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次就徹底被人幹挺了?
一問朱茜茜才知道,原來是朱翠翠的事情,也只能是嘆息兩聲了。
“傻瓜,吃飯了!”
這天,白珍珍抱著一個托盤,裡面是照常的藥水和酒精棉。
每天都得給張小田擦擦身子,檢查傷口是不是化膿,淤血啥的。
“翠翠!”
張小田突然一下子拉住了白珍珍的手。口中呼喚道。
看著張小田呆呆的眼神,白珍珍俏臉一紅,她知道張小田精神不太正常,但是,你這也太過分了,拽著我叫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叫我情何以堪啊!
“我是白珍珍,不是朱翠翠!”
白珍珍哭笑不得的說道,把張小田的手拿開,“該打針了”“翠翠,我知道你是翠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張小田臉龐流下兩抹清淚,可憐兮兮的說道。
“唉,你這個冤家啊,坑了翠翠你知不知道。這翠翠現在被你給連累的。”
白珍珍無奈的搖搖頭,“行了,你就把我當成朱翠翠吧,大爺的。”
“來,乖,先躺下,讓姐給你看看傷口咋樣了?這誰下的這麼狠的手啊,可真是。”
白珍珍一邊說著,一邊扶著張小田躺下。
話說朱翠翠自從張小田大鬧完婚禮之後,日子過得無比委屈和艱難。
潘家上下,包括傭人,都把她當成外人和恥辱來看,不是輕蔑就是忽視。
那個小矮人在新婚之夜竟然出去喝酒去了,根本對她不屑一顧。
婆婆和公公兩人把她圈在了一棟豪華的小別墅裡,像是養牲口一樣,畫地為牢,連看都不看一眼。
只有自己的姐姐偶爾來看看她,除了同情她,兩人抱頭哭上一陣子,就再無他法了。
最寒心的是自己的爹,把她推進了火坑,卻還到處宣揚沒有這個丟人的女兒。
這樣的日子熬下去還有啥意思?朱翠翠好幾次想橫下心來,一死了之,但是又怕姐姐媽媽擔心,最主要的,有那麼一個人,她捨不得離開。
就算只能遙遙的思念,也足夠了,足夠讓她忍辱負重的活下去。
“小騷蹄子,你還在這呢?怎麼是我潘家招待不周,連飯都不想吃麼?”
潘米瑤端著一個大盤子,扔在了朱翠翠的桌前。
朱翠翠站在一個寬敞的房間裡,午後的陽光從明亮的窗前直直的照過來,精緻的地板和鬆軟的大床,一片通亮。
但是她的心卻無比的灰暗,手裡拿著一本書,在那呆呆的看著,沒有理她。
“破書成天看,裝什麼學問!”
潘米瑤一把奪過來,撕扯成碎片。
“你!”
朱翠翠眼睜睜的看著陪伴自己多年的醫學書籍被扯掉,憤然的抬起手,又無力的放下。
“趕緊吃飯,餓壞了,身子,可不好啊!”
潘米瑤看著朱翠翠不反抗,也不說話,反倒來了氣。
沉默的對抗麼?
她轉頭一瞪眼,門口的兩個僕人立刻關上了門。
“嘎吱~~”小屋子裡,只剩下了,一個兇狠如狼,狡猾如狐的女人,還有一個脆弱的女人。
“你哭什麼哭,給我吃飯!”
潘米瑤抓過朱翠翠的頭髮,拿過一碗燕窩粥,“吃!”
朱翠翠臉上掛著兩行清淚,怒氣衝衝的搖搖頭,無聲的拒絕。
“呵呵,還真有點小性子啊,不過沒什麼,我會好好的調教你的,”
潘米瑤嘎嘎笑著,脫下外衣,露出性感的小背心來,朱翠翠驚恐的看到,她的胸口竟然文著兩隻大蝴蝶,胳膊上還有隻猙獰可怖的餓虎。
“朱翠翠啊,你那個愛的死去活來的張小田,現在正在醫院裡躺著呢,而且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護士天天服飾她,你何苦在這裡擔心呢?”
潘米瑤坐在朱翠翠身邊,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她是白珍珍,我同學。”
朱翠翠清冷的開口說道。
“呀?你會說話啊, 我還以為你是個啞巴呢!”
潘米瑤驚訝的說道,然後壞笑著湊了過來,“你就不怕,時間長了,張小田變心?”
“那樣最好,”
朱翠翠眼中燃起幾分生機來,“省得他為我痛苦!”
“哎呦,真是感人啊。”
潘米瑤酸溜溜的說道,“一個那麼濫情的男人,不知道睡過多少女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