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眼淚止不住滑下來,時家爹伸手擦了擦女兒的眼淚:“囡囡,受什麼委屈了,跟爹說說。”
時瀟再也忍不住,一下撲在她爹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哭的她爹手忙腳亂的抱著她,一聲一聲的喚她:“囡囡,爹的囡囡這是怎麼了?怎麼了啊?快別哭了,哭的爹心裡頭難受。”
時瀟抱著她爹哭了一會兒,才從她爹懷裡出來,抹了抹眼淚跟她爹道:“我跟明彰不能成親了,您能不能不問我緣由?”
說著又滾落一串眼淚,時家爹這人雖說不大通世情,卻疼閨女,自小就這麼一個丫頭,能不疼嗎,小時候時瀟一哭,明明很小的聲兒,還隔著兩層院子,她爹硬是聽見了,慌慌張張的跑進去抱著她哄,睡覺的時候,揹著她,長大些,手把手教她唸書寫字,請了先生教她畫畫,父女倆感情好的,時瀟娘都嫉妒,常跟時瀟爹說:“我瞧著你們父女倆過挺好,我倒成了礙事的。”
可見時家爹多疼閨女疼的毫無原則,今兒時瀟這一哭,可把時家爹心疼壞了,閨女說什麼都應著,他閨女不是刁蠻愛耍小性子丫頭, 比誰都懂事兒,既不想成親,必然是有不能成親的原因,她不讓自己問,自己就不問吧!
想到此,給女兒擦了擦眼淚道:“好,爹不問。”
父女倆正說著,忽聽外頭咚一聲,娟子的聲傳進來:“葉馳你瘋了,沒事兒打我們狀元郎做什麼,這可是我們家的上門姑爺,座上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