侍郎大人把我告到了御前,這事兒就的掰扯清楚了,我葉馳倚仗王府的勢力欺負侍郎府公子的名頭可都傳出去了 ,有道是人的名兒,樹的影兒,樹的影兒斜就斜了,大不了多塊兒樹蔭兒,小爺這名兒可不能歪,歪了對不住我們家祖宗。”
崇仁帝一口茶差點兒噴出去,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就這點兒事兒,值當扯上祖宗嗎,他祖宗可不就是自己的祖宗,把自己都稍進去了,這小子明顯是不想善罷甘休,忍不住氣郭慶林,你說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非惹這塊料做什麼。
慶林那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殺人不過頭點地吧!葉馳這是要做什麼,難道非要與自己為難不可嗎。
想到此,也只能道:“微臣罪該萬歲,請皇上降罪。”崇仁帝倒越發為難起來,瞧了葉馳一眼道:“你想如何?”
葉馳涼涼的道:“不想怎麼著,正名唄,臣弟受點兒冤枉沒什麼,連累了祖宗臣弟可擔待不起。”
崇仁帝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打斷他道:“少廢話,你就說想怎麼著?”
葉馳這才道:“攤上這麼個兒子,侍郎大人也不容易,我也不能太為難您了,要不這麼著,趕明兒讓令郎敲著鑼,沿著四九城溜達一圈,把那天的事兒跟京城的老少爺們兒好好說道說道,不是小爺仗勢欺人,是令郎調戲民女,小爺打抱不平呢,侍郎大人您看這麼著成吧!”
話都擠兌到這兒了,郭慶林能說不成嗎,一咬牙道:“多謝小王爺大人大量。”卻聽那郭大寶道:“我不,葉馳你這是欺人太”話未說完,郭慶林兜頭就給了他一巴掌:“還不住嘴,當這是何處,聖上跟前,豈容你放肆。”打完忙磕頭請罪。
這一巴掌打的真狠,打的郭大寶順著嘴角往下淌血,崇仁帝皺了皺眉,揮揮手道:“得了,既事兒了了,下去吧。”
郭慶林忙帶著郭大寶退了下去,等這爺倆走了,崇仁帝瞥了眼葉馳沒好氣的道:“鬧到這份上,滿意了?”
葉馳嘻嘻笑了一聲道:“滿意,滿意,這不都仰仗皇上嗎。”
崇仁帝瞪了他一眼:“倒還明白,得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以後別找郭大寶的茬兒了,他妹子好歹是朕的貴人,你總與他為難也不像話。”
葉馳聽了湊近道:“怎麼著就郭大寶那德行,他妹子還能是個天仙不成,值當皇上這麼護著,連臣弟都靠邊兒了。”
“屁話,就算是天仙,朕是那等重色之徒嗎。”說著,拍了葉馳一下:“正好你今兒進宮,走陪朕練會兒子拳腳去,那些侍衛淨跟朕來虛的,朕一拳打過去還沒捱上呢,就躺地上不起來了,沒勁兒透了。”
葉馳心裡笑翻了,皇上的性子這麼多年就沒變過,從頭一回在自己手裡吃了虧起,就想扳回來,可惜遇上自己就沒戲了,自己可是打架的祖宗。
應了聲跟著皇上出了御書房往後頭的去了,一邊兒走一邊琢磨,這口氣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