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田當然不會吱聲了,恨不得白珍珍趕快走。
“看來是睡著了。”
白珍珍拍拍胸脯,“嚇死我了!”
張小田無暇去想白珍珍那小肉手拍打著那柔軟的**是怎樣的好看風景,他這個時候稍微鬆了一口氣,就等著白珍珍趕緊離開。
“不過翠翠說過,張小田的傢伙大,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哎,真是苦惱啊,人家都能在嫁人之前盡情的揮霍一下,挑著好的可勁兒造,我咋個就不能找一個這麼強悍的男人,狠狠的滿足一下呢,啥時候能不用這個假貨呢。他媽的!”
咣噹一聲,不知道什麼東西被扔掉了,發出清脆的撞擊聲來。白珍珍懊惱的聲音傳來,忽的一下子坐在了張小田的床邊。
不動了。
張小田險些給氣的背過氣去,心裡把朱翠翠罵了個遍。
你丫的跟別人跑了,結婚了,臨了臨了還得禍害老子一下子,不整死我不收手是不?
這事咋還能跟人家說呢?
殊不知,朱翠翠不過開個玩笑而已,情同姐妹,都是大夫,交流點醫學術語也是應該的。
就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罷了。
反正陰差陽錯的,就成了這個局面。
白珍珍感慨良久,張小田忍得辛苦,就這麼憋了好幾分鐘。
“張小田啊?起來吧啊,我知道你沒睡著,別裝了,看了就看了唄,有啥不敢承認的!”
張小田如果就這麼躺著還真可能直接睡著,冷不防耳邊響起一個溫柔的聲音來,他知道,白珍珍一定近在咫尺,並且詳細的觀察著他的反應。
灼熱的呼吸噴吐在臉上,好像有細沙灑過,有著點點酥麻和刺癢。
張小田差點笑出來,那樣就真露餡了。小樣,和我玩這招?哥騙人的時候你還沒生出來呢。
果然,繼續裝了一會兒,白珍珍直起身子,“呼~~~~”放下心來,吐出一口氣。
小姑娘你就趕緊的走吧,這裡沒你什麼事了,我剛才也啥都沒看見,放心的離去吧。
白珍珍呆呆的坐了一會兒,外面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不知道為啥,她很怕自己一個人回去。
自己負責的這片區域今天還就張小田一個病人,除了這兒也無處可去。
呆呆的坐了一會兒,白珍珍心裡突然不可遏制的產生了一種好奇,男人的下面到底是啥樣子哩?
種子一旦萌芽,生長的勢頭就再也無法阻擋了,強烈的好奇越來越促使著她,伸出那罪惡的手,無情的侵入那本不該窺視的禁區。
“呼啦~~”張小田腿上一涼,被子被人掀開了,一股涼氣從腳底攀上,直到小腹之間。
一隻綿軟,酥滑,乾爽的小手,順著腳踝摸了上來。
撩著一片腿毛,按壓著小腿肚,徐徐的沿著人體的曲線,步步為營的朝著上身,挺近。
手心溫熱,拂過的地方連血液都活躍了幾分,每個細胞都在興奮的跳動,一路追蹤著,向著最終的地帶湧去。
她要幹嘛?她到底想幹嘛?
張小田不敢確定她心中的想法,一個月的相處,一直把這個小護士當姐姐看,畢竟那麼體貼的照顧他。
可是面對她這樣的舉動,張小田一時間手足無措起來,只好繼續裝睡,均勻的呼吸著,看似平靜,內心卻已經緊張到了極點。
終於,白珍珍的手在褲衩邊緣停了下來,有點輕微的顫抖,最後似是下了很大決心,從褲筒裡摸了進去,大膽而狠辣的接近中心區域。
張小田差點叫出聲來,算算將近一個月清心寡慾,女人也不碰了,因為心中一直放心不下朱翠翠的這件事,也就沒想過這方面。
結果現在白珍珍這麼一撩撥,竟然有了很大的反應,一點一點的鼓了起來。
張小田有沒有練過什麼縮陽神功,不會控制小弟弟的大小,結果很不爭氣的自己蹦躂出來,彷彿它也知道主動求歡一樣。
“張小田你這個畜生就知道日啊日的,能不丟人麼!”
張小田無力的暗罵自己,身體緊繃著,腰都快麻了,這白珍珍還不走!
“哇~~”白珍珍驚呼道,手像觸電一樣的縮回來,呼吸加重了幾分。
剛才曇花一現般的尺寸和感覺,滾燙的觸控在她的心裡久久的蕩著漣漪。
一石投水,千波綻放。
白珍珍第二次伸出手,果斷大膽的摸了上去,“這麼大,’”張小田悶哼一聲。緊咬牙關,不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