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來,望著漆黑的夜色,久久不語。
“我們馬上要出發了,去領一套裝備,祝你好運,小傢伙。”
安妮站起來,摸了摸張小田的頭,“抓緊時間吧。”
原來這些人,居然如此的急迫,剛到這裡就馬不停蹄的朝著山裡進發,自己,看樣子被劫持了。
“安妮,”
張小田拉住她,“你們這些人,到底誰說了算。不會要把我騙到山裡給做了吧。”
“叫我春燕吧,呵呵。不會的,還需要你幫忙呢,我這邊我說了算,至於那個老黑嘛,他們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你還是跟著姐姐比較好。”
安妮拉著張小田,說道。
張小田默默的走過去,拿起了一套裝備,裡面有生活必需品,食物,水,帳篷等等,還有著防毒面具等特殊用品。
穿越瘴氣的時候,有用。
“怎麼我沒有槍?”
張小田看著幾乎人手一把的AK…47,皺眉問道。
“你又不會開槍,要那個幹什麼。別誤傷自己。”
安妮不置可否的說道。
“跟他廢話那麼多幹什麼,等找到了祭臺,就是他的死期。”
墨鏡男已經摘掉了墨鏡,穿著一身黑色皮衣,遮掩在風裡。
雙眼陰鶩的盯著張小田,冷笑幾聲,彷彿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誰死還不一定呢,你個SB。”
張小田露出不屑的神色來,扛起了自己的包,很沉,得有百八十斤。
“SB是什麼意思?”
這個明顯也是混血兒的男人愣了幾秒,看張小田露出驚呆的表情,然後突然瘋狂的大笑起來,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詞語。
他走了幾步朝前,想揍張小田。
安妮趕緊攔住了他,“好了,別鬧了,快點出發,夜長夢多!”
“小子你等著啊,看我不整死你的,等到了地方,老子親自扒了你的皮。”
墨鏡男轉身走了。
“你啊,還是老實一點吧,這樣還能多活幾天不是麼。”
安妮看著張小田,露出哀傷的神情,“可惜了一個小帥哥,要被放乾鮮血去啟用陣臺,哎!”
“你也不是啥好餅,在這裝什麼仁慈,”
張小田看著安妮在那惺惺作態,扭動著腰肢,臉上帶著濃郁的嚮往。
她的目光看著黑夜中整裝待發的一行人,充滿了陰狠。
“麻痺的,跟一個欠操的女人浪費了這麼多口水,”
張小田嘟囔著,不情不願的挪著步,回頭到處張望。
“沒人會救你了,從現在起你的生命將進入倒計時,”
安妮拽著張小田的手,“到時候,我會親手割下你的生殖器,帶走做標本,你和操這個字永遠絕緣了!”
“不是吧,你個”張小田被推搡著,踩著枯枝,和墓場那堅硬的泥土,闖過一個個像是幽靈一樣的墳丘,黑暗中不知道走了多久。
“不能再走了,前方危險,”
張小田說道。
一塊大大的木牌豎立在林子前方,用兩塊大石頭夾住。
“後山有蛇,生人勿進!”
血紅色的字格外耀眼,天上的月光傾瀉下來,可以看到那透出來的凌然殺氣。
“這些粗鄙的賤民,就是膽小,”
墨鏡男掂了掂手裡的開路斧,順手一劃。
“咔嚓~~”木板在木屑的紛飛中,攔腰而斷。簇新的茬口不規則的晃動著,帶動著空氣發出嗡嗡的聲音。
張小田冷笑著,跟在安妮身後,一行人繼續往前走著。
他記得很快到了有溫泉的後山了,那裡上次跟徐雅倩遇到過一條粗黑的大蟒蛇,不知道這次這些人會不會去那裡。
不去的話最好也引到那邊,讓巨蛇吞吃一個是一個。
“小傢伙,知道自己快死了,趕緊揩點油?”
安妮打掉張小田放在屁股上的手,“再亂動就剁了!”
“哎,為什麼要讓我去祭祀,我跟你們毫無瓜葛吧,願意探險你們去好了,非得帶上我幹啥。”
張小田收回手,看這些人經過竹林,居然毫髮無損,那些蛇呢。
“看在你要死的份上,告訴你也無妨,因為你身上的血脈,你家祖上,跟這個渤海國有很大淵源,所以到了最後,開啟寶庫的時候,就得用你的鮮血當鑰匙,明白了吧!”
安妮看著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