鼾睡,一定要除掉她,可是,她是人大代表啊,除非犯了大錯才會下馬,就憑自己,拿什麼跟她鬥?
“喲,小田這事咋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莫菲洗完手回來,滿臉春風,坐在了張小田的身邊,關切的看著他。
屋子裡的人也注意到了異常,張小田好像大病初癒一般,面無血色。看起來遠沒有剛進屋時的紅潤。
莫菲的手,把他捏疼了,上次銀針閉穴後的後遺症復發,此刻正不時的傳來疼痛。
他的臉逐漸脹成了豬肝色,豆大的汗珠開始滾落,扶著桌子,看的旁邊的衛敏驚呼連連,“快叫醫生!”
“不用了,我回家一趟!”
張小田每次犯病都要爺爺配藥**才能好,他不想去醫院,那樣尷尬。
已經受夠委屈了。
“哎呀,我送你回去!大家繼續吃啊,我先送這位小兄弟回家!縣長,你就放心吧!我和他說起來還是老鄉哩!”
莫菲看起來就像是一位鄰家大姐姐一樣,媚眼中透著真切的關懷。
這個女人,好演技啊!
張小田趕忙推脫,表示自己不需要別人幫忙。
但是在莫菲的堅持下,還是被推上了她的小車,被這個假仁假義的女人帶走了。
大家都誇獎莫菲的熱心腸,卻不知道在他們未曾注意的桌子底下,某男慘遭毒手。
“咋了?非常恨我是麼?”
莫菲看到張小田流露出來的仇恨的目光,縱聲大笑起來,“不過玩個遊戲罷了,聽說你不行,特意驗證一下,果然是蚯蚓那麼大啊,可惜咯,怕是得打光棍了。”
莫菲心痛的嘆息著,只是嘴上的笑容是那麼的虛偽,說話就和刀子一樣,刮的人生疼。
“婊子,就你這樣的還人大代表,就想著憑藉不光彩的手段競爭,上位,指不定用身子賄賂多少領導才爬上去的呢,”
張小田衝著視窗呸了一聲,感覺心情好了很多。
“小兔崽子,看來你是活夠了,信不信老孃扔你到山兩側,讓你摔成一團肉醬?”
莫菲吱呀一聲,停在了路邊。
兩側還真是山澗,冷冽的風從兩側的窗戶吹上來。而且,路也不對!
張小田以為她是送自己回村,沒想到竟然帶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帶。
“這是哪兒?你要帶我去哪兒?”
張小田厲聲問道,就要推開車門下去。
車門被鎖死,張小田用力的捶打了很久,紋絲不動。
“你剛才罵誰是婊子,恩?”
莫菲身上爆發出一種十分兇狠的氣勢,手一翻,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根電棍來,茲茲的響起了電流攢動的聲音來。
張小田知道這種警用電棍的威力,要是捱上一�