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又不是玉石協會的人,你所謂的規矩對我好像沒有一點限制!”
許陽的話聲音不大,但是剛才蘇軒一鬧,周圍的人都靜下來看熱鬧,所以許陽的聲間很刺耳的傳入蘇軒的耳朵裡。
“你罵誰是狗,既然你不是玉石協會的會員,那麼這平州公盤不歡迎你!”蘇軒怒視著許陽。
“這年頭賤人真的很多。我想問你一句,你這句話可以代表這次平州公盤大會的所有人嗎?要是能,那麼所有這裡不玉石協會會員的人都走了,我一定會走!要是你不能代表,就哪他媽的涼快滾哪邊去!你是早上沒吃藥,還是屎吃多了。像個瘋狗一樣亂咬人!如果說玉石協會都是你這種人,那麼我真的要好好的給你們協會的負責人打個電話問問!”
許陽從說話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回過頭,也就是說許陽的態度認為,對方根本就沒必要看一眼。這是赤裸裸的藐視對方。
“小子,你有種,敢對我這麼說話,我不介意讓你去醫院呆兩天。”蘇軒氣急敗壞的說道,同時已經叫自己手下的保鏢準備對許陽動粗。
這樣的人,連對方的幾句話都無法忍,只會用武力解決,難成大氣,許陽最近遇到的不開眼人很多。許陽認為只有李兵還算一個人物。上次的事情完事之後,李兵可是給自己打個電話親口道歉的,而且也表示祝許陽幸福,同時以一個男人的保證不會去騷擾對方。
後面那些想踩著許陽的人,在許陽的眼裡,都是狗屁!就像現在這個傢伙,明顯從小就是在蜜罐里長大的,要什麼有什麼的小太子。一丁點的委屈都受不了。
“首先,你們玉石公會就是這麼對待別人的嗎?在說了這裡沒有王法嗎?你敢動手嗎?就算你敢動手,你相不相信,你只要下了動手的命令,那個後悔的人絕對是你!”
許陽說完這句話之後,理都不理對方,繼續按動解石機開始解毛料,這種態度讓蘇軒差點沒氣瘋掉。就如同許陽猜想中的一樣,從小到大他真的沒受過這樣的氣。他們家在東北確實是算是旺族。
他的父母都是家裡的獨生子姐,現在三個家族就他這麼一個娃,那還不是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他爺爺奶奶還有姥姥姥爺兩家都是大有背景的人。他在所有長輩面前表現的都是那種,聽話,認真,斯文的好孩子,可是背地裡他乾的男盜女娼的事情太多了。
“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就在蘇軒要動手的時候,又有一個聲音傳進來。許陽從聲音上聽出自己不認識對方!
“馬管事,你來的正好,此人不是我們玉石公會的人,確在這裡囂張跋扈!我請你把這人趕走!”什麼叫顛倒黑白,這就是!
“請問”那名馬管事看著坐在那裡解石的許陽,開口問道。
“如果你要只是聽信他一人之言,我無話可說,我想以後這平州公盤就不要外人來參加了,都是你們玉石公會的人參加就好!我囂張跋扈?問問別人事情的經過之後在下定論,不然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
許陽手中第四塊毛料已經解出一半,也許是天意吧,許陽這隨手拿的一塊毛料。是自己這些毛料之中最好的兩塊之一!
現在翡翠已經解出一半,也就是說有一半露在外面。別人也不是瞎子,當然看到許陽手中那露在外面的翡翠。
“哇!快看那翡翠,玻璃的光澤,看上去透明如水晶,不會是玻璃地兒的翡翠吧?”
離得進的人已經開始叫道,他們這些人和許陽一樣,都不是玉石協會的人,他們來參加公盤,很多人都是想見識一下。當然也會偶而買一塊兩塊的毛料過過手癮!像剛才蘇軒那種囂張的樣子,其實是他們這些“散人”最看不上的!
馬管事也聽到那人的說話,側了一下身子正好看許陽解石,這一眼頓時驚為神人,那種毫不拖泥帶水的解石動作,每一刀切下去都正好是落在廢料和翡翠的邊緣,不說別的,單單是這種解石手法,就算那些老解石的師傅也要十幾年的功底才可以做到,這個看上去也就20左右的年輕人,絕不那麼簡單。
多虧馬管事留了一個心眼,馬上開始問起周圍的人,剛才發生的到底是什麼事情!這些人當然會向著許陽說話。眾人七嘴八舌的把蘇軒貶低個夠,那意思就是說,蘇軒就是那種壞的頭上生瘡,腳下流水的人。
氣的蘇軒在邊上眼睛直堅,就算他在囂張也不敢和這好幾百人叫罵!馬管事知道這些人說話誇大,但是明顯就是蘇軒的不對。
瞪了一眼蘇軒,要不是這個年輕人平時不錯,玉石協會很多人都對這蘇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